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跟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当然也问了包括兰花蛊毒丸真正的功效,是不是如同阿玲和阿威所描述的?师父面无表情,死也不肯就着这件事来回答我,我死缠烂打追问,他烦了,直接提我上床复习功课。
哈哈,师父也会害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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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亥年十一月一日星期四,农九月廿二日
宜沐浴扫舍宇忌安门嫁娶
真是糟糕,没有师父在身边,我现在六神无主,怎么办?
很慌乱,可是小狐狸要我稍安勿躁,他已经派出了几百只的纸鸟,天南地北去搜寻师父的下落,只要师父还活着,一定找得到。
总觉得没这么简单,那个人是我见过最可怕最邪门的一个人,张牙舞爪的狰狞模样,比从前小狐狸被我逼到失去理智变身成妖狐的样子还可怕。
正因为慌乱,心神不定,所以我摊开日记本,把发生的事情写下来,也藉此好好理个头绪,看看该怎么把师父给找回来。
事情应该从上星期开始说起。
上礼拜五师父把阿威和阿玲给狠狠教训一顿之后,到现在整整一星期了,两姐弟一直没露面,我跟师父说他们可能吓到屁滚尿流躲回家,不敢再来s_ao扰,师父只是皱眉头。
师父这几天有些异样,我却没注意到,只以为他更年期真到了,或是忙着写论文,晚上都没要我复习功课,还任我玩网路游戏到半夜,我还当他终于良心发现,知道要善待徒弟我。
现在回想,他只是不让我知道有人正以厌魅诅咒术对付他,忙着化解,不说,是怕我担心吧。
我想,对方的道行很高,所以逼得师父必须施出全力来消解。
等救回师父一定要好好骂骂他,我是他徒弟,有什麽事不能跟我说?我虽然偶尔少根筋,可是,我愿意跟他共患难,好过一个人在这里茍且偷安。
今天终于出事了。
早上照例是师父「文化研究导论」那堂课,我因为没有阿威和阿玲在旁边虎视眈眈,也不用勉强自己硬是去挤在那堆sè_mó女中间,所以心情轻松,要阿飞陪我坐一起,顺便问些消息。
对,故意问阿威那对双胞胎怎么好几天不见人影。
阿飞说:「小明你不是跟他们感情最好,怎么问我呢?」
「我哪有跟他们感情好?你眼睛瞎啦?明明都是他们来x_i,ngs_ao扰我。」我愤愤说。
「有好吃的都给你,上课也跟你形影不离,这样感情还不好?小明你好无情,人在福中不知福……」阿飞替双胞胎打抱不平起来。
我真想掐他脖子,切,什麽人在福中不知福?他喜欢,这份福气给他,我才不要那种有意图的好友情呢!
我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到阿飞了,他很不甘愿地回答我问题:「好啦好啦,我说嘛,阿玲和阿威家里有事,临时回泰国了,还让我帮忙他们请假呢……」
请假啦?呵呵,我天真的想,那两家伙见识到师父的厉害,夹着尾巴逃回泰国找妈妈了。
总之,心情很好的上课,春风满面笑意盈盈,听师父用低沉悦耳的男中音讲述啥啥啥的各国文化差异,不过,昨晚打怪打得好晚,现在有些想睡的说……师父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哦,催人入梦……
突然间我惊醒,有什麽东西来了。
想我刘神童(听说外头现在都喊我刘仙人,好像是老爸老妈到处去散播的)从小就善于降妖除魔,越是妖法高强的我对之越是敏感,这时全身起了j-i皮疙瘩,正是邪魅魍魉近身的预兆。
忍不住,按照以往的习惯唰一声站起来,正想吆喝魔物退散,师父却先吼了出来。
「小明,稍安勿躁!」
神威凛凛,师父站在讲台上,严着脸向我喝斥,我才惊醒,现在在课堂上呢,寻常学生也在,我不能干些惊世骇俗的事。
阿飞也吓呆了,扯我坐回位子上,小声咕哝:「小明,你起乩喔?」
「你怎么知道我干过乩童?」我疑问,这家伙搞不好是阿玲和阿威派在我身边的j,i,an细。
他翻白眼:「谁知道你干过乩童?乖乖听课啦,你看季教授都瞪过来了,好可怕。」
我跟师父对望,以眼神询问,他面色依旧严厉,看看我,又看看四周,谨慎戒惧,彷彿大敌来袭。
课堂里的所有同学也都面面相觑,我想,没人看过紧张的师父吧?他道行比我高,我感觉得到的,他当然也早就察觉了,要我稍安勿躁,就是让我别强出头。
到底是什麽来了?
我全身的皮肤已经不能用冒j-i皮疙瘩来形容,教室里盘旋着一股y-in风,刮得体质敏感的我像刀割一样。
咚一声,师父手里拿着的书籍掉落在地上,我转头,师父已经软软的倒在地上,这突来的变故让我再度从椅子里跳起来,什麽也不及细想,跳过桌子就朝讲台方向去。
「师父!」我惊慌地喊。
正要扶起他,他却虚弱抬头,说:「别……别碰我……是针降……」
我心下一凛,朝师父外露的肌肤处看去,发现多处地方都出现了许多小孔,红红肿肿的,好像被针刺过的样子。
「师父,你快说要怎么化……」我惊慌的要命,几乎哭出来,虽然听过东南亚的许多降头术,我却不懂针降这种东西该怎么化解啊!
「快走……找小狐狸……」师父已经满脸冒汗了:「走……他来了……」
谁来了?我往四周看,y-in风依旧盘旋,同学们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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