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们结婚快两年,连自家两个崽快一岁半。在孩子过哺r-u期后,希尔又返回到工作,他好友惊得掉了下巴。
家里的两个虫崽早就会走路,就是走得摇摇晃晃,程温这段时间闲赋在家,就帮忙带带孩子。
事实上,他们为两个崽请两个保姆,生怕哪个孩子照顾得不够周全。
结果,不是照顾得不周全,是太过周全,在家里皮得要死。
花园草甸上的厚垫子大了一圈,大黑猫依然懒洋洋地躺着晒太阳,不同的是,它身边多了三只迷你小版的黑猫咪。
一只小猫咪左耳还有尾巴头上带一点白色,蹭着它兄弟腻乎。
希尔眼尖,无奈地践踏草坪把这只小猫咪拎起来,好笑地教训它,“你怎么又从家里跑出来了?好好的一只猫,怎么天天学小狗似的往外溜呢?”
希尔惩罚地点它小鼻子一下,猫咪打个小喷嚏,弱弱喵两声。
冬天时黑猫怀孕产崽,程温向主人预定一只,一窝三个,希尔一眼挑中这个逃出猫窝扯窗帘的小家伙。
就是这小东西时不时就溜出家,回来和它的兄弟家人叙旧。希尔不止一次逮到它。
希尔屈指弹它脑门一下,惹得小猫咪喵喵直叫,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怪可怜的。
希尔抱着小猫回家。
独门独栋的别墅早就不是以前清清冷冷的样子,院里去年扦c-h-a黄瑞香,今年早早开花,空气里充满香甜芬芳。
门关得好好的,窗也是,就不知道小猫是从哪里溜出去的。
到家,希尔把猫放下,它一溜烟地又跑没影。
希尔摇摇头。
然后,就听见自家先生的声音。
“程清!快从上面下来,太高,太危险!放心下来,我在底下接着你!”
程清是雌崽,比他弟弟身体强壮,也更皮实,一岁多不止学会走路,还学会扇乎背后的翅翼,小小地飞高一点。
希尔寻声找到他们,自家小雌虫趴在高大的衣柜上面,胆怯怯地往下看。而程温是一脸担忧地望着雌崽。
“先生,怎么了?”
“程清今天成功挑战了飞行新高度,喏,”程温一脸懊恼指衣柜上,“飞太高,不敢下来了。”
“咳,”希尔挺想笑的,结果就给一个软绵绵的娃娃抱住腿。
“父,父!”
希尔弯腰抱起自家的雄崽,小东西长相随程温,海蓝色大眼睛,白瓷似的肌肤,软软的卷发,看得出长大后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小东西。
现在,祸国殃民的小娃娃笑呵呵地啃自家雌父的脸,啃了希尔一脸口水。
希尔淡定地从雄崽身前的兜里掏出小毛巾,给自己和雄崽擦干净。
雄崽说话的时间比雌崽晚,但第一次就学会好好念“父”这个词。
程温去取梯子,希尔抱着雄崽看还在衣柜顶上的雌崽,雌崽老老实实趴着,看小脸上估计是哭过,一脸渴望地盯着被父亲抱的弟弟。
他们天天教孩子说话,雌崽先会说话,说第一个词就是“n_ai”,就为要他的n_ai瓶。搞得夫夫俩反省好几天,是不是他们教导方式出了问题。
雄崽身体比雌崽弱,毕竟雌虫的身体素质得天独厚,他们家里为方便孩子活动,把障碍物挨个清理一遍,能挪走的挪走,不能挪走的就用泡沫纸包起来。
结果还是差一点,孩子会在地上爬,会扶着墙根走路,但谁也没来虫崽会飞到高处去。
希尔一边哄雄崽,一边安抚上面哭唧唧的雌崽。
业务熟练得不行。
程温拿来梯子,从上面把雌崽抱下来,小东西揪着他雄父衣服领子哇哇大哭。
程温那边还在教训,“以后别飞那么高,家里有大人发现还能抱你下来,没人看到连哭都没法哭了。”
雌崽抽抽搭搭点头,也不知道是听懂没听懂。
程温那边还没哄好,希尔怀里的雄崽开始还傻乐,没一会儿就让他哥给带哭。
夫夫赶紧拿小哥俩最近喜欢的玩具逗,好不容易才哄得不哭。
孩子们哭一会儿,又好了,拿玩具玩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游戏。
程温拿着纸笔,把房间里的高处挨个看个遍,寻思着再裹一下。
希尔则给孩子们榨果汁。
左手戒指依然闪亮,脖子上挂着兄弟俩出生时的蛋壳碎片制成的j-i,ng致项链。
戒指是一对,项链也是一对。
榨果汁的空隙间,希尔看向出来进去的先生,看玩耍的双胞胎,看偷偷又溜到门边的小黑猫。
生命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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