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這麼急嗎?我這個人很粗魯的,又沒經驗,你……」
你就不怕往後看了我會蛋疼菊緊嗎?
「不怕。」顧雲柢一手環住我的腰,我忽然腰軟腿麻癱了,被他接在懷裡帶上床。
這情勢跟我想的落差太遠,我警覺道:「雲柢、你給我做什麼事?」
「點了你幾個x,ue,下了點藥在酒裡,一會兒你不會難受,只會覺得快樂。這也是為你好,畢竟你確實一點經驗都沒有。」
尷尬。我怎麼會以為是自己能對天帝這樣那樣,成年禮是我的成年禮,所以也有可能是他對我這樣那樣。顧雲柢開始解我的衣衫腰帶,我羞恥y啊我!
「燈燭!」我驚叫的尾音居然飄高,詭異。「太亮了。」
他朝燭火輕吹,火光暗了許多,我則開始調適心情,既然我喜歡他,被他上也是一樣的。可是他越脫我衣服、越看我,我就越不好意思,很難再像剛才留人時一樣大方。
「別緊張。」顧雲柢神色愉悅,伸手摸我臉龐,然後傾上身來湝親我嘴唇,我想我應該笑得算靦腆。
「嘿嘿。」不對,我怎麼嘿嘿笑了。不能露出太爽、賺到的豬哥樣啊。但我還是控制不了平凡男人的色欲,跟他央求道:「雲柢,不能光脫我的,我脫一件你脫一件才公平。」
顧雲柢猶豫了下點頭,把自己的衣冠除盡,沒三兩下他那身看似厚重的衣服就隨便扔床尾、地上了。
其實我不是沒幻想過來這兒多認識幾個仙女什麼的,可是每次起了一點浮念總是因為顧雲柢,多年沒和雲柢相處也不知道怎麼就自動忘了關於戀愛的事。
「可你不是還惦記月白?」我忽然說出來,很煞風景,可是沒辦法。
他苦笑,像小時候哄我一樣輕柔低緩的口吻湊到我鬢旁說:「我是還記著他,但不再是那樣的心情。小星,你的出現是我的救贖。我對你是認真的,你記著。你記好,我是真心的。」
然後我們兩個都脫光了衣服在床裡,床帷垂下來罩著我們,室裡光線幽微,但能看到彼此的神情輪廓,他抱著我親臉,明明以前也常這麼近看著對方,此刻他還是很仔細端詳我的模樣,還用指尖碰觸,輕吻隨著指尖點落,最後他的手碰到我腿間私處,我下意識夾起雙腿。
他說:「是我。別緊張,我們慢慢來。」
於是我放鬆身體感受他的撫摸,因為藥酒的緣故,我肢體無力,也懶得動,講難聽就是死魚吧。不過他撓我癢我還是會笑著想扭腰躲開,身上充血的小r_ou_塊b-o起了,他用他同樣的器官跟我磨蹭,他那裡毛髮算是濃密,我的太稀舒,一看就像沒長大的傢伙。
顧雲柢讓我靠在他懷裡,他讓我坐起來,這姿勢能看他的手在摸我下體,我被摸得又舒服又羞恥,一雙眼不曉得該看哪裡,發現他正深深注視我,我動了情往他嘴上親了下,好像逼他打開什麼開關,他又把我放倒,手指開始積極往後x,ue拓展。
身體的反應又直接又熱情,小孔絞住侵入的異物,顧雲柢的手在x,ue口繞圈輕撫,有時只伸入一截,斷斷續續誘惑、撩撥,我用沒啥力氣的手摸他的臉,像嬰孩時期老愛伸手抓他臉、掐他下巴、往他嘴巴摳一樣,半好玩的復習當時的遊戲。
我把大姆指伸進他嘴角,他抿嘴含著,用舌頭撥我,再張口舔我手心,另一隻手則在我私處進出,按到了敏感的一處令我倒抽一口氣,他說:「也不是太深。」
我曉得他說什麼,只能害羞裝傻,幸好他沒花太多時間逗我,就用他j-i,ng神飽滿的傢伙塞滿我身體某個關竅。我長長吁氣,他也舒服的吐氣,聲線都隱約顫抖。
即使是在現代的我也沒有任何正常的x_i,ng經驗,有的只是幻想,曾經有個女孩子跟我做過,也積極用嘴巴幫我,但後來我才發現她有正牌男友,從頭到尾我只是她發洩的管道,連交往都稱不上。
於是我也就當沒這回事,假裝自己對她連一點好感都沒有,即使偶遇也裝作沒那回事一樣。但是聽到別人評論她的時候,我居然還是會有點不高興。原來我其實在意著,只是以為自己也能x_i,ng愛分離,跟她一樣瀟灑。
不對,那不叫瀟灑,瀟灑是指一個人不患得患失,處事透徹吧。她跟我,一個叫冷漠無情,一個則是自欺欺人。
「啊啊。」我驚呼了聲,他稍微用力頂了我一下說:「敢分神想別的,不怕我傷心?」
我不好意思看著他,主動把腳打開一些,他做得越來越深入和用力,動作很紮實用力,體內被撞擊不知多少回,軀體逐漸有點痠軟,我不再咬牙,出聲呻吟。
他好像喜歡聽我叫,做得越來越猛烈,而我渴望被佔有,就像有人在乎我一樣。我想,雲柢會很在乎我的,他一定是這樣,所以為我做了這麼多事,一直都望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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