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了:怎么个赔法?
他叹了口气:向阳,你别怪我这么说,这件事你也很有责任。老哥当时也是为了劝你。
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还是跟他一起去了周少那儿。
是个挺高端的俱乐部据说周少正里面休息呢晾了我们个把小时吧才慢慢悠悠的出现了。
可他不发话,我们两个都不敢动。
周少倒是一副笑模样:请坐。
于是我们就坐了,大家先是寒暄了一会儿就你来我往的了。
最近听说你身体不好,我以为你在家休养呢。怎么出来了呢?来也不打声招呼,我派个车去接你啊,上次xx之行我可一直机会谢谢你。周少表情还是很温和的,就是目光里透着股冷。
合伙人忙说不用不用,他这不是身体不好,是心病。然后两个人就打太极似的打开了,合伙人一个劲含蓄赔罪,什么好话都说尽了,说自己不长眼最近才摔了一个大跟头周少手眼通天能不能给他指一条明路。
周少脸皮真是够厚啊八风不动的就说,是吗,你这个情况我还真不知道,你是问错人了吧。
合伙人恭敬劲儿都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一巴掌了,周少好玩似的好死不死把话题引到我身上来了:你问问他,看他知不知道。
这叫我怎么说啊,我就开口了:周少,我知道是上次我们没给您接待好了,让您不愉快,这个错误我们特别想改正。
我把这么小家子气的话说得四平八稳的。没法啊,做低伏小呗,我还能跟他高谈阔论不成。
周少一听这个话,嘴角的笑意倒是更大了:你说到哪里去了,你们接待挺好的,我也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我心想你他妈不是这么小心眼才怪了,有种就不要见我们把我们轰出去得了,偏偏你又见了又听了这么多赔礼道歉的话屁都不放一个好好一个男人装什么貔貅啊,只吃不拉。
合伙人没想到周少这么油盐不进的,本来以为怎么也得放个狠话吧,人家不,人家涵养着呢。就搞得合伙人张口结舌的。
周少喝了一杯茶:你看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你问他他也不知道,这个原因应该出在你自己身上。
后来合伙人悻悻走了,周少却把我留了下来。
说实话,我现在在他脸上一点上辈子那c,ao蛋发跩的样子也看不到,看到的反而是种y-in阳怪气我就心想这做生意和玩男人果然是两个状态啊。
他先是带着我沿着俱乐部围的湖边走了一圈,又和我谈了一阵钓鱼的话题,我自从重生以后变得博闻强识的竟也对钓鱼颇有研究。两人侃着侃着周少看着湖心就开口了:你办事不错,不要跟他走的太近了,他要倒也就是这么几天的事。
我心下一跳知道合伙人不靠谱了不知道这么不靠谱啊,人家要灭他都不用保密的。
周少这么一说意思也很明显了再加他拿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往我这边一瞟,我就基本上明白了。
他要是个漠不相干的红几代也就罢了我抱大腿还来不及呢,可偏偏是杀过我的,我听了招安以后一点想顺杆爬巴结意思也没有反而想着怎么推干净了。
我淡淡地道:周少,我小本买卖,也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
周少顿了一下倒是又扔过来一胡萝卜:哪里不能吃饭,我这就有个项目,你可以了解一下,看感不感兴趣。
可惜了我不是属兔的,但我总不能说不感兴趣吧,这心下就犯难了。
于是我问:多大的项目啊?
周少说就跟现在谁谁做的那个差不多,我就顺势谦逊地笑笑特陈恳地说:周少,我公司也就那么点资产这么大的盘子我没接过。
他听我这么一说,也不说话了。问我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心里回过味来了正天人交战呢,一下子是贪婪压倒了恐惧。一下子是恐惧压倒贪婪。我心里没底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就匆匆忙忙告辞了。
一出门我被凉风一吹就给吹醒了了我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利欲熏心了,我是觉得自己活得太长了还是不怕死啊我。
回家了躺在自家床上,我心里又蹦蹦跳着想起他说的那个项目了,也不知他是涮我呢还是怎么地,然后我就不见棺材不掉泪地安慰自己说——离他遇见晓明,还有四年呢。
——
我知道自己是犯抽了,明知是火坑啊我犹犹豫豫欲壑难填的想往里跳啊。深思熟虑后我打心眼里觉得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我就暗自下决心豁出去一把了啊。
这么一想我心里就萌了个表决心的芽,但我总不能才倍儿范儿的婉拒邀请一个反扑就上去抱大腿吧那也太不招人待见了。好在我这辈子着实长了点见识知道对付周少这种人就是不能直接。
我首先去十分彻底调查了周磊此人,幸好我和合伙人正被他整着呢打听他也不奇怪,结果就给我问出了个皮毛但我脑容量多够用啊作为灵魂整整尾随了他两年的私生活呢我,就这么把局面摸了个七七八八。
然后审时度势我就安安分分的把那些该停的停了,该交接的交接了,该放的放了,该收的收了,对外说想休息一段时间。
资金都从实业里撤出来了,看笑话的人有同情我的人也有我心里则盘算着反正股市下一波大牛也快到了,万一以退为进钓周少不成,拿这些撤出来的闲钱炒炒股也是可以的。
我就自己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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