“真该让外面的人听听,会长大人的ji,ao床声可比你的歌声好听多了。”朝仓抽出沾满 y- in 液的手指,双手握住名濑发软的腰肢,“给我叫出来——”他把y-inj-in-g对准了那个松软泥泞的x,ue口,一鼓作气地c-h-a了进去。
“啊、呃啊、哈啊——”身后的 y- in x,ue被缓慢地侵犯进来,既爽又痛,名濑一阵阵发黑,从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吟哦,像是完全用尽了力气一般才将那根粗长巨物容纳进了身体内部。“朝仓同学——我、我好喜欢你——”
他一边啜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告白,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渴求朝仓更粗暴一些对待他,还是哀求他对自己更温柔一点。
朝仓才不会管那些。他径直顶到最深处,一下子把上半身几乎倒下去的名濑拉起来,让他背靠着自己,双手则是把自己本就大张的双腿掰得更大一些,几乎成了一条直线。而朝仓用力地挺着腰,快速地反复在他身体里冲撞,将他火热的 y- in x,ue开垦得更松更软,仿佛有生命似的紧紧吸附着他的y-inj-in-g。
“你听得到吗?名濑?”朝仓喘着气,在他耳边问道。
“什、什么?”名濑被他c-h-a得双眼发黑,嘴巴大张, y- in 态毕露,只知道随着他的猛烈抽c-h-a y- in 叫,耳边除了自己的叫声什么也听不到。
“你的屁股,正在快乐地唱歌呢——”
朝仓突然停了下来,恶意地将y-inj-in-g堪堪顶在x,ue口处。身后突然空虚的名濑立即忍受不住地崩溃大叫:“朝、朝仓同学,c-h-a进来——不要停下,求你了,不要停下来……”
他主动地就要抬腰坐下,朝仓按着他的腰,啧了一声,“别给我自作主张,忍着。”见名濑喘息着乖乖停住,他这才将刚刚甩到一旁的话筒拿了起来,放在两人的结合之处。
“待会不许叫,听听。”他开始缓缓地动起腰来。
听话地捂住自己的嘴的名濑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收缩着后x,ue去应和他,却忽然在房间内响起了一阵略有些古怪的水声。
“好色啊,会长大人的屁股真是 y- in 荡极了。”朝仓加快了速度,结合之处传出的水声变得更大更为清晰,sè_qíng的声响统统被收进了话筒里,再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窄小的包间。“你难道不害羞吗?名濑?”
这才意识到他让自己听什么的名濑害臊得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这真的太羞耻了……他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耳边听着被放大的抽c-h-a声音——光是声音,他都能够想象出朝仓是怎样用力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是怎样将y-inj-in-g狠狠地c-h-a进他饥渴的身体里,是怎样霸道又凶恶地将他的 y- in x,ue狠狠占有侵犯。
这种想象让他呼吸急促,双目空洞,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一般地把呻吟从嘴里倾泻而出:
“哈、哈啊……朝仓同学……啊嗯、哈、啊啊——朝仓同学正在、正在侵犯我、正、正在占有我——我、我好开心……我好喜欢、好喜欢朝仓同学……”
再一次地听到他仿佛用力全身心的告白,朝仓再也无法维持游刃有余,他再一次丢开话筒,狠狠地抓着名濑的腰更用力地将自己c-h-a了进去。
可恶,可恶,可恶!
这个人,这个人实在是……
“s,he在里面……朝仓同学请你s,he在里面……”名濑还在不停地啜泣哀求,他像是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所说的话有多么低贱 y- in 荡似的,只想把整个人都奉献给朝仓。
在他努力地收缩后x,ue之下,朝仓咬着牙,将滚烫的j,in,g液全都s,he进了他体内。
*
“别动,”朝仓把自己的外套解下来绑在名濑腰上,“好了。”
两个人在包厢里玩得实在太激烈了,等结束之后回神一看,名濑的裤子已经被他彻底撕破了一个大口子——他今天出门时根本没穿内裤,裤子残余的布料根本遮盖不住他被蹂躏得通红的臀部,实在太不像样子了。
“明知道不在家你还非要……”非要内s,he,朝仓头疼地扶额,也是他忘了这一点。两人狼狈地从包厢里出来,跑去公共厕所整理了半天,才终于把被弄得乱糟糟的名濑搞得能见人了一点。
“没关系,没关系的,朝仓同学。”名濑紧紧地搂着他的手臂,不得不说,他现在的姿态很像是他前几任女友似的——真可悲,会长大人已经完全变成了他的女人。
“我下次再和你出来我就是白痴。”朝仓瞪了他一眼,“还走得动吗?”
“嗯,”名濑用力地点点头,“我会努力的。”
“努力个屁,真是烦死了。”朝仓看一眼就知道他是在睁眼说瞎话,烦躁又无奈地直接蹲下身,把人背了起来。“看好你的屁股,别露在外面——我可不想明天就上报纸。”
名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轻声道:“我知道了。我的屁股是朝仓同学的,一定不会随便让别人看的。”
“啧,”朝仓惩罚似的掐了一下他的腿,“给我闭嘴。”
他背着名濑挑了一条人比较少的路走,实在是熟人太多,一旦被谁看到他这个大名鼎鼎的不良背着人走,那他的名声可就真的毁了。
名濑专注地看着他的侧脸,勉强安静了几分钟之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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