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刀剑化身,如果真有什么天生应该呆的地方那也应该是战场才对。”大典太看着沧栗,觉得这审神者的想法真是神来一笔,“况且像我这样的人……”
“不要妄自菲薄啊!”沧栗走到了大典太面前握住了他的手,“你可是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的!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病魔和怪物都不敢靠近你,而你们带回来的那批付丧神,也确实是所有付丧神里面受到侵害最少的一批。”
“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天赋啊!想想,如果你去了现世,来看你演出的人发现回去以后身体状况变成了健康,心情变好,光是有这一点就足够你火遍全世界了!”
大典太强行从沧栗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真的不去?”
“绝对不去。”
“即使我以审神者的名义命令你?”
“你的名义无法改变我的想法,我拒绝。”
沧栗无所谓的摇摇头:“那就算了,我自己带着骚速剑去现世好了,他对吉他好像挺感兴趣的样子,我带着他去买一把顶级的回来。”
大典太的表情定格在了难以置信上,他看着一脸尴尬端着牛奶过来的骚速剑,觉得自己被兄弟背叛了:“你竟然,答应了审神者?”
说好的同甘苦共患难呢,你就这样抛弃了我吗?
“不不不,我只是答应和审神者去买吉他而已,上次弹了几下后觉得这个乐器的音色很美妙,所以想再多接触一下。”
骚速剑疯狂摇头,生怕大典太就这样受了刺激然后一蹶不振。
“大典太,现在外面可是人类的天下了。”沧栗的话里意有所指,“本丸独立于他们之外,但是谁能保证我们永远都拥有这样独立的生存空间,如果有一天我们被他们发现了,想想看之前救回来的付丧神,你就能懂我们的下场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这些人想要顺利的活下去,就要找好一个遮掩的身份,难道我走了以后,你们就还要继续保持被时政掌控的状态,永远的为他们打工卖命吗?”
“没有了刀解池,他们会有一万种方法消磨你们的生命,现在的生活就像是我给你们编造的美梦一样,我走了,梦就破了。”
“所以,不要再自以为本丸很安全,自己很强大,是的,现世的每一个人都没你们强大,但是他们会使用武器,他们会使用很多的武器。”
大典太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现世归来后,他的心中确实是产生了一些对于现世的轻视,再厉害的武器也快不过他们的速度,面对付丧神的攻击,他们除了消极的抵抗外,没有其他可以做到的事情。
“总之,你再多考虑一下吧,而且去了现世又不一定非要当什么摇滚歌手,你们可以做的事多了去了。”
沧栗站起来给骚速剑挥挥手,离开了小别墅。
大典太回了自己的屋子,拉开了窗帘。春日暖融融的太阳透进了屋子里,给他的太刀也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我很强大,同时,也很弱小。
站在舞台中间被无数人围观的记忆还在脑海中回荡,仅仅是这样一个场所,就能有这么多人,那整个城市,整个国家,整块大陆,又会有多少人。
就是他们每一个只发射出一枚子弹,他也躲不开这简单的攻击。
蚂蚁多了可以咬死象,他们数量这么稀少,自身又是和人类完全不同的物种,如果被发现,那真的是把自己送到了别人的案板上等待切割了。
大典太在屋子的角落坐下,左边是阳光,右边是墙壁,他看着在阳光中飞舞的灰尘,眼神晦暗莫测。
或许真的应该像审神者说的那样,有所改变?
沧栗走后,三日月宗近拿起了对方留下的所谓卖身契。
内容和对方说的什么差别,对他们的要求和提供的福利相比更是简单得要命,从他们的审神者发疯的那天算起,所有人都很少有机会正常出阵,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本丸里面疲于奔命,生怕被冒出来的触手怪吃进肚里。
最后是可以毫发无伤的出来,但是出来以后可就不是简单的虚弱两三天就能改善的了。爱染当时为了把同行的小夜救出来,自己作为诱饵被吞了下去,等到审神者再还给他们的时候,爱染就变回了原形,身上的灵力波动也少得可怜。
“你们是怎么想的,说说看。”鹤丸国永轻轻敲击桌子,把大家的注意力唤回来,“其实说真的,我们现在也别无选择,能够从本丸脱离出来不再受触手怪的袭击都像是做梦一样,我到现在还有种不现实的感觉。”
“感觉不现实,那你能否克制一下每天早上去后山的习惯?”髭切翻了个白眼,“早出晚归积极得要命,之前搞事的时候你都没这个耐心。”
“这怎么能一样呢。”鹤丸国永笑嘻嘻的看过去,“只要他还活着,这份现实感才会鼓励安慰着我继续坚持下去,不然我早就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捅死他了。”
一直折磨着他们的审神者像一条死狗,趴在地上努力喘气,身上破烂的条状外衣也显示出他曾经遭受的事情,见到鹤丸以后还想端着自己审神者的架子命令对方立刻放开他,然后去把攻击他的人全部杀死。
鹤丸国永微笑着答应了他,然后在他的身上倾倒了一整瓶痒痒粉。
“看你这么有生气的样子,我就不浪费伤药在你的身上了。”鹤丸国永把另一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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