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问儿撇撇嘴,她都没有说是谁呢,施行渊就一心一心的说上了,还不让她在一心的面前说什么,恐怕他心里早就演练了多少次自己在黎晗月的面前说这些话的时候,黎晗月的反应了。不过黎晗月可爱的反应她也十分想看看啊。
她嘟着嘴,故意转过身,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哥哥要是觉得不用我帮忙的话,那……我可就走了。”
一……二……三……
“等等。”
敖问儿马上转过身来,坐到石凳上,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一眨的,“怎么样,哥哥是想让我帮你了吗?”
“不是。”施行渊毫不犹豫的说道。
敖问儿一听,撇下嘴角,“好吧好吧,哥哥既然真的不用妹妹我帮忙的话,那妹妹就真的走了啊。”
“我没让你走。”施行渊拉着敖问儿,有些窘迫的说,“我是让你参谋参谋!”
“嘁,”敖问儿心里不屑的翻白眼,但是脸上还是笑嘻嘻的给他分析起来。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施行渊一夜里演练了几百遍,才找到了一个最好的姿势,他站在梨花树下,梨花花瓣因为他法力的缘故慢慢的在控制飘着,在黎晗月出来的一瞬间,从远处吹来了一股风,花瓣随风飘舞,施行渊就那样低垂着眼睛,似乎眼中没有任何的东西,又似乎充满了东西的模样。
黎晗月想要上前呢,可是似乎风有点大了,他接连打了十几个喷嚏,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为了不让施行渊发现,他转头就跑到屋里,到了一大杯水灌下去,心里还在想着,行渊大人刚刚是在做什么呢?
黎晗月已经做了祝,所以事情确实多了起来,经常两三天的不在府中,所以黎晗月见到他的机会也少了很多。
邱国虽然昌盛,但是它存在的太久了,朝堂上的人也安逸的太久了,不思进取的是好的,还有很多人手脚都不干净,可是这些施行渊不去管,管不着,也不想管,他只要报恩就好。
当年他落难的时候,被一个打柴的樵夫给救了,所以他如今有了本事,就想把这个恩情给报了,只是没有想到会遇见黎晗月,人与人的缘分,也许只需要一眼,因为这一眼,施行渊决定要拐着黎晗月,跟他一起回家。
“想什么呢,想这么久?”殷阳青收回手指,他已经在施行渊的眼前晃了好几下了,可惜施行渊仿佛是走了魂一样,非得他大声的喊一声,他才反应过来。
“没什么青殿下,”施行渊对待殷阳青和殷阳丹一样的恭顺,不敢有半点的马虎,殷阳青对他这样慎重的行为觉得好笑,“这皇宫里也之后你会这样称呼我了吧,你也别怎么拘谨,我其实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皇子。”
“青殿下既然是皇子,那就是皇子,哪里有什么算不上算的上的。”施行渊一直很恭敬,即使他知道,殷阳青实际上是殷阳丹小时候捡来的一个孩子,后来被皇帝收做义子,据说也是被殷阳丹求的没办法才收的,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皇子。
殷阳青上下打量着施行渊,似乎是第一次认识到他一般,“没想到祝大人也会拍马屁,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他忽然狡黠的笑,“既然祝大人对我这样恭敬,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我能不能蹬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呢?”
施行渊笑,他知道殷阳青没有什么野心,说这些话,恐怕也是为了为殷阳丹打探消息,“青殿下说笑了,神的旨意我是没有办法揣测的,不到那一天谁知道神会选谁,而且,青殿下也不像是最求权势的人呢。”
殷阳青失笑,“祝大人才是说笑,神的话是神使祝大人来传达的,神究竟说的是什么,也只有祝大人才知道吧。”
施行渊但笑不语,话说道这个份儿上了,施行渊若真的是要报恩,就应该直说,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容易的就便宜那个欺骗自己妹妹的人,所以才故意把话题扯开,就是不提选太子这件事情。
如今老皇帝眼看着没有几天好活的时候了,太子殿下的选择迫在眉睫,可施行渊却故意一直拖着,说日子不好,日子不对,拖了好几年,敖问儿都对殷阳丹死心不再来邱国了,他都没有松口,直到外族乘着铁骑入侵,施行渊才将神的旨意传达。
对于邱国来说,战争已经很久没有有过了,但是他们是有神庇佑的国家,每个人都对神充满了敬仰,即使他们并不知道这个神是谁,被他们统称为神的神,除了为他们选出皇帝,又到底做了什么。
殷阳丹在这种风雨飘摇的时候当上了太子,才会更加发挥殷阳丹的能力,才能实现殷阳丹对权利的渴求吧。
施行渊最近总有满怀着恶意,可能是因为死伤过大的缘故,他就是靠着吸食怨气过活的,但是怨气太多,他也不太好吸收啊。
打了个饱嗝,施行渊怡然的回到府中,自然是要和黎晗月好好的相处了。
“一心啊,咱们还到河边走走吧,好像很久没有跟你一起出去了呢。”
退去婴儿肥的黎晗月似乎多了一点的干练,只是面对施行渊容易脸红这个毛病还一直没变。
“行渊大人,你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有吃饭呢,吃完饭才说出去的事情呢。”黎晗月越来越有老妈子的气势了,这些年施行渊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也都是他打理的。
施行渊哭丧着脸,人类的饭食对他不过是为了显示他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才吃的,平时还没有什么,可是这次都吃的那么饱了,他真是一点都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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