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找人打听了海灯法师真在四川的江油开了个海灯法师武术馆,两口子就带着孩子去那里了。
这一来,钟树还真就在武校学了7、8年的时间。学了武术之后,他的捶人的功夫当然是大大的长进了,到了17岁的时候,父母又在愁他的出路了。
最后想了想,还是让他去参军了,有部队纪律管着,也免得他一身功夫出来无处消耗,那就去部队锻炼吧。
听了钟树的故事,何月暗自揣摩:看来钟树确实不是自己重生到里的人物或原型,虽然钟树和里的狗头教官高中队小时候都是皮猴子,不过钟树还是没老高那么变态,经历也要平淡些。
虽说两人长的也满像,可是呆了几天,仔细观察了很多回,小钟教官看起来更体贴更温柔更细心嘛,不用调/教也是个疼人的家伙。
只能说老天太厚爱她了,想得蛋疼的愿望居然让她实现了。
在她想东想西的时候,小钟教官已经勤快的拿出牙刷毛巾,挤好牙膏,招呼老婆去洗漱了。
两人洗漱完,差不多是睡觉的时间了,列车的灯也关了,只剩通道两头的灯光,给起夜的人照明。
何月已经习惯了钟树的怀抱,磨磨蹭蹭的不想到对面铺位去睡,手指还在钟树的手里挠啊挠的画圈圈。
看着窄窄的卧铺,钟树又无奈,又得意,他明白老婆的心思,不过这么窄掉下去可怎么办?
算了,先搂一会把,他抱着老婆钻进窄窄的铺位,两具温热的身子面对面侧贴得紧紧的,只一会功夫,他们的身子便热热的烧起来。
面红心跳,呼吸急促,背靠壁板的何月心猿意马的:要死了,要死了,意乱情迷的,这可怎么办。比不得在家里,上面两层铺有4个人哪,哎呀,羞死个人哟。
小钟教官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温香暖玉的老婆搂在怀里,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加上是公众场合,格外的销魂刺激,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童年在军营点滴(3)
说说小时候挨打的事情。
俺妈虽然很爱俺,可是一天事情多,辛苦又爱劳动,脾气很四急躁,没事就爱打孩子,有事更要打,作者从小就吃够了笋子炒r_ou_。
可是作者还是一个老实滴娃,从来不知道逃跑,于是就在原地捂着pp跳啊叫啊,被老妈抽打得嗷嗷大哭,眼泪横飞。
作者在成年以后,经常用这事控诉老妈,并且提出一个假设:如果我跑了你还打吗?
老妈说:你跑了 就算了,哪个喊你老老实实的跳起挨打。
俺于是又问:那跑了回来你还打吗?
老妈说:哪个记得到那么多,回来就不打了。作者真是有够悲催。
好在俺爹很爱俺们姐妹,从小到大就没打过我们,从来都是说道理以德服人。
所以作者好歹有了一个向老爸控诉滴机会,常在饭桌子上告状,然后爸爸就会出来主持正义。
俺妈非常之听俺爹的话,从不敢反驳,乖得很。
可是……可是……第二天她要打就还是打。
悲催滴可怜滴娃挨打滴经历基本持续到小学五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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