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冷战了?你把他吓着了?”宁箫禾接连问道。
“他只是需要思考的时间。”秦展白眉头微皱,歉然道:“我好像让他想起了不好的往事,惹他伤心了。可他却又说谢谢我……阿禾,你说他是嘲讽我,还是真心实意?”
“这要看语境……你们到底说什么了?连不好的往事都扯出来了。”困惑地挠头,宁箫禾把秦展白拖到湖边长椅上坐下,“来你跟我说说,哥们儿帮你分析分析。”
秦展白思绪繁杂,也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想法,刚要跟他说,忽然想起这家伙嘴上每个把门,又大大咧咧的,怕他泄密,又给憋回去了。
“行了,你个能帮我分析什么?管好你自己吧。”推他脑袋一把,秦展白冲右后方努努嘴,“喏,阿叶最近跟你家心上人走得很近,保不齐就会擦出什么小火花。我是不着急,阿叶现在压根儿没有谈恋爱的心思。但是阿临嘛,就说不准了。”
急急张口要反击他同为单身狗相煎何太急,猛然听到这句,宁箫禾立刻紧张兮兮地转头,看到白五叶与玉临安有说有笑地一起喝茶吃点心时,悲愤地一口咬住椅背,在上面留下两排浅浅的齿印。
“牙口真好。”看到好友不开心,秦展白心情终于晴朗了一点。
或许是宁箫禾的眼神杀气太重,白五叶若有所觉地转头,冷不防迎上他愤愤的小表情,虽然他立马就收敛了,但还是恍然,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看向还在眯着眼懒洋洋晒太阳的玉临安,低低笑了几声。
“你笑什么?”玉临安茫然望来。
见他一脸无辜,白五叶心态一下子平衡了,调侃道:“我笑,你最近有劫,而且是很有趣的劫。”
“你还会算命啊?那你说,我有什么劫?”玉临安好笑地顺着他的话问。
“桃花劫。”白五叶憋着笑一字一顿地道。
玉临安顿时更茫然了。
有个同伴的感觉真好,虽然这个同伴自己也迷迷糊糊的。
今天是拍摄的最后一天,器材收拾好后,作为各种意义上的赞助商的金主宁箫禾.爸爸大手一挥,请所有人到l市最有名的北斗大饭店吃饭。忙活了尽两周的工作人员高兴地欢呼一声,却不知他们只是被拉去做掩护的挡箭牌,人家真正目的在于白五叶和玉临安。
在出发前,宁箫禾恶狠狠地揪着秦展白叮嘱道:“我跟你说,我给你创造机会,你把你家隽言看好了!”
“比起这个,你难道不该想想怎么拿下阿临吗?”秦展白鄙夷地摇头,“你十岁认识他,现在都二十五了,还没把人拿下,你说你丢人不丢人?更何况,我也不需要你帮我创造机会。”
“我……”
秦展白没给他反击的机会,深谙一击即中随即远遁的嘴炮j-i,ng髓,说完径直走人,而且直直走向换好衣服正在等其他人的白五叶。
宁箫禾:“……”这就是朋友,这就是社会!
秦展白才不理会酸溜溜的某人咬牙切齿的腹诽,转身的瞬间就把神情调整成正常的微笑,慢慢来到白五叶身前。
低头看个时间的白五叶一抬头便被悄无声息出现的秦展白吓得倒退半步。
“我很吓人吗?”秦展白撇嘴,似是抱怨又像玩笑地问。
“这倒不是。”尴尬地咧嘴笑了笑,白五叶挠挠头,一时还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嗯……那,你有事吗?”
秦展白并不介意他蹩脚的转移话题能力,顺着他的话头说:“等下坐我的车去饭店吧,不用跟他们挤一辆面包车。你们之间不熟悉,上去也是尴尬。”
白五叶抿紧嘴唇,眼神向旁边飘了飘。他其实是想拒绝的,不过秦展白说得对,自己跟他们不熟,如果坐一辆车谁都不自在,更何况好几人挤一辆面包车也难受。但是……
秦展白看他不自觉露出的纠结的小模样,被逗得唇角弧度越发的深了。轻咳一声,他淡笑着补充道:“你别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只需要向其他人一样接受我这个追求者的好意就行了,当然不接受也没关系。反正,你也不排斥,不是吗?”
这么说也没错……
才说过玉临安迷糊的白五叶自己也迷糊了,他纠结地挠挠脸,迟疑着道:“好……吧。但是,追求者什么的,我长这么大好像就你一个,没有经验。我要是做错什么伤害到你,要记得跟我说啊。”
秦展白这次是真的笑出声了,硬朗的眉目舒展出极温柔迷人的模样,灿烂得险些晃了白五叶的眼,却让他更迷糊了。
“你笑什么?”他不满地道。
秦展白情不自禁地伸手捏捏他的脸,被他拍开后笑道:“你啊,真是有够迷糊的。不过这样也好,我会让这个唯一保持下去的。”
这么说着,他的心却很是柔软。
自己喜欢的人,即便过了八年,即便遭受过许多打击和伤害,也依然善良如初。当时的他,哪怕被苦痛包围,也能露出那样明媚的笑容。而现在,自己不会再让世间风雨伤到他。
只要他愿意,秦展白可以把他宠成温室里的花朵,也可以站在他身后,看他鹰击长空。
……
腊八策划拍摄结束,白五叶就彻底陷入忙碌状态。
作为交换生的他不需要参加l大和w大的期末考,但是有哲学论文作业,即分析柏拉图的《理想国》写一篇论文,截止时间是平安夜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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