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毫无回应,他等了一会儿,又敲了两下,林浅仍然没有作答,他只好把蛋糕放进冰箱里,又在冰箱上贴了张纸条。
入睡前他想,或许自己对不起林绪,他对林浅算不上好。
周五不用加班,周时涧怕像这两天早起却逮不到人一样,去了林浅学校也接不上他,便径直去了超市购置食物,回到家把东西冷藏时,看见昨晚自己贴在冰箱门的那张纸条上多了个回复,周时涧突然很想揉揉那小孩的头。
他换上舒适的家居服,折起袖子准备做饭。
周五林浅学校不用晚自习,天黑之前便能回到家,他们原本需要到周六晚上才开始休息,但这学期刚上高三,却突然开始不再强制周末补课。
当周时涧把第三个菜端上餐桌,但林浅还没有回来时,他皱着眉关了煨汤的火,给他拨了个电话。
关机。
周时涧害怕起来,脱了围裙往外头跑。
他只能沿着林浅上学的公交路线开车一路找过去,每个交通路口都紧张地瞄上几眼。
“我现在在丰华路上,找去学校。”
“哎!等等,林浅给我打电话了!”
林浅电话拨过来时,周时涧正和成祺通电话,接听后他急忙喊人,林浅那头却毫无回应。
“阿浅?…阿浅…你在哪儿?”
周时涧一身冷汗,却害怕他出事了不敢说重了话。
他重重喘口气,沉声道,“别吓唬我…”
这时,对面才传来林浅轻轻糯糯的声音,“我在学校这边…”
周时涧便问,“我去接你吧?”
林浅突然闷哼一声,忍不住似地,声音里也带上鼻音和哭腔,“快来…我疼…”
第2章 口嫌体正直
周时涧到林浅学校后,把车停在路边便往林浅说的小巷子里去,打着手电筒跑到里头看见的那一幕,周时涧就快要抬手抽自己了。
林浅就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坐在角落地上,身上盖着的外套不是自己的,嘴角和鼻子下面还有残余的血迹。
他旁边还蹲着一个人,正在玩手机,见到周时涧来刚想叫林浅,林浅已经听见脚步声睁开了眼睛。
周时涧借着那光看他费劲儿地眨了眨眼,好似牵扯到伤口,皱了下眉毛又迅速放松。
他们俩都还没开口,旁边那人便动了动林浅,问道,“这是你哥吗?”
林浅慢慢转头看向他,然后点点头,行动看起来有点迟缓,而周时涧这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
那人扶着林浅站了起来,一手圈着林浅肩膀,嘴上跟周时涧讲着话,“哎,哥哥好,您别误会,林浅这样儿不是我打的,我刚才回家路过这,看有人躺地上就进来一看,本来想送他去医院的,他非得等你来。”
他嘟囔着,“李博文真不是东西,上次打完架就算了,这次竟然带人堵着林浅往巷子里走…”
林浅没及时拽住他的衣服,他还继续说着,“哎不是,林浅你最近为什么每次都要等到那么晚才回家?”
他话音刚落,林浅和周时涧二人同时抖了一抖,林浅看眼呆愣的周时涧,便急忙捂着肚子闷哼一声。
周时涧听见便立马过来扶住他另一边胳膊,轻声急切问道,“阿浅,你哪里疼?”
在电话里林浅带着痛苦和无助的声音仍响在他耳边,此时林浅同学那一句无意话,更是戳中了他们两人的点,周时涧自故愤怒,气那些下手的学生,更气自己。
林浅鼻子一酸,在他面前低下头去,把脑袋慢慢抵在他的胳膊上,小心翼翼地动作着,企图做到不惹他人怀疑,示弱的语气蕴满s-hi意。
“肚子,一点点…”
周时涧抱着林浅出巷子时,成祺正要冲进来,三人差点撞上,成祺有过被人堵巷子的经历,此时见林浅捂着肚子躺在周时涧怀里,尚未定魂。一手支着腿,一手扶住墙,眼睛追着他们看,弯腰大口喘气。
成延晚也来了,下车帮周时涧开门,等把林浅小心放进去后,才走过来将成祺拉起,一手默默抚上他的背脊,轻轻拍了两下。
成祺抹了把汗,挣了开来。上车前被周时涧喊住。
“成祺,你去前面开我的车把阿浅的同学送回家吧,这么晚了,怕不安全。”
成祺点头,车子开走时驾驶座车窗还降了下来,成延晚看他一眼,“你早点回家。”
成祺拿着钥匙,这才想起刚才后头还跟了个孩子,对蒋可点头招呼道,“走吧,我送你回家,他们送林浅去医院。”
蒋可踢踢脚下的石头,挠头道,“哦,林浅不是很严重,你别害怕。”
成祺笑了笑,带着人去找周时涧的车。
车上周时涧握着林浅的手,把人环在怀里,两人脸色都难看得很。
林浅已经睡过去了,成延晚看眼后视镜,开口道,“林浅在抖,好像有点冷,你给他披件外套吧。”
周时涧愣愣点头,小心地把林浅放好,脱下自己外套,要披上去时看见蒋可外套还盖在林浅身上,稍作思考,便将它取了下来,把林浅用自己外套先裹住,怕他冷才将它重新又盖了上去。
成延晚看到他的动作,眸光一闪,移开了视线。
周时涧便已将林浅重新拥进怀里,担心不已。
第3章 疯长的藤蔓
林浅发现自己出了那趟事以后,周时涧对他的态度又变了一变,小心翼翼,爱护有加,又像害怕着什么。
那天晚上在医院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医生就让他们出院,周时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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