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我这边挪了挪身体,贴近我,然後很满足地继续睡死过去。
手臂重死了,我咬牙切齿去拉他,他又在说梦话,模模糊糊的:“......嗯唔......我会努力的......别离开我,老子不准你结婚,要结婚也要跟我结......”
心头一颤。
凌夜不在邀请的名单里,听姜羽说他去渡蜜月了,跟一个认识半个月的女人秘密结婚。我觉得奇怪,那个娘娘腔,虽然是双的,但也不至於这麽快把自己推销出去吧?後来看到他发过来的照片,那女的跟他死去的姐姐很像。难怪了,这个有严重恋姐情结的家夥!
“听说他前男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礼拜,一句话也不说,唉~~~一个字,惨!”昨天晚上,姜羽边说边灌酒,还装模做样地叹气。然後他那些知道我和他关系的朋友就用非常暧昧的眼神看我。
我当时就怒了,拍桌子瞪过去,一个个又缩头缩脑。妈的看个屁啊,没见过帅哥啊?
算了,反正不关我的事。这小子大概是因为这件事而受刺激了吧?我好像跟他说过我不会结婚的。而且我是gay,真要结婚的话,也不会跟女人吧?都硬不起来,结个鸟!
摸摸头,要他安心一点,等到以後能出声再告诉他吧。
一条腿“啪”一声,打横砸在姜羽身上,是崔言仪的。我坐起来,眉头皱得更厉害。
前天崔言仪来时,我就觉得奇怪了,这两个家夥不是不和吗,什麽时候感情这麽好了?姜羽还热情地跟他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虽然崔言仪还是处於面部肌r_ou_抽筋的状态。
问他们什麽时候有j,i,an情了,姜羽就很无辜地嚷嚷著要组成同盟,共同对抗外敌,把犯人揪出来大卸八块,叫得鬼哭狼嚎的。崔言仪就继续肌r_ou_抽筋,笑得难看死了。
同盟?对抗外敌?又不是革命战线!这两个小鬼!
不过现在看他们并排,直挺挺地躺著,怎麽有种新婚夫妻殉情的感觉?还穿情侣装的红毛衣!
我心里不爽,一脚蹬过去,把崔言仪踹开。那小子呻吟了一声,又继续睡死了。姜羽喃喃地说著梦话,还是往我这边蹭。
伸手过去摸摸他的脸,他舒服地啧啧嘴巴,干脆张开手脚缠住我,脸蛋红红的。
我突然觉得很渴,四处看看,周围躺了堆特大号灯泡,
我把身上的八爪鱼揪起来,拖著他翻山越岭,踩过一具具死尸,然後在满屋的惨叫声中顺利到达走廊。
将他推到墙上,刚要低头啃,就闻到浓烈的酒臭,我拧了一下他的耳朵,把他一直拖到浴室,给浴缸加水,接著拧开淋浴,冲他。
他尖叫著跳起来,蒙著那双浮肿的灯笼眼,凶巴巴地吼:“谁s,he我谁敢s,he老子我!滚出来!妈的偷偷摸摸算个屁有种跟老子单挑!......”
我没理他,手脚并用,开始扒他的衣服。
“喂喂!干啥!死老头一大早就犯qín_shòu!小心阳痿早泄!啊!妈的别摸我胸,别挤,老子又不是n_ai牛没n_ai的啦!c,ao!”他乱七八糟地叫,咬我,我一拳揍过去,他立刻乖了许多。
把他tuō_guāng光以後,照著浴缸一扔,哗啦啦的,水流了一地。
他坐在浴缸里,莫名其妙地瞪我。
洗、干、净,你、好、臭。
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
他恶狠狠地瞪我,嘴巴不干不净地骂著,一脚蹬下去,往我身上泼水。
我闪出来,s-hi淋淋地走去客厅,一人一脚,把那堆发臭的死尸踢起来。然後指挥他们把乱糟糟的地方整理了一下,最後把他们赶出去了。
走之前,崔言仪抓著我的手,很认真地说:“哥,我不会放弃的,如果那小子不能给你幸福,你一定要考虑我啊!如果他敢伤害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话听起来真别扭,而且,你小子说得倒是动听,能不能把头发弄顺一点,洗把脸刷完牙再跟我说啊?
他还想说什麽废话,我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不耐烦地点点头,把他踹出去了。
一路走回客厅,我四处喷香水,喷到走廊边的花瓶,後面飘出个人来,y-in森森地朝我笑笑。黑头发,黑眼珠,灰色风衣白色运动长裤,穿了个金灿灿的鼻环,嘴唇发白,脸色发青。
见鬼了?
他y-iny-in地笑,牙齿发亮:“我很快就走......来......陛下......我们一起来偷听......然後一起钉小草人......”
他整个人趴在浴室的玻璃门上面,朝我招手,那动作很像在勾魂。
这谁啊?
我扯扯嘴角,走过去要把他拎出去,然後听到浴室里传来说话声。
“......这纪念日嘛,有很多种,除了你们彼此的生日、西方情人节、七夕、圣诞节等等的节日之外,还有完全属於两个人的节日,比如上次你那个搞失败的交往一个月的纪念日啦、第一次告白啦、第一次牵手啦、第一次kiss啦、第一次上床啦之类的......”说话含糊,女人?
“这样啊,不过我们的牵手、kiss、上床都是正式认识第一天就完成的。”姜羽说,口气有点郁闷,“而且只有我对他说过喜欢他,他没跟我说过,不晓得以後有没有机会......”
“安啦安啦,有希望,生活才有目标!”
我狠狠拉开门,差点摔了一交。浴室一地泡沫,姜羽正挺尸一样躺在浴缸里,全身堆满泡泡,头顶也是,像只贵妇犬。旁边蹲了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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