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浸润于诗书多年,自然也浸润了文人的风骨,她不愿,不愿做个小小的卑微的宫女。
少女稚气未脱尽的脸,还有那双大大的杏眼,让皇后想起了自己淘气的小女儿,心头不由得一软,语气也愈发柔和了。
“婉儿既然善写文章,那便以文章服侍吧。只是,”皇后微一沉吟,“从今以后在宫中伺候,婉儿,你要好自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
☆、一勾,一抹
电视里的戏还在继续着,现实中的戏却早已经化作了历史的尘埃。
过往的一切是不是便如此一去不复返了?
上官橙捏紧了水杯。
“喏,这是睡衣,这是你的卫衣,这是衬衫,这是外套,这是裤子,还有……袜子。”
文晴抱着好大一摞,一件一件地摆在床上,给上官橙看。
连内衣都有?
连袜子都有?
上官橙直了眼儿,这这……也太羞人了吧?要说俩人不是亲密爱人,打死她都不信!
“额……那个,我先把这些洗洗,然后你就先穿着吧,不喜欢的话咱再买新的。”文晴也挠头得很。
当初和上官橙分手的时候,她赌咒发誓从此以后和上官老死不相往来,立志要把和上官橙有关系的所有物件儿都清除出自己的视线。可这会儿还是划拉出来这么多,还不算上官橙的毛巾、杯子,以及上官橙使惯了牌子的大邦迪。
文晴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舍不得,至少当初是不承认的。
拖延症,一定是拖延症!几个月前的文晴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不过现在,她倒是庆幸自己没把这些统统扔掉了。
文晴划拉了几件能放在一块儿洗的衣服,统统扔进了洗衣机,拧开开关。
“给,酸n_ai。”
她挨着上官橙在床边坐下,递给她一杯酸n_ai。
上官橙接过酸n_ai,握在了手中。
她当然不知道“酸n_ai”是何物,既然叫这个名字,应该是吃的东西吧?她想。
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堂堂大唐帝国的女宰相自然有她的矜持,总不好傻兮兮地问“这是什么”吧?
老话儿不是说“傻子过年看邻居”吗?老话儿不还说“没吃过猪r_ou_,还没见过猪跑吗”?
只要看看坐在旁边这位怎么弄,学着不就得了?
也不是没学过。
上官橙联想到“猪”和文晴,就不由得忆起在医院时文晴拎起个猪蹄髈迫不及待地啃上一口的饕餮样子,莞尔一笑。
文晴正剥着酸n_ai杯上的塑料包装,不经意间扫过上官橙的脸,手一哆嗦,酸n_ai险些拍在地板上。
能不能不这么笑?很诱|人的知不知道?姐真的没啥定力。
再笑?再笑我就喝掉你!
文晴愤愤地扭开脸,发泄似的扯开了塑料膜,粗鲁地舔了舔塑料膜里面沾着的酸n_ai屑,“咕咚咕咚”两口就干了一杯酸n_ai,整个儿一“感情深,一口闷”。
上官橙哑然。
这个叫“酸n_ai”的东西竟然是这么吃的?太……不矜持了。
文晴这回算是知道女神和女汉子的差距在哪儿了。
瞧瞧,同样是喝酸n_ai,同样是舔那张小小的塑料膜,人上官橙那叫一斯文,叫一美,就跟从小就受过专业培训的大家闺秀似的。
失忆,很好。文晴暗爽。
据说要评价一个女人是不是淑女,只要看她吃j-i翅膀和面条的时候是什么样就可以了。
如今,文晴要再给加上一项,喝酸n_ai也可以的。
瞧人家上官橙那小舌头,粉嫩嫩的,轻轻地在塑料膜上那么一勾、一抹、再勾、再抹,然后塑料膜……就干净了。
文晴脸上发烫——
特么又勾又抹的,怎么脚着这么色|情呢?像在形容某种有爱的双人运动……
尼玛!明明就是喝酸n_ai!摔!
文晴看不下去了。脑瓜子跟按了跳|蛋似的,“蹦蹦蹦”跳得人烦躁不安。
你妹!什么特么的跳|蛋!哪来的跳|蛋!
拽开冰箱,倒了一杯冰冰凉的橙汁,“咕咚咕咚”文晴一气儿喝了个干净。
脸上的热度终于退散了些。
“呼——”她长出一口气,也不管上官橙在卧室里惊讶的眼神,顺手把手机抓了过来。
“晴姐,娱乐频道,《咒》剧组记者会。”
大华两分钟前发的短信分散了文晴的注意力。
抓过遥控器,也不管电视里那c,ao着一口港普的大姐哭诉“臣妾做不到啊!”,文晴“啪”地换了台。
入眼处,就是沈蓓那张漂亮的混血小脸。
不过,文晴是坚决不会承认沈蓓漂亮的。她只会说:“越漂亮的女人越有毒,当然,上官除外。”
“你认识她吗?”文晴指着电视里得不得个没完没了的沈蓓,问上官橙。
她很狡黠地问“你认识她吗”,而不是“你还记得她吗”,其目的无非就是不让上官橙有“认识”这个人的先入为主。
上官橙闻言,注意力转到了屏幕上,那是个高鼻梁、皮肤白皙、眼窝很深隐隐泛着灰蓝色的漂亮女人。
有西域血统?上官橙心道。
“不认识。”她摇了摇头。
很好,非常好。
文晴相当满意,从此沈蓓是路人。
她在心里得意地竖了个大大的“v”。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了吗?
“请问沈导,这次意外失火会不会影响《咒》的拍摄进度?”一个记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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