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阳在大厅内翻天覆地地转了十来分钟,可依然没有发现铜像中的秘密,不过他心里也不焦急,反正八千块也不贵,一桩保赚不赔的买卖,大不了将它买回去慢慢研究。
哼,这小子,装模作样的,不懂装懂,也不怕贻笑大方。
对罗天阳外行充内行,钱泗海心里鄙视不已。
而其他人尤其是苏友恒则感到莫名其妙,他不禁出声问道:“天阳,你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门道?哪有什么狗屁的门道可看啊。老子是在查找梅花胎记发热的秘密,而不是鉴定什么狗屁的古玩。
罗天阳翻翻白眼,心里吐槽一声就往回走,却看到钱泗海一脸的鄙夷,知道他心里定是非常地不屑,就望着他嘿嘿笑上几声,而后才大声回道:“苏叔,我哪懂什么古玩啊。也就是装装样子,充大尾巴狼罢了。”话里行间,表面上听着是自贬,实质上却暗藏几分讥讽意味。
钱泗海不动生色,而苏友恒却不由埋怨道:“你这小家伙,不懂还要吊我胃口。”
罗天阳呵呵笑道:“那就替我付钱吧,然后我将它反送给你。”
“不,不,不,”苏友恒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跟着拒绝道,“送我就不必了,还是摆你自己房间里吧。我家大厅里摆这么个便宜货,还不得被老钱他们笑死。”
“哈哈哈……”钱泗海等人立马哄堂大笑起来。
笑罢,钱泗海就打趣道:“老苏,我看这铜像摆在你家大厅蛮好的,至少人家看到的是一件真品,总比摆上一件赝品好吧。”
苏友恒恨恨地瞪了钱泗海一眼,佯怒道:“老钱,我告诉你,你自己想摆就拿回家去摆,我可不摆。lt;gt;”
罗天阳走回到柜台前,将太上老君像放回到不锈钢托盘里,而后笑道:“苏叔,你也别看不上这铜像,起码它还是件道家法器。”
“啊!道家法器?”苏友恒登时惊叫起来,望着铜像的眼睛散发着光芒,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天阳,真的是道家法器吗?”
其他人脸上也不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看向罗天阳的目光很是诧异。
罗天阳点点头,指着太上老君铜像说道:“苏叔,你看这铜像,应该不是明器,我想除了极蠢之人外也不会拿老君像作陪葬。钱老头说它是宋末元初之物,而它能流传至今,显然是一直有人在作奉祀,要不然早就流失。你可以想象一下,一尊被香火供奉了八百多年的老君像,它能没有法力吗?”
苏友恒尚在沉思中,钱泗海却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手拍拍额头自言自语道:“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唉,我真枉为古玩鉴定专家啊。”
蔡柏红马上呵呵笑道:“老钱啊,老钱。我早说过,罗天阳是不可小觑的,你现在知道了吧。有了他这份见解作注,这尊太上老君铜像的价格翻上一番也不为过。”
苏友恒听了,马上朝苏雨航努努嘴道:“雨航,马上付钱。”
“好嘞!”苏雨航应着,马上从包中掏出一张工行的信用卡,往柜台上一拍,呵呵笑道,“钱叔,刷卡!”
“小子哎,你得意啥啊,即使翻上一番,也不过二十来万。你爸要是敢把它摆在客厅里,我特么的每天都要上你家来欣赏一次。”钱泗海轻蔑地笑了一声,朝站在旁边的店员挥挥手道,“给他刷卡,按八千元成交。”虽然太上老君像的价值上升,但钱泗海仍按原价交付。
“啊呀,你个老钱,存心恶心我是不。lt;gt;我特么的还就……”苏友恒满脸忿忿,心里很想跟钱泗海对着干,可想来思去还是丢不起这个脸,“还就不摆了呢。哼,气死你!”
钱泗海马上激道:“老苏,有种你就给我摆上。”
“你……”苏友恒这下给气得,想反驳却又发觉,自己还真是没胆量去丢这份脸。
“哈哈哈……”钱泗海领头放声大笑。
“二十万的古董摆在那里,很丢脸吗?真不知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心里是怎么想的。”罗天阳鄙夷地扫视众富翁一眼,讥讽道,“石崇要是从坟墓中爬出来见到你们,我估计他立马羞愧得要拿绳子上吊。跟你们这些土豪比,他还有脸活得下去吗?”
“哈哈哈……”一众富豪毫无廉耻地哄堂大笑,更令罗天阳即刻送上几个鄙夷的卫生球眼。
等苏雨航在刷卡小票上签完字,钱泗海就吩咐店员:“打包送到苏公馆去。”
罗天阳两手抱着太上老君铜像,手指轻轻地敲打,听着咚咚咚的回音,目光在铜像上转来转去,慢悠悠道:“急什么呀,我还没欣赏够呢。”
钱泗海笑道:“罗天阳,你再琢磨,还能琢磨出什么价值来不成?”虽然他不敢再轻视罗天阳,可话语中却透露出他的自信,这铜像的价值已经被挖掘干净。
罗天阳却不以为然,能够令自己的梅花胎记发热,这太上老君铜像肯定还有不为自己所知的独特之处,只是不好将梅花胎记发热之事说出来,于是就隐晦地说道:“钱老头,我告诉你,我总感觉有个声音在对我说,这铜像的价值绝不仅于此,只可惜一时捕捉不到。”
“这怎么可能?”钱泗海眉头顿时一皱,疑虑地说着,目光刷地落到太上老君铜像上,试图从中找出自己忽视之处。lt;gt;
二傻闻言心里顿时一喜,马上拍着柜台大声道:“钱老头,有种我们再赌一把。”他相信既然罗天阳说还能升值,那一定是能升值的,又打起从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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