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丸也动过把他们两个叫到一起好好谈谈的想法,可是当他想要开口说出来的时候,就被对方眼里翻滚的绝望压抑逼了回去。
没有办法可以保证,他们的谈话结果一定是好的,而如果结局不好,小狐丸也承担不起一次性逼疯两位刀剑的后果,只好让他们继续维持着现状。
但是谁都能看出来,他们两个分别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面,抗拒着外界的一切,同时也拒绝着别人伸出来的手。
石切丸选择了封闭自己,岩融选择纵容今剑,小狐丸没办法,只好尽量呆在三日月宗近身边,防止他彻底崩溃。幸好,三日月宗近一如既往地坚强,除了面对今剑的事上显得退避三舍外,其他的事,他都可以正常的去面对。
没办法啊,大家都是三条家的,总不能自家人还自相残杀吧。小狐丸安慰自己,也知道自己终究是和其他刀剑一样,把存在的理由寄托到别人身上。只盼着有一天,能有新的理由能让他们继续存在,能让他们心中的空洞被填满。
“哦呀,大家都在啊。”小狐丸自然的走进屋子,看着眼前显得格外温馨的场景愣了一下。
今剑的顽皮惹得岩融生气,石切丸护着今剑,而三日月宗近在一旁喝茶看热闹的场景,他似乎也是相当长的时间没见过了。心中的触动让小狐丸的手都有着颤抖,他努力稳住自己,觉得面前似乎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去解开他们的心结。
“小狐丸殿啊。”三日月宗近神态自若的打着招呼,“你一来,我们三条家也算是齐聚一堂了。”
真是淡定啊三日月。小狐丸感慨了一下对方那自然的姿态,伸手拍了拍岩融的肩膀:“怎么,今剑又惹你生气了?笑得这么可怕,看得我都有点冷起来了。”
“呵呵。”岩融还是维持着那一副凶神恶煞的笑容,“我没生气,只是很长时间没见到今剑,比较想念他,也很好奇这段时间他都干了些什么。”
“尤其是,我们上一次见面时,今剑身上的伤口,我实在是非常在意,在意得不得了。今剑,你不准备和我们解释一下吗,那次身上的伤口,真的是我们以为的审神者造成的?”
今剑嗖的把从石切丸身后弹出来的脑袋收了回去,放弃了暗中观察:“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早就忘啦忘啦,岩融,你不是想知道我最近干了些什么嘛,我可以详细的告诉你哦。”
“可是我就是对那件事比较感兴趣。”岩融想要伸手去抓今剑,结果被小狐丸拦了下来不说,还被他摁着坐了下去。。
岩融身上的阴沉郁气仿佛要实体化把他们几个都包围住了,原本温馨的气氛一扫而光,一时间除了呼吸声外没有别的声音。
“既然你们想谈,那我们就好好的谈一谈。”小狐丸干脆也盘腿坐下,“石切丸,今剑,你们两个也坐下来。三日月,你刚才和石切丸的话我在外面都听见了。”所以你就别摆着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呆滞表情看着我,我根本不吃那一套。
“难得我们能凑在一起,又是新任审神者接手了本丸的重要时刻,我们三条家也该好好的解决一下过去遗留的问题。”小狐丸看着今剑和三日月宗近,“之前我一直找不到机会让你们两个在同一时刻处于同一间屋子进行交流。但是这次就很好,我看你们两个终于有了想要交流的意思,那我们三条家的座谈会现在开始。”
小狐丸爽快的打出了直球,震得在场的四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今剑从石切丸身后走出来坐下,刚好和三日月宗近面对面。好半天,今剑才一脸冷淡的开了口。
“果然是你的作风啊小狐丸,不过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以为我和三日月宗近之间的问题一次谈话就能解决吗。”
小狐丸没去在意今剑的突然变脸,要说这座本丸里面谁最了解今剑的演技好坏,那绝对非他莫属:“我当然没这么想,只是谈一谈这个想法,是你最喜欢的审神者提出来的,看在那位审神者的面子上,你好歹也要和我们多说几句话吧。”
今剑低头,掩去了嘴角的冷笑,等再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刚才那副天真活泼的样子:“既然是主人的要求那就没办法啦,那我们的谈话要从哪里开始呢?你们是想问我问题呢,还是想要我问你们呢?”
“看在审神者大人的面子上,我绝对会认真的回答的。”今剑歪着脑袋认真的承诺,眼睛里面是满满的讽刺,“不如就从三日月宗近开始好了,总觉得他一定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说。”
三日月宗近那句短短的疑问卡在喉咙里面半天吐不出来,他只能借着之前岩融的问题开口:“之前见面的时候你一身的伤口,到底是不是那位审神者动的手?”
今剑干脆利落的承认:“是那位大人动的手没错,不过那不是真实的伤口,而是用颜料画出来的。”今剑撩起了袖子,让他们看自己的胳膊,“而且主人禁止我伤害自己,你们自己看,之前留的疤痕也淡了很多。”
岩融哐的一拳砸在了地板上愤怒取代了一切情感充斥着他的内心:“那你之前,是为了耍我们玩才特意画成那样过来?今剑,欺骗我们就那么有意思吗!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
今剑知道,自己的回答肯定会换来这样的质问,但他已经想不起来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可能是有趣,可能是无聊,可能是想刺激对方。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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