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在景云腰间的手蓦的加重了力道,唇微勾,原随云那张俊秀的脸庞之上又浮现了让景云熟悉到发毛的笑容。“大哥倒是好享受,和香帅一起逛花楼,嗯?”
“啊哈哈哈……”身体顿时僵住,想要退开一些却被抱住了无法动弹,景云也只能目光闪躲着干笑起来,内心却为自己这般“没用”而泪奔的欢快。——到底为何他会在随云这种质问之中感到心虚?!
“我这不是有其他目的才去的吗?而且逛花楼而已又不是什么作j,i,an犯科之事,我想你这个岁数也应该去过吧?你看我就从没限制你过!”
“大哥的意思是我不该限制大哥去寻欢作乐吗?”笑的愈发温润好看,原随云手下愈发用力,恨不得把这人直接揉进身体以便他随身携带。才多久的时间,这人竟就开始找女人了,果然不该让这人离了自己的视线。
“这……你也知道我没有要为其守身如玉的心上人,所以偶尔逛逛应该没那么罪大恶极吧?”他就不明白了,还以为在这种时候男人逛花楼是件稀松平常之事,可是为何一个两个一听见他去逛就严重的跟什么似得,“而且你放心吧,我并未真做什么。随云你也是,若真有需求还是另寻他人的好,当然,早些寻个合心意的女子成婚更好。”
不是他歧视青楼女子,实在是这个年代防护措施不过关容易染病,他可不想自家弟弟突然就得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病。
“大哥就如此笃定我是个寻花问柳之人?”他究竟哪一点让这人做出这般误会了?这些年来,虽然他隔段时间就会因事出门一些时间,但他自问平日里的表现足够自爱了,为何这人还是会这样想呢?
“我从没这么认为过啊,只是你都二十了,有冲动实属正常,总要解决的吧?”随云是个普通的经历青少年时期的人,有冲动是不可避免的。又不似他是个活了几辈子的非常人,那种青春时期的生理冲动早就流失在时光洪流,现在的他x_i,ng子愈发的淡了起来。
当然不是说他淡漠红尘什么的,只是许许多多的事情能够提的起他的好奇心却无法维持太久,很多事情在他看来似乎都无所谓了,能够坚持住的,也只有那些烙印在骨子里面的思念。
“这种事情就不劳大哥烦心了,我会处理好的。”他又怎么会告诉这人,从他第一次有冲动的开始,梦里梦外,他想要拥抱的只有一人?也是那时候第一次从梦中惊醒,他才蓦然醒悟,他对这人的情感早在时光之中被扭曲,十七年的时间,让他对他从依赖、依恋到痴迷,最终无法去放手。
“嗯。对了,你们去找如烟问清楚了没?”从原随云手中接过外袍穿上,景云终于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桩官司。
“我正想告诉大哥这件事。”原随云说完停顿了下,他在等待着他大哥转眸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每一次,这种过程都是他最喜欢的,就仿若这人的视线之中只有自己的存在。
一如原随云所愿,在穿好衣服之后景云就把目光放在了原随云的身上等待着答案,只可惜,这答案似乎并不怎么美好。
“我们并没有从如烟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她死了,在我们去之前就死了。”
微微挑眉,景云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惊愕:“又死了?!”这么巧,他们去找马霸天时马霸天死了,他们去找如烟如烟死了,若说这不是针对他们的话他还真不信。问题是,究竟针对谁的?
“和马霸天一样,一击毙命,只是从伤口上无法推断究竟是何人用何种武功,只能断定如烟死于剑伤。”
“剑伤?楚留香和胡铁花的武功并不以剑见长。”而他,知道他擅长剑法的也只有原家几人。
“但他人并不会因此就不怀疑楚留香。”
“是啊。”时间上太巧合了,如烟刚做证,做的还是不利于他们的证词,回头就死了,这让人不怀疑都难。“我只是不明白,这马霸天和如烟并不是什么重要之人,杀了他们就为了嫁祸楚留香他们?若这就是y-in谋本身,那未免太简单了。”
就算他人认定了这两人是楚留香、胡铁花亦或是他杀的,那又如何?不客气的说一句,他身为无争山庄的人,杀一个马霸天杀一个如烟又如何?谁敢为难他?换做是楚留香也一样,以楚留香在江湖之中的名气,杀一两个人并不算什么。至于名声?嗤笑一声,景云的眼中掀起了淡淡的薄凉,江湖之中,名声这种事情是最做不得数的东西,人云亦云,既然谣言能搞臭你,那么谣言同样可以让你从恶人一跃成为大善人。
“所以,这不是y-in谋,只是一个开端。”一个真正的y-in谋的开端。不过,原随云淡淡的含着笑,倒映不进光芒的眼准确的捕捉到那个放在心上的人。无论是y-in谋还是阳谋,他都不会让旁人扰了这人半分清静。
咚咚咚
有节奏的三声敲门声响起,门外,楚留香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云、原兄,可起来了?”
奇怪了,为什么楚留香叫他小云但叫随云却是原兄这种称呼?为了区分两人?心里疑惑着,景云口上却是没有迟疑的开口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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