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采佳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但以他的身份偏偏还不能说什么,只能干笑两声:“小公子说笑了,一介乡下人有什么好见的,平白脏了小公子的眼睛。”
江洛微微蹙眉,不管是何种情况,他都听不得邱河的半点坏话,更为轻蔑不屑的眼神在杨采佳身上转了一圈便离开了。
杨采佳在后面恨得咬牙切齿,可偏偏却什么都不能说。
他侧过身子正好对上杨采生示意他继续向前跟上的眼神,愤恨的袖子一甩,去了前厅。
不过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公子,虽说姿色上佳,但看着他木讷又高傲的模样也知道在床|上就跟条死鱼似的。
只要邱河上了自己这张床,那还能想的起来别人吗。
这段时间为了在邱河面前装乖巧的小少爷,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找人纾解yù_wàng了,杨采佳早就憋得不行了,正好趁着今天胡乱,他挑中了几个身高体长不错的货色,打算在成亲之前再疯狂一把。
老子才不愿意管你们这种破事,爱咋咋地。
他的不作为气的杨采生双手瞬间捏紧,脑子发热差点以为自己手上握紧了鞭子,细长带着倒刺的长鞭就这样疯狂狠厉地抽在这个不长大脑的小弟身上。
在他细嫩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只有这样,这不懂事的小弟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处。
为了把安宁诓骗过来,今天请的人多,虽说是明面上是杨采佳做东,但暗地里也有不少人借此来跟杨家谈生意。
杨采生即便想来刷好感度,可是因为实在抽不开身就只能眼巴巴看着江洛在各色花丛里穿梭,脚步刚抬起来,还没等走进,又被人叫到了别处。
江洛两三下便晃走了身后跟着的杨家的人,拖了人去给邱河传话,自己则是站在花园的最深处等着他。
他站在一朵红的艳|丽的层层叠叠的花簇下,身穿一袭天青色的锦缎,整个人就像是嵌进这抹□□的一幅画,让舍不得打搅,可偏偏又不能干看着,生怕他真的就像是一只花j-i,ng灵一般,一眨眼便消失了。
邱河站在不远处,眼珠子几乎要瞪下来,战战兢兢地叫道:“安宁。”生怕惊扰了他。
江洛一转身,在视线触及到他的瞬间便直截了当奔跑过来,瞬间便缩进了他的怀里,仰着脑袋可怜巴巴地问道:“邱河,你想我吗?”
“想,想死你了。”邱河声音带了哽咽,手指不断地婆娑着他的脸蛋,眼珠子就像是被胶水黏在他的身上一般,割舍不开。
江洛眼睛里也氤氲了水汽,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不愿意出来:“我也想你,好想你。”
他伸手就拽住了邱河的腰带,没有骨头一般的身体不停地摩擦着邱河越发结实紧致的肌r_ou_,柔软的小手不停地在他的腰带上打转,可怜巴巴地抱怨道:“邱河,我一个人都睡不着。”
温热的水滴掉到江洛的脖子里,激的他一个哆嗦,江洛微微仰头却看见邱河微s-hi的脸颊,立刻怔住了。
他慌张地伸手去擦邱河的眼角,急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你怎么了,邱河,你没事吧。”
这男人有泪不轻弹,他自己倒是经常哭,可却很少见到邱河掉眼泪,一下子慌张的手忙脚乱。
心疼,一抽一抽的疼,在看见小公子的瞬间疼痛就像是被放大了千倍万倍似的,邱河微微颤抖的手攥|住他的手腕:“没事,安宁,你别着急,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江洛眼巴巴地看着他:“邱河,你要是有什么难事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是你的妻子,我想跟你一起面对。”
妻子,他们是已经成过亲,拜过堂的合法夫夫,邱河喉头哽了哽:“我娘走了。”
虽说那不是他真正的娘|亲,但邱河上辈子是个孤儿,从小摸爬滚打艰难地长大,末世之后有看多了y-in暗面,邱河的娘是第一个无条件对他好,真心想要他幸福的人,在送走邱河娘|亲的那天晚上,邱河看着摇曳的烛火,想起了怀里那个软|绵绵的身体。
他伸手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可怀里冷冰冰的,没有任何人。再看一眼月色下冰冷的棺木,邱河由衷地害怕。
末世中,他看多了生离死别,可还是第一次面对死亡如此的无助,他迫切地想要见到他前不久才迎娶的小娇妻,可却残忍地发现小娇妻现在还不能算是完完全全地只属于自己。
邱河害怕,他生怕安宁就这样渐渐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从此和自己再无交集。
这个走,江洛瞬间就明白了,他呆愣愣地看着邱河微s-hi的脸颊,半晌后埋下脑袋,小狗似的拱了拱他的胸肌:“对不起,我不在。”
邱河揽着他的肩膀,下巴磕在他的脑袋顶上:“跟你没关系,你也是为了我们好。”
江洛仰着脑袋,嘴唇使劲够着他的下巴亲了亲,含糊不清地说道:“邱河,我真的很想你。”
在大|片大|片鲜花的簇拥下,江洛的脸显得更为娇艳,邱河抑制不住地想要低头亲上去。
他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江路的下巴,凑近了的热气喷洒在江洛的嘴角处,声音低沉暗哑透着真阵阵的x_i,ng感:“安宁,不要诱|惑我,会被别人看到。”
江洛故意扭了扭身子,让两人更加近距离无缝地接触,舔|着嘴角问道:“你有没有春|药?”
邱河呼吸一滞,手下忽然就失了力道。
“嘶——”江洛痛呼一声,伸手想要拍掉他的手,却被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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