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爷,楼主有令,没有楼主的允许您不得跨出霜院一步,请您回去。”两名护院不为所动的重复了一遍,直到风叶无奈地转身回屋后才退到一边。回到卧房,风叶狠狠捶了桌子一拳,懦弱的眼神早已荡然无存。
“风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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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然,下面送来消息了。”啸然居风啸然的私人书房里,陆文哲把面色严肃地说:“那个风叶说他之前改名叫叶枫,和他的师傅白冉一直住在昌州林渊镇的山上,我派人去查了。那里确实有个叫白冉的人和他的徒弟叶枫住在山上。对那个白冉,林渊镇的人只知道他一直住在山上,何时在那里的没有人清楚。叶枫的身体不好,除了抓药的时候才会下山,他第一次出现在林渊镇是白冉带他去药铺看病的时候,然后对外说叶枫是他的徒弟。白冉两个月前病死,随后叶枫就消失了。”
龙天行蹙眉道:“叶枫来这里之前一直住在蓬莱客栈,平时也不出去,据掌柜的说他每天都让他们帮忙熬药。我去查了,那些药是他在医馆抓的,是治虚寒之症的。林渊镇上为他看过病的大夫也说他得的是虚寒之症。啸然,这个‘风叶’毫无可疑之处啊。”
“毫无可疑之处?”风啸然冷道:“他冒充然儿就是最大的可疑之处。”他的表情是面对敌人时的冷冽与无情。
“啸然,他长得很像你,而且他的左肩也有个枫叶状的胎记,当然我并没有亲眼见过。”陆文哲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语速非常快,好像怕被人误会似的。
“爹,纸包不住火,这件事得尽快解决,否则夜长梦多。”风海意有所指地说,那么个大活人住在楼里,终有一天会给某人知道的。
“爹,你也不能一直把小然关在屋里啊。”风岩本来想说的是不能一直让人躺在床上,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赶紧换了个说法。他的话一落,除了风海之外包括风岩自己在内的三个人都一脸暧昧地盯着风啸然。
老脸厚皮的风啸然完全不把这些暧昧放在眼里,而是冷然道:“从忘忧堡和红霜那边下手,那个人既然这么清楚然儿的事,肯定与忘忧堡或红霜那边的人有关系。红霜是霜尘谷的人,去查查霜尘谷现在还有什么人。”
龙天行立刻说:“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过几天应该就能有些眉目。”
陆文哲接道:“听说红霜有个师弟叫季林,和她的关系很好,不过江湖上没有人见过她这位师弟。”
“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龙天行和陆文哲的嘴角是一抹无法忽视的森冷。敢把主意打到他们的朋友头上,可真是不知死活。
“明日让那人去偏厅。”风啸然的眼里提到“风叶”的时候闪过明显的厌恶。
“你准备见他了?”几人惊讶。
哪知,风啸然却道:“过两个月我准备带然儿出去走走。”言下之意就是两个月内要把这件事解决。
“什么?!”龙天行当即就跳了起来,“出去走走?”他不会笨到以为这人只是在楼外的树林子里走走!那楼里的事岂不是又要丢给他们了?
“怎么?我不该带然儿出去走走?他在谷里待了那么多年,哪都没有去过。再说,我们不在楼里,你们不也方便些?”风啸然的话成功地压下了陆文哲和龙天行的不满,他们都很想补偿孤然受过的苦,自然要答应让孤然出去好好玩玩。而且这两个人不在,他们也确实方便点。风海和风岩一心只想让爹多陪陪小弟,所以都是双手赞成爹带小弟出去玩,完全没有意识到某两个心存不良的人。
看看时间差不多,那人该醒了,风啸然起身结束今天的商议。“把那个人看牢了。小海、小岩,你们是少主,楼里的事也该学着处理了。过几年我准备把释然楼交给你们两人,你们尽早准备。”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风啸然说完就走了。
“大哥,爹好过分。”风岩的脸顿时垮了下来,爹也太狠了。
“小岩,我们早些接手爹也能早些脱身专心陪小然。”知道爹的心意,风海是满心的理解。他们欠小弟的实在太多了,也许这是他们唯一能为小弟做的。
“嗯,我知道了。”想到自己的弟弟,风岩再多的不满也没有了。只是想到今后自由的日子越来越少,他有点遗憾。
见这两兄弟自顾自地在那边说话,陆文哲起身上前敲了下风岩的头,眼里闪过一丝怨怼:“你们是把陆大哥和龙大哥忘了吗?”这人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的心。
“啊!是啊!我怎么把陆大哥给忘了。”捂着脑门,风岩一扫刚才的郁色。风海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正看着他的龙大哥,龙大哥的眼神看得他的胸口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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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假风叶惴惴不安地走进偏厅,不敢看首座上的白衣男子。走到离那男子十步远的地方,他停了下来。
“抬起头来。”十足的冰冷。
风叶不安地绞绞手指,缓抬起头,害怕地看着前方的人,在接触到那人的眼神后身子颤了一下。看到那张神似自己的脸,风啸然依旧神色不变地说:“你说你是我儿子,可有证据?”
风叶抬手摸上左肩,低声说:“师傅说我肩上的胎记能证实我的身份。”
“把胎记露出来让我看看。”不管这里还坐着其他几人,风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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