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风险太大,我还是尽量成功吧。”灯泡笑道,一挥手,消失在通道里。
“拜托了。”国王低下头,打起了瞌睡。
叶松按照国王所说的,回到了空落落的王宫。
国王都要去和亲了,王宫里连厨子也没有了,只有孤单的几个侍卫围着花园里的一大团树枝不知道在干嘛。
自己对国王的感情,能传达出去吗?该传达出去吗?
国王一定不会接受的吧?自己对他来说可能更像个小孩子,哪有人会把小孩子的表白当真呢?国王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叶松将莫里斯抱回了原来的房间安置在那里,又因为不知道该把汀兰放在哪儿而发愁。
总之,他先是提笔给叔父写了封信,说自己抱恙,留在无名国养好了再回去,希望叔父不要找国王的麻烦。
反正他原来用过的一些东西还留在东国,比对一下就会知道确实是他的字迹吧?再加上是正常的镖局送信,没有任何灯泡传送的痕迹,叔父也只能相信确实是他本人写的。
他看了看时间,汀兰还有一个多小时就会醒,看来他得想办法阻止她给北国报信。
要是无名国被吞了,就只剩下东国和北国对垒了,这样应该不算是给东国找麻烦吧?
叶松当机立断,冲进吧台,拿起杯子装了一整杯果酒,扔了一颗催眠药进去,跑到马车边揪起汀兰的脸给她灌了下去。
他又不放心地试了一下汀兰的脉搏和颈动脉,看来没事,还不足以让她昏死,应该能保证她从早上睡到半夜了,果酒很甜,还有棉衣,也不会饿晕或者冻死,就等国王回来了。
国王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叶松望着冬日的天空。
结果他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些侍卫架着从树枝里扒拉出来的宣令官出了花园外,将他推进准备好的棺材,一剑下去结果了他,然后给他放了一束花以示祭拜,随即利索地盖上棺盖,送上灵车跟着北国车队离开的方向去了。
叶松心里一惊,他猜到战争在所难免,毕竟是国王,哪怕下令杀使者也毫不手软,看来国王要作大文章了。
车至半途,国王有些饿了,可是迎亲队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大人,咱们到哪了呀?”国王朝着外面轻声问道。
塔利兹骑着马与国王的车驾齐头并进,听见国王的问话,回道:“抱歉,这个地方我不认识,才走了三分之一左右呢。”
“是吗……谢谢您。”
“陛下不用这么毕恭毕敬地对我说话,”塔利兹摇摇头,对国王靠近了些说,“恕我直言……陛下也不容易啊。”
“不容易?……大人是指什么?”国王问。
“一个人孤零零地管着一个大国这么久了,到最后了还是得来和亲,其实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在北国的宫里十几岁就当了妃妾的人也不少,我只是有些……啊,不过陛下其实比我还年长吧。”塔利兹说。
国王不禁恨自己心软,几句话就让自己对这位北国大臣不那么戒备了。
见国王不回话,塔利兹以为国王不高兴了,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递给国王:“陛下屈尊,吃一颗吧。迎亲队的领队越早把您带到北国就有越多封赏,再加上他们看不起oa……反正绝对不会停下来让您用餐的。”
“不……不能叫屈尊,能遇见大人也算是本王有幸了。”国王接过糖,一口含了,甜丝丝的。
“在下的小儿子……也喜欢这糖。”塔利兹说,“自从他被国王陛下看中,接进宫里,没过几个月就让不知道哪个姬妾害死了。宫里不好过,您要万事小心,在下也不能帮您什么,看您面善,也就提醒两句。”
“面善?”国王苦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发红的手指,“大人哪,世上哪有帝王是面善的呢?”
塔利兹愣了愣,再说不出什么。
月色弥漫云端时,宫门外响起了熟悉的马车声。
叶松看向窗外,冷月撒下的银纱般的光亮流满了花园的雪地,上山的马车里兴冲冲地蹦下来一个甩着华丽衣裙的身影,身上的配饰如同闪着点点星光。
他心里一惊,丢下手里的书,拔腿冲下楼,就在那堵熟悉的门前,他看到了熟悉的人。
“叶松!我回来啦!”那人银灰色的头纱下透出笑意。
真的是国王!
“阿谨!真的是你啊!”
叶松快步上前,迎着国王张开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不禁松了一口气:“你真的……回来了!”
“废话,我不是叫你在这里等我吗!我看起来像是会放你鸽子的人吗?”国王抱着叶松的肩,轻轻抚着他结实的背,闭着眼睛沉浸在温暖的怀抱里,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辛苦你了,现在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国王现在才听出了叶松声音里的温柔。
“真的啦,”国王笑着翻了个白眼,“而且我还给你留了一项特权!”
叶松感觉到国王放开了自己,转而牵起自己的手放在头纱的一角。
“你们东国管这个叫‘揭盖头’是吧?这可是夫君才能做的事,虽然今天我嫁不成了,但是找个人给我揭头纱也不过分吧?”国王也是高兴,完全没注意到叶松听完之后羞红的脸。
“那……那我掀开了哦。”
“别废话。”
叶松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如同将夜幕拂去,眼窥星辰一般,捏起两角,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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