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alfred很近,用枪指着alfred,大声喊着叫他放开人质,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了。
alfred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双方没有人敢动一步。
现在为止起义军已是强弩之末,首领对于他们还不如一个士兵,是到了绝境吗?
alfred最终慢慢做出妥协,缓缓退后,然后五步之外的距离慢慢放开人质。
我以为他不会开枪的,但是那个人还是开了枪。
alfred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我看见了血花,在阿尔的左肩上绽放。
我下意识冲过去,这是作为医生的本能。
但是那个人没有善罢甘休,又接着开了两枪,我张开手紧紧护住alfred,我感受到金属异物进入我的背部,疼痛感加倍向我袭来。
本来以为机械的身体不会感觉很痛的,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痛。
真是后悔挡了子弹,不过谁叫他是alfred呢,自己的死可能没有什么,如果alfred死了的话,那么军中应该很不稳吧。
小队的其他人那时才反应过来对着人质还有那个人开了好几枪。
我只记得枪声还有alfred紧张的声音。
不知道我的人生会不会就这样结束,反正我的人生目标早就消失了,在战争爆发的那天起。
作为英雄可不能这么早就离开人们的视线啊,alfred。
我作为个体已经生活得够久了,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厌倦。
更何况人生对我来说还有很久很久,我开始会忘记之前的事情,名为时光的橡皮檫在脑海中已经拭去了很多对于我很重要的事情。
为什么自己会将少年起名为alfred呢?是因为他真的是英雄吗?
呵,他是自己的英雄,可是,还有其他的原因。
因为,alfred是自己的初恋。
一样金色的发,一样对于外人的冰冷面孔。这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以前自己生命中有过这样一个存在。
那是自己用尽所有力气都无法忘记的那个人,现在以其他的形式回到自己身边,我又怎么舍得那个人又一次在自己身边消失呢?
在失去意识的时候,我一直反复地回想着身前的事情,就像是人生最后的走马灯一样,我居然下意识觉得这样很不错,我想要就这样画上句号。
倒在alfred的怀抱中的结局好像也不是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至少,在自己真正在意的那个人面前慢慢消逝掉,那个人会留下最深的印象。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我发现是阿尔背着我,口腔里全是铁锈味,原来我还会流血啊。
我努力张开口,将头靠在阿尔的肩上,“我......喜欢你。”
“......我也是。”我听到alfred的声音带有哭腔,可是,我再也无法开口说任何话了。
意识逐渐变得朦胧起来,我想这是生命正在流失的表现,人生最后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奇异,好像自己马上就要飘了起来。
alfred听到我的呼吸慢慢变得微弱,脚步继续加快,可是又怕碰到我的伤口。
我半睁开眼,轻轻道:“......丢下我吧。”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累赘,哪怕是在最后一刻,我都想不在任何人的负担下结束。
alfred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加快脚步。
其实这感觉很奇怪,伤口不重,可惜我的身体是机械的。哪怕是一个小小零件的损坏,我的身体都会受到影响,加上因为过度服用免疫抑制剂导致的机体免疫力低下,哪怕一个小小的伤口感染都可能让我身处生死边缘。
说不想活下去是骗人的,人总是有求生欲的,哪怕是自杀,身体也会有本能的求生行动。
我的意识终于完全陷入黑暗,然后再次醒来已是在不熟悉的病院。
不过身体是机械的事实应该已经被人发现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只要稍微检查一下伤口就会发现不对劲,血液无法凝结,机体除了表面内部都是线路。
我看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的alfred斜斜的倚在椅背上睡觉,心想他难道是在这段时间一直陪着我。
突然好愧疚,本来不给他添麻烦就好了,更何况他还会为自己c,ao心。
刺鼻的消毒水和机油的味道,让我有些发晕。
alfred醒来看到苏醒的我,一下子激动地站起来,连椅子倒了也不管,一下子抱住我,因为害怕我的伤所以没有很用力,我也s-hi了眼眶。
头一次知道有人为自己担心是这样一种感觉。
阿尔亲亲我的额头,示意我不要乱动,然后跑出去找医生。
我好奇到底是谁把我治疗的,恰当地说,应该是把我修好。
我看见阿尔带着一个同样梳着大背头上了年纪的男人,他也穿着白大褂,像是学者一样的金丝眼镜,不苟言笑的样子和alfred一致。
这是什么样的奇妙氛围。
他想要开口却好像是硬生生憋住了想要说的话,我向阿尔投去询问的眼神。
alfred示意那个人有话就说,那个犹豫片刻后才开口问道:“你的身体很特殊,不过整体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有些后遗症,你要小心一点。”
alfred先我一步问道:“什么后遗症?”
那人像是在准备自己的措辞一样,半晌才道:“我也不清楚,这样的技术我还是第一次见,大概类似是脑震荡一类的,记忆可能会有些混乱。”
我松了一口气,没有什么大碍就好。
alfred依然是冰山脸,在医生走后对我说:“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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