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粘腻的感觉太过异样,洛笙单手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确实不敢乱动了,他是个很矛盾的人,在床上总能被肏弄出温软动情的坦诚模样,他浑身上下都被李君澜和郭燃吃透了,本没有半分羞耻的地步,可他清醒时又往往会手足无措。
洛笙天x_i,ng乖顺,前些年被旧情人调教得太过凄惨,原本有得那么点小x_i,ng子早就烟消云散,他总是很乖巧的待在暖阁里,谁也没有规定他不能出屋,然而他半年中走出院子的次数都屈指可数,郭燃活了快三十岁见着他之后才头一回知道舍不得三个字怎么写。
洛笙撑不住自己的身子,郭燃顺其自然的又抱了他,这回是彻彻底底的掀开被子将他兜进了怀里,他取了床边搭着的外袍将洛笙一裹,鸦黑的万花长袍去了上头的零碎挂饰,洛笙垂眸兀自夹紧了腿间,他以为腿间粘腻的东西还是沈辞安留下的j,in,g液,所以根本不敢漏出来。
红豆沙煮出的酒酿圆子甜腻可口,郭燃从前是师门里的大弟子,十几岁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串小尾巴,搞得他只会做一些甜口的小点心哄孩子,等到他越走越偏混迹进恶人谷的时候这门手艺就成了丢人的秘密,他只能藏着掖着谁都不说。
洛笙喜甜食,兴许是因为他吃过太多苦头,甜腻的东西总是让他不舍得停嘴,郭燃第一次给他带点心的时候他红着眼睛把腮帮子撑得鼓鼓的,还险些噎着,从此郭燃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捡起了自己旧时的手艺,并且乐此不疲,李君澜再怎么嗤之以鼻有时也会偷他几块刚出锅的糕点先一步去给洛笙献殷勤。
他单手将洛笙拥进怀里抱牢才舀了一勺红豆汤喂过去,洛笙被他抱着不敢乱动,光裸的臀r_ou_贴着他穿着粗布的腿面,泥泞的药膏顺着腿根慢慢溢出去,洛笙臊得耳尖泛红,一双眸子到处乱飘就不是不敢看他,郭燃索x_i,ng撂下勺子端过碗自己含了一口渡给他,洛笙仓皇不已的张口接了,并拢的两腿贴着他的腿面一个劲的发抖。
郭燃耐x_i,ng不好,他本x_i,ng顽劣,无论床上床下,洛笙越怕他就越愿意招惹,简直是十成十的劣x_i,ng根,红豆汤溢出了一些,洛笙嘴巴小再加上舌根僵硬,所以吞咽很慢,郭燃轻扯他的长发蓄意去舔,青年仰过白皙的颈子近乎啜泣出声,j-i,ng巧的锁骨恰好盛住两三滴甜汤,深红的豆沙衬着他半身吻痕异常艳丽。
他躺上软榻,一手捏着瓷碗一手拍上了洛笙的软臀,洛笙本能的分腿在他身前跪坐好,长袍笼着他窄瘦的上身,没束住的衣襟敞着,有些嶙峋的肋骨很突兀的显现出来,郭燃将眼前的风景经受眼底,洛笙落到他手里的时候已经不是雏儿了,被玩弄过几年的双儿早已被调教出懂事的模样,几乎是挨了一巴掌就知道趴过去跪好,乖巧到让他这种人都有些于心不忍的地步。
受伤的雌x,ue自然是不能贸然进去,没拿碗的那只手明目张胆的伸进腿间,洛笙撑在他小腹上怯怯的抬起了腰,水光一片的地方被他带着护掌的手肆意亵玩,软膏的药香让洛笙稍微放松了一些,郭燃又含了半口红豆汤,手指划过s-hi软的缝隙直直抵在肿起的y-in蒂上,指甲刺入娇嫩的r_ou_珠。
洛笙哭也似的哀叫出声,纤弱的腰肢濒临极限一般剧烈颤抖了两下,受尽折磨的地方已经是连裤子都不能穿了,他眼前泛白,汁水从窄小的花径里涌出来,他每每事后都异常敏感,往日里最多叫他腿软的行径在此刻几乎能要了他的命,郭燃半身深色花绣,黑龙狰狞的腾在云上,似乎是想将他拉扯过去拆吃入腹一般。
洛笙脑子里迟钝得很,他只能将这种行为理解为惩罚,换到先前那人,他多看旁人一眼便是不由分说的一巴掌,久违的记忆让他慌不择路的咬紧了下唇,又是一番刻意的碾压,郭燃只想诱使他俯身来把这口甜汤喝了,见他未动便越发恶劣的揪住那处可怜的r_ou_珠用力一拧。
这一下干脆迫得洛笙几乎惨叫,泪珠接连滚落眼眶,郭燃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他慌忙将手里的碗搁到一边,赶紧翻身将洛笙往身下一压,青年出了水的腿间异常红艳,半硬的x_i,ng器垂在一边,外翻的花唇里又渗了血丝出来,肿起的y-in蒂也没能幸免,沈辞安那根东西经络太多,洛笙昨晚被他磨得难受,眼下又挨了郭燃一揪自然是承受不住。
洛笙瑟瑟的颤栗着,说不出字句的口舌笨拙的发出含糊的呜咽声,郭燃用手掌将他下身抚住,洛笙以为他要进来便忍住抽噎自己抓过了脚踝将腿打开,凌乱的黑发在他身下铺开,郭燃心尖都叫他弄得一片酸软,只得赶紧俯身以口代手给他宽慰。
洛笙在说对不起和我错了,郭燃认得他的口型,李君澜从地牢里将洛笙带出来之后,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两句话,有时候明明是他们的疏忽过错。
前些日子谷里闹了习作,他和李君澜都带着闷气提前回了暖阁,刚好碰到洛笙抱着一个小包裹往床里塞,李君澜起了疑心他也没压住火气,他擒着洛笙的手腕将他按到床位,李君澜杀气腾腾的翻出布包一看,里头都是他们落在暖阁里的东西,李君澜的腰带、手甲,他的铜钱串、护腕,再有就是他们给洛笙带回来的东西,一根玉簪、两本闲书。
打那以后他们就再没有对洛笙有过半点疑心,渐渐地也将各自将藏在犄角旮旯的柔情和真心统统赋予,畸形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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