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谦看他的样子笑了一下,低声说道:“还有更不要脸的呢,要不要试试?”说完一只手不安分的摸进了明良被衣服包裹住的细腰,还打算往下探去,他按住霍谦的手,“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你?”霍谦反握住了他的手,调笑着说道。明良有些气恼,却是真的在认真思考,他也没抽开被握住的手,“是不是我让你上一次,我们就扯平了?”
霍谦其实就是看他着急开个玩笑,没想真和他发生什么,听到这个提议,手里还握着少年白皙细软的小手,突然就不想放开,他对着那还泛着酒味的红唇亲了下去,霸道的吻去少年哼哼唧唧的抗议声,直到怀里人也有了感觉,甚至还会在他吸允的时候有着回应,看着明良被亲得泛红的小脸,他心情颇好的结束了这个香吻。明良只当他答应了,却不知道从这时,他已经把自己送给了眼前的男人。
那天他们开房了,霍谦要了他三次,每一次都很彻底,他仿佛还能感受到霍谦的手指揉捏他身体时的战栗感。他禁欲许久,开了荤有点深陷其中,他记得男人的技术很好也很体贴,那里的尺寸他也很满意,最后一次还是他缠着人不让走,主动骑乘的。
明良把脸埋进枕头里,看着自己身下翘起的x_i,ng器,认命的用手抚慰着,想着霍谦用唇舌舔咬着他的肌肤,用x_i,ng器进入他的后x,ue时x_i,ng感的喘息,然而习惯了用后方高潮,这点刺激根本不足以满足他的情欲,他难耐的自己用手开拓着后x,ue,想象着男人在他身体里的热度,咬着牙s,he了,无助的躺在床上喘息着,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大概完蛋了。
鼓起勇气给聂哥打了个电话,听着熟悉的声音,他眼眶有些红,看着自己身上狼狈的痕迹,即使聂东不在,明良依然感到了难堪,那种难以言喻的背叛感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匆匆答了几句挂了电话。一夜无眠。
收拾好情绪跟着聂东回家,聂东不开口,他也不想说话,一路沉闷。到了聂家,聂阿姨还是老样子,热情又亲切,比自己冷冰冰的家不知好上多少,他按下那些混乱的情绪,陪着聂阿姨说话。果不其然,聂阿姨关心起聂哥的感情生活,这一次却没有推说不知道,而是说了聂哥有喜欢的人了。他这样真讨厌,指尖掐着手掌,陷入强烈的自我厌恶,好在聂阿姨没有继续追问,让他松了口气。
可能上天见他做了坏事就要被惩罚,他接到了霍谦给他打的电话,这混蛋就是故意的,说好的扯平了,还耍赖要他负责,虽然他也有爽到,可是说好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想到昨晚好像还用人干了点不欲人知的事情,明良心里更是羞恼,气呼呼的挂了电话,拉黑了人,又不自觉的反省了一下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但想到那混蛋得意的脸就不爽,心安理得的让人躺在黑名单里。
在聂哥家里住了几天,转眼间到了除夕。聂哥送他回家,也无情的拒绝了他,结束了他以为的单恋,他哭得很伤心,心里却很轻松,仿佛放下了背负了很久的重担。
没想到的是他在为他失恋大哭的时候,碰见了下楼买东西的父亲,他泪眼朦胧,把父亲吓得够呛,还以为他被谁欺负了,叫着要为他出头,他不好意思的擦干眼泪,拉住激动地父亲上了楼。
许久未见,父子冷冰冰的关系因为这一场哭泣莫名拉进了许多。父母早已离了婚,母亲再婚了有了自己的另一个家庭,父亲还是一个人在原来的家里住着。聂东提前跟明良的父亲联系过,知道明良要回家,家里准备了许多东西。他看着桌上都是自己爱吃的零食和饭菜,久违的跟父亲一起过了个有些冷清却并不冷漠的年。
明良一天情绪起伏太大,没守夜,早早的睡了,一早起来,手机里除了同学的祝福消息,还有一条不知道的号码发来的新年祝福,落款是霍谦,他看了许久,还是别扭的回了一条新年快乐,谁知刚发过去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慌乱的接起电话,却并不是令人讨厌的那一个,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
过了几天,他听说聂哥带了萧医生回家,聂阿姨好像也并不反对的样子,心里有些羡慕。抽时间和聂哥萧医生出来正式见了一回,途中萧医生借口支开了聂哥,给某个混蛋带了口信,“他家里有点复杂,最近可能联系不了你,你要是想找他可以打这个电话。”萧医生递给他一张纸条,他本不想接,还是接过攥在手心,找补了一句:“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对你们是什么关系没兴趣,我只负责带个话,选择权在你。不过看在聂东的份上,提醒你一句,不要把自己卖了还傻乐。”萧医生说完对着走来的聂东笑了笑。
明良对着手里的纸条犯了难,一张轻飘飘的纸,他却觉得有些烫手,犹豫了再三,还是给霍谦打了电话。这次霍谦难得没有带着调笑的语气,反而似乎有些疲惫,听着也更加真实,“你想不想我?”
明良支吾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出那个想字,霍谦低沉的继续道:“我知道了。”
明良却听出几分可怜意味,心一软,小声说道:“有一点,就一点点!”话说出口就容易多了,他还着重强调了一点点,掩盖着自己强烈的心跳声。
霍谦低声笑了一下,仿佛能看见明良在他面前明媚的眉眼,“嗯,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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