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对璧人,她们走过了山川与沟壑,终于走在了一起。
“一拜天地,花好月圆天长地久,叩首。”
连砚主动拉着秦韵的手,朝她微微一笑,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皇恩浩荡福寿永昌,叩首。”
高坐之上的嘉晋帝手指有些轻颤,笑着示意二人起身。
“新人交拜,恩爱白首幸福美满,叩首。”
视线落在那张j-i,ng心描摹的脸上,连砚深思有些恍惚,这是她的小媳妇儿了,以后都是她的人,她可以抱在怀里,可以放在心尖上,可以亲吻,可以随心所欲的带着她到处走走看看,她们是一体的了,再不会有人来拆散。
“礼成,宴客谢宾。”夏青山念完了词,便有人率先鼓了掌,气氛一度很热烈,直接从大厅转战了宴厅,只是气愤热烈归热烈,毕竟嘉晋帝在这儿镇场子,寻常是断然不敢胡乱来的,所以这婚宴是热闹且十分知趣的。
酒宴之后,新房里点着红烛,秦韵按住连砚坐在妆台之前,微醺恶毒酒意带着女子身上特有的芬芳,令人不胜向往,镜子里的连砚双颊微红,脸上带着笑意,仰头看着她笑:“做什么?”
“别动。”秦韵小声的趴在连砚的耳边:“子衿,我有点晕。”
“傻。”连砚摇头,就想抱她起来到床上去,却被秦韵固执的按住了不教动:“你别动,本来就晕,再看着你,我就更晕了。”
她喝的酒不多,毕竟没人敢真的拿酒来灌她,再加上身后还跟着大内的总管大人,公主殿下不过是就着喜意略微尝了点而已,可俗话说的好,酒不醉人,这人她自醉。
“你要干嘛呀?”连砚好笑的看着赖在自己身上撒娇耍赖的人,这晕了难道不该做点该做的事儿,俩人守着一面镜子,是什么仪式?
“乖,热不热?”连砚带着魅惑的语气,手指十分熟稔的按在了秦韵的腰上,若是往常,小姑娘早就酥软在自己怀里,任取任求了可今天不一样,今天的小韵儿格外的不一样,不仅仅义正言辞的把连砚不安分的手拿下来,还主动撤离了危险地界,努力的保持着跟连砚的安全距离。
脸色红扑扑的,磕磕巴巴偏又十分坚定的说着:“你别闹,我有事儿呢。”
落了空的连将军一挑眉,摊手表示自己不乱闹:“好,你有什么事儿?上床之前要先说家规吗?什么家规?”
说着不闹,却还是往秦韵跟前主动凑了又凑,言罢还故意朝着秦韵吹了口气,带着酒意的气息简直扑面而来,让秦韵一瞬间的晕,差点就把持不住,还好她理智尚存,没有被连将军的美色蛊惑了去。
“说了别闹,你还闹,正经事。”秦韵故意板着脸把连砚重新转回了镜子跟前,望着镜子里的美人,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宫里的老嬷嬷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子衿,我帮你梳发。”
连砚半束着的发被放了下来,秦韵十分认真的帮连砚把发束上的簪子拿下来,规规矩矩的拢在一起,然后才拿起木梳子沿着如瀑的长发十分认真的打理着,镜子里的人深情款款的看着身后那人的一举一动,她能看到秦韵眼中的珍视和爱护,心里涌出一阵暖流,反手握住了秦韵的手,不愿意松开。
“别动。”小韵儿虎着脸,把连砚的手放了回去,拿起状态前的剪刀,撩起自己的一束发毫不留情的剪了下去,连砚还未及反应,就见她果然苦了脸:“怎么办?我好像剪多了。”
小媳妇儿苦哈哈的样子真是让连砚心软到不能行:“媳妇儿你这是真实在。”凑过去亲了又亲才接过她手上的发和剪刀学着秦韵的样子也剪下一缕,然后用红色的丝带绑在一起,还特意绑了好看的蝴蝶结,然后才又重新交到了秦韵的手上,笑着说:“好了,结发两不疑,以后你可能不能藏私房钱,知道吗?”
凉凉的发束被放在手里,秦韵握住手,扑过去抱紧了连砚,笑嘻嘻的说道:“是你不能藏私房钱才对,家规第一条,不能藏私。”
怀中是温软的小媳妇儿,连砚十分的不客气,按住人就压在了妆台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不藏私,我学了不少的好东西,不如趁着如此花好月圆之夜,都教给你怎么样?”
“那你都学了什么?”秦韵眼角带着s-hi意,尤不甘心的扯着连砚的腰带,红色的喜袍,被她三两下的拉扯就散了七七八八。
“呵呵,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亲吻着怀中人,果断转移了阵地。
红色的喜帐被随手放下,遮挡住了一双人影满室春光,红烛在暧昧的夜里尽情的燃烧和释放,惊羞了窗外等着偷听的小雀。
灯火一路从通明的将军外蔓延到京都里的大街小巷,不眠的夜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以奇香楼为主的各大酒楼皆是挂了大红的双喜灯笼,大宴来往的行人三天,凡过者均可进来沾沾喜气,这是承嘉自开国一来最特殊的一场婚礼,偏这对受祝福的新人身份极为特殊,为后世那些勇于追爱的有情人开了先河,再不用受世俗眼光的约束,不用畏畏缩缩苟且难安,可以勇敢的与所爱之人正大光明的走在大街上,可以肆意的拥抱牵手,可以爱自己最爱的人,成为一段广为流传的佳话。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部分已经完结,明天发番外
然后我就完结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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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放手gl》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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