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源叹了口气,那些等着孩子出生的日子里,心里就跟揣了鬼胎似的,七上八下的。晚上不知道被老威吓醒了多少次。好几次迷迷糊糊的问老威:“你说你妈生你之前梦见过你吗?”问得老威眼镜后面的俩眼睛快眨吧成四个了。
孩子抱回来了,那天跟过节似的。所有的人看着两个粉雕玉琢般的娃娃高兴得手舞足蹈,简直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玉娃娃啊!从今往后这就是眼珠子,哭都哭得那么好听。
爷爷白胡子哆嗦着,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又怕自己的手指头擦疼了孩子。莫妈妈一口一个宝啊r_ou_啊,莫言也兴奋得脸发红,可是也只是看着,都没勇气抱在怀里。孩子被围得里三圈外三圈,每个人都惊讶欣喜地看着他们,看着这相似又不似的小哥俩。陈默急得在外边绕圈,半天也挤不进去。
刘小源死活不肯见面,心慌意乱的躲在自己房里。等他被三姐和妈妈强拉进来,看见那已经脱了胎儿血气,白白嫩嫩的两个胖娃娃的时候,刘小源惊讶的张大了嘴。这就是自己的孩子?他的身上流着自己的j-i,ng血,是自己生命的延续。一粒小小的种子,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奇妙?莫言把孩子抱给他的时候,刘小源竟然羞得满脸通红,半天不敢伸手接。
还记得儿子第一次n_ai声n_ai气的叫爸爸,刘小源差点没臊晕过去。到现在,两个儿子已经两岁半了,活泼可爱的挠人的心。刘小源拿手指抚过儿子的笑脸,莫宝宝,刘贝贝,两个儿子都是心尖。宝宝颊上有一个大酒窝,那是莫言的标志。贝贝的颊上竟然也有一个,跟宝宝的那个互相呼应,分明是一对!刘小源摸摸自己的脸,莫言的遗传也忒厉害了,要不就是在娘胎里两个人离得太近,酒窝转移了?
突然,紧急救护铃响了!刘小源像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直奔病房。重症监护室,刚刚做完手术的病人出现呼吸暂停。护士们神情紧张的忙碌着,刘小源迅速的检查病人的情况,轻声的吩咐护士们准备药物和器具。紧张的急救开始了。
天蒙蒙亮,忙碌了一夜的刘小源疲倦的打个哈欠。终于可以休息了,好想家啊!
莫言开着车来接他,刘小源办好了交接手续又到病房里看了看,才放心的跟着莫言回家了。自从工作以后,为了方便他们又在市区买了一所房子。郊区的家作为休假的别墅,仍然是他们最眷恋的地方。
一进家门,刘小源就赖唧唧的挂在莫言身上:“累死我了!好几晚上都没闭过眼了,我要睡觉!”莫言抱着他,笑眯眯的亲:“好,好!早点我买好了,吃一点就睡觉。”刘小源点头,伸手扯下脖子上的围巾。莫言帮他把外套脱了,今天够冷的,可能会下雪。不过明天就是圣诞节,雪求之不得呢!
热热的香香的,刘小源细嚼慢咽的吃完早点,把桌子一推张开两手:“嗯~~吃饱了!我要洗澡!”莫言笑着捏捏他的下颌:“你不是在医院里洗过了吗?”
“医院里的淋浴洗不痛快,我要好好的泡澡,给我放水去!”刘小源继续耍赖。莫言不搭腔,斜眼看着笑得贼贼的刘小源,突然一伸手把他抱起来。莫言把脸使劲的在他怀里蹭着,刘小源笑着叫起来,搂住莫言的脖子。
浴室里热气蒸腾,淡淡的水雾笼罩着赤裸的两个人。刘小源坐在莫言怀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忘情的吻。莫言一只手搂紧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胸前揉搓。唇齿绞缠,津液生香。莫言放开刘小源的双唇,在他高高扬起来的脖子上轻轻的咬着。呼吸完全乱了频率,刘小源抓着莫言的肩膀,哼出了声。
“动一动阿~~乖。”莫言粗重的喘息着,手握住刘小源不时颤抖一下的前端,拇指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光滑柔嫩的圆头。刘小源哼着,恨得捶着莫言的肩却又没有多余的力气骂出来。身子里面塞着他越来越热越来越粗大的器官,又被他揉捏得没有一点力气,怎么动啊!
莫言的手指顺着圆翘的屁股滑下去,在那个被塞得满满的地方抚摸着。突然一低头咬住了他的r-u尖,用力的吸吮着。刘小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突然搂住莫言的脖子在他身上晃动起来。莫言闷闷的吼了一声,抓紧他的腰用力的往下一拉,刘小源尖叫起来。
等小源睡醒了,已经是下午了。很难得有这样的时间两个人悠闲自在的躺在床上享受午睡,所以醒了的刘小源根本不想动,窝在莫言怀里半梦半醒。莫言看了看表,亲亲小源的眼睛:“源儿,该起了。说好的我们去接宝贝,回家过圣诞节。”小源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再躺5分钟,人家腰疼。”莫言吃吃的笑着,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抚摸着,身子里又开始冒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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