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达成了共识,不如先把找到这个耳室的出口,”刘然刘家的老大对进来的白衣粽子竟然没有觉得惊讶,继续对黄老大说:“这个门只能进不能出。”
两位老大开始商量接下来该如何分工,而二叔在看到方琼后把枪往裤头一塞就走了过来,扯住方琼手臂道:“阿明!你怎么在这里?谁带你进来的?”
二叔看到方琼身边的白衣男人拉着方琼后退了一步,见到亲人的感觉,方琼的刚才所受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了上来,鼻子酸了酸,他在想要怎么跟二叔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古怪的事情。
不料他还没开口,白衣男人冷然道:“我带他进来的。”
二叔张了张嘴,没有再多说,他看方琼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脏得不成样子,小脸也沾上了灰,便用衣袖给他擦了擦,方琼扭开脸,说道:“二叔,你的衣服很脏。”
“哈哈,三哥,小明明说你衣服脏哪,小明明,到四叔这里来,叔给你擦脸。”
开口的正是眼镜小四哥,他是属于比较活跃的那种人,眼镜下的小眼睛笑起来的时候会眯成一条线,不会给人色眯眯的感觉,反而看着亲切,他的手臂上包了厚厚一层纱布,殷红色的血渗到外头,脸色略微苍白,但还能跟方琼开玩笑说明他j-i,ng神还不错。
方琼乖乖的站在二叔身边,二叔虽然也挺狼狈,但是并没有哪里受到重伤,就是腿上的裤子磨破了个洞,赵现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跟方琼解释自己在盗墓,他有些窘迫在被子上搓搓手,怎么觉得自家侄子不说话的时候挺怪的。
“阿明,饿了没,过来吃点东西。”
“饿了。”
摸摸自己瘪下去的肚子,方琼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吃过饭,现在肚子饿得要命,刚才又惊又吓的,全身都没有了力气,二叔让他坐在之前的位置上,拿出水和饼干给他,方琼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他,咔嚓咔嚓的咬起饼干,他真的饿坏了。
与方琼同坐过一辆车的几个大人见方琼也跟来,心奇但没有多问,便开始关心起队伍里年纪最小的他,好吃的牛r_ou_干都拿了出来,方琼吃得很满足。
吃东西的时候他也没有闲着,由于队伍变大,这间约有一百平方米的耳室被照得通明,方琼开始打量起这种墓室,有棱有角,是个方形的耳室,不过很可惜这个耳室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还记得在外面对付人形面怪时,外面还有两个门,想来对面那个耳室才是放置东西的地方,那么另外一个就是主墓室?
自顾自填肚子的方琼没忘记其他人,黄老大那边的人看方琼这小模样,便开始嘲笑起二叔,说他下个地还要拖家带口,二叔这边的人回了嘴,说他们狗追耗子多管闲事,而刘然那边倒是一片安静,用食的用食,喝水的喝水,非常的冷静。
刘然似乎很尊重带方琼进来的白衣粽子,对他言听计众,说明都没有与黄老大对峙时的那种气势,方琼是不明白白衣粽子怎么也从山里出来了。
吃完牛r_ou_干抹抹嘴的方琼看了一眼坐在刘然旁边闭目养神的白衣男人,忽然,他耳边传来马嘶吼的声音,他扯扯推推坐在他旁边的二叔问道:“叔,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正和别人侃天说地说鬼故事的二叔摇摇头,拍拍他的脑袋:“我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你可别胡思乱想,二叔先抱你睡一会儿,找到出口再叫醒你。”
方琼摸摸被拍过的脑袋,他抬头的时候看到刚才闭目养神的白衣男人正冷冷地看着他,方琼背后开始冒起冷汗,他还是听到马嘶吼声,并且有加剧的趋势,他似乎还听到慌乱的马蹄声,为什么就他一个人听到这些古怪的声音?
这时候,刘然这边正在找门的伙伴转头问大家:“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方琼问的时候大家都当他是小孩子,现在那个伙伴一问,室内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这一安静,不仅听到马吼叫的声音,还听到崩塌声和断裂声。
“怎么回事?”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众人面面相觑,倒是见过世面的刘然和黄老大表情淡定,但是他们也皱着眉头,各自思考,还有个淡然的自是白衣男人,只见刘然低声问他:“凤先生,你看,这声音?”
方琼心想原来白衣粽子是有姓氏的。
现在大家都听到慌乱的马蹄声,不仅开始慌乱起来,姓凤的白衣男人慢悠悠地说:“所有人都面朝这两侧墙壁,贴紧,要快。”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冲到两边,全身贴紧墙壁,方琼没有大人们动作快,他傻愣的站在原地,他从未下过地,这种紧急的时刻他只是慌了手脚,淡然不起来,然后,一道白影闪过,他被姓凤的白衣男人护在怀里,他的脸贴在白衣男人的胸膛前,凉凉的,很舒服。
轰隆轰隆,他们面前的墙被强大的势力冲破,马嘶吼声,马蹄声更是刺耳,倒地的墙震起一大片灰尘,众人死死的紧贴着墙,丝毫不敢放松,方琼是背贴着墙,脸贴在白衣男人的怀里,他用余光看到冲破墙,马蹄声,车轮的滚动声交织,给人巨大的震憾,无论是从视觉上还是从心灵上。
那是……
古时候的战马和战车?
突然,方琼的眼睛被一只大手盖住,头顶传来凤倾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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