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幽深的黑眸染着越发纯粹的颜色从她愤愤的脸蛋流连至胸前笔挺的高耸傲人,眸底蓦然划过一道诡异的神采!
随着那道视线越来越往下移,最后停在她的胸部,伊卿禁不住头皮发麻,绷直的细腰,挺起的胸部在他越发赤/裸的目光下渐渐的缩回,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气势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干嘛,我警告你不准过来哦!”老天爷,她怎么感觉这种画面有些似曾相识,好像不久前就发生过!
“既然是夫妻,那当然是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说着就弯下身子脱掉脚下的鞋,似乎真的打算跟她同床共枕做某件邪恶的运动一样!
无耻!
“假的!”伊卿咬牙切齿,他怎么可以一脸理所当然的说这般令人遐想喷鼻血的话来,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起牧简痕赤/裸着身体的样子,鼻子突然一阵气血翻涌,让她及时打住脑袋里少儿不宜的画面,天呐,不能再想了!
所谓知卿莫若痕,眉梢一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牧简痕勾起一方嘴角,斜靠着床边一侧,一袭白色的轻衫露出里面浅色的衬衣,乌瀑般的黑发随意的散落,俊美的容颜平中中透着几分男x_i,ng的魅惑,对于某个意志不坚的人顿时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伊卿忍不住偷偷的吞口水,眼角的余光不受控的飘向那敞开的领口露出的结实胸膛,实在是太煽情了,再看下去,她怕今晚要失血而死,那就太难看了,还是先溜吧!
“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你如此期待!”
伊卿屁股才刚挪动一下,就听到他说一句似乎饱含深意的话,她期待什么?连茫然都来不及,一只修长的手突然把她拽了过去,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被压在身下。
“你……唔……”伊卿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股灼热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双唇就立刻被吻住,s-hi滑的舌头直接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勾住她的舌头暧昧的摩擦,轻轻的翻搅,细细的tiǎn_shǔn,仿佛一瓢柔水将她软化,没过一会儿,她就被吻得七晕八素。
大床上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牧简痕看着被他吻到浑身发软的人儿,瞳仁中的颜色却越来越深,玉骨般纤长的手指毫无阻碍的拉开她的腰带,双手仿佛带着令人发软的魔力轻轻的摩擦着,制造着一圈又一圈令她沉迷的涟漪,嘴角蓦然勾起一抹笑意,眼角的余光若有似无的扫过紧闭的房门,随即又重新俯下身吻了上去,轻轻的摩擦着唇瓣,含住的□着。
伊卿被他逗弄得浑身发软、发颤,两只手无力的揪着他衣服的前领,呼吸有些急促,两眼氤氲着一层迷离水汽,鼻间更若有若无的回绕着一股淡淡的男x_i,ng荷尔蒙气息,简直让她忘了今朝是何夕,此刻正危险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君少爷,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门外突然响起管家的声音,让伊卿猛然一惊,迷失的三魂七魄立刻重新回到了身体里,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多么暧昧,而且不知何时,她的衣服被半褪的挂在身上,胸前一片雪白,赤身的裸/露在男人的面前,这一吓可不得了,她突然变得力大无穷,两手一推就想把牧简痕推开,可惜再无穷也比不过他的力气大,人又被压了回去,就连嘴巴也被堵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找伊姑娘,管家……你知道她在哪个房间吗?”君子有些犹豫,毕竟夜色已晚。
“他们已经睡下了,君少爷现在去找他们可以不方便!”管家倒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他的问题,至于为什么他会刚好在外面,大概只大神才知道。
“他……他们……住在一个房间?”君子的声音充满的惊愕。
“君少爷,他们是夫妻当然要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原来是这样,她已经成亲了!”君子的声音越来越小,似恍悟又似失落,“那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了!”
伊卿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磨磨牙齿张嘴就想咬下去,哪知牧简痕像是早有预料般,提前退了出去,伊卿一把咬空,突然就像只被撅了须的兔子张牙舞爪的挣扎起来。
“乖,你想谋杀亲夫吗?”牧简痕在她耳旁呵气的笑言道。
伊卿立刻怒目,顿时口不择言:“我还是你亲妈呢!”
牧简痕虽然不懂妈是指什么,不过从她的语气中也大概猜出来了,一双仿若星辰般耀眼的黑眸不由得危险的眯起来,。
伊卿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再见到他那危险的表情,再大的火焰也灭得一干二净了,她怎么就忘了这厮可是个腹黑,现在吃后悔药都来不及了!
“卿,你可真是热情!”见她突然缤纷多彩的表情,好笑的同时,牧简痕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一声卿就吓得把伊卿身上的j-i皮疙瘩全给抖光了,不过热情又是指何物?视线突然触及他敞开的胸膛,上面赫然留着几道指甲抓过的痕迹,暧昧中又增添几分野x_i,ng,伊卿脸上立刻爆红,谁来赐死她……
冤家路窄
早晨的太阳徐徐的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清晨的阳光明媚的从窗外折s,he进来,落了一地的明亮。
伊卿在睡梦朦胧中被一阵脚步声吵醒,半睁着眼睛,适应了一下房内的明亮,脑袋还是有些混,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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