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二虎痛得快忍不住时,支书突然把手指都从二虎的小pì_yǎn里拔了出来。二虎顿时松了口气,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但抬头看见支书“大大”正在脱裤子,不由的有些奇怪,这是要干啥啊?
当支书光着下身,挺着雄赳赳的牛子站在炕前时,二虎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以前支书对他讲的那些荤段子,难道大大他要,“啊……痛……”没等二虎想完,支书的牛子便硬闯进了他的小pì_yǎn里,犹如一把杀猪刀在狠狠的剐着……
不知过了多久,支书才心满意足的从快要背过气去的二虎身上爬了下来。二虎觉的自己的小pì_yǎn火辣辣的疼,便伸手摸了摸,结果除了摸了一手粘粘的液体外,还发现自己的小pì_yǎn被支书整得几乎大了一圈,就好象张着的嘴巴,而且由于疼痛,竟然一时闭不上了,心里不由的想:“这下坏了,待会儿走路时,还不往外掉大便啊。”
支书此时心满意足的对二虎说:“不错,,你小子还真听话,你的事,大大就替你当了,不过从今儿个起,你得每天这样孝敬大大。还有,这事儿你不许对任何人讲,懂了吗?要是你哪天做不到了,哼、哼,那可别怪大大……”
“噢,俺懂了。”二虎虽然x_i,ng格内向、懦弱,可他并不笨,他知道支书最后没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没得选择,只有答应的份。
就这样,从这天之后,二虎每天中午到支书家吃饭时,都要好好“孝敬”一番支书。
当二虎怯怯的讲完他的“血泪史”时,赵老实早已是整张脸都变绿了。赵老实怎么也没想到,为了缓解家里的经济困难,让二虎去放羊,却让支书那个衣冠qín_shòu占了如此大的便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此时,赵老实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支书狠揍一顿,虽然自己也对大龙干了如此龌龊的事,可赵老实潜意识里认为老子玩儿子是因为儿子是自己的,你支书凭什么玩俺的儿子?这和偷人家老婆,给人家戴绿帽子的x_i,ng质是一样的。赵老实也终于明白二虎的牛子为啥会长这么大了,n_ain_ai的,整天吃那种“养人”的东西能不大吗?难怪二虎有段日子走路时老一瘸一拐的,当时还以为是扭到脚了,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完全是被整的。n_ain_ai的,你支书也太欺负人了,俺不找你好好算算这笔帐,俺就不是个男人。于是,赵老实黑着脸对三个儿子说:“你们先睡,爹有点事出去一下。”说完,便摔门而去,他已经等不到第二天了。
赵老实的家在村子的北边,而支书家则在南边,因此赵老实要穿过整个村子才能到达支书家。好在村子并不大,没一会儿,赵老实就到支书家了。支书家此时灯火通明,看来还没睡下。于是,赵老实跑进院子狠命的砸起门来。(大西北农村民风淳朴,一般院子的门都不上锁,外人可以随意出入)
“谁啊?”支书很不耐烦的声音从房子里飘了出来。
“是俺,老实,支书,俺有是急事找你。”赵老实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回答道。
“哦,是老实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啊?能不能明早再说啊,俺都睡下了。”支书的声音显得更不耐烦了。
睡下了?你这骗谁啊?老畜生!赵老实心里暗骂道。于是砸门砸的更响了,“不行啊,支书。这事非得现在就说。”
“好了,好了,俺知道了,这就来开门,哎呦,别砸了,门都快被你砸坏了。”
……
在等了好半天后,支书才把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赵老实一下就闯了进去。支书满面堆笑的问到:“俺说老实啊,到底是啥事,非得现在就说啊,害得老哥俺从被窝里爬起来,来,坐下说。”
赵老实打量了一下支书,穿的有些不工整,看来的确是刚才急急忙忙穿戴好的。又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支书的炕上似乎藏着个人,赵老实很奇怪,支书早年由于老婆生不出娃来,而把老婆休了后,就没在娶过,因此,虽然是村里最有权势的人,却一直孤身一人生活,怎么现在又多了个人?
奇怪归奇怪,赵老实却没有忘记来这儿的目的,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说。愤怒归愤怒,毕竟这种事,是很难启齿的,况且,自己也不怎么干净。
看着赵老实脸带怒色,却又一副羞于启齿、欲言又止的样子,支书心里早已猜到是什么事了,当他第一次做那件事时,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一天的到来。哼、哼,老子是什么人,岂会被你这个只知埋头干活的臭庄稼汉将住?好!既然你自个儿送上门来了,那还不吃定你?还不好意思开口?行,那老子来捅破这层窗户纸。
“老弟啊,咋不说啊?那让老哥猜猜,恩……是不是你家老二的事啊?”
赵老实没想到支书会先发制人,一时有些乱了方寸“没……没错,就是二虎的事。”
“哦,如果是丢羊的事,那你就别放在心上了,俺早帮他摆平了,你也别谢俺,这是俺该做的。”支书开始装傻。
“什么该做的?!!”赵老实一听,不由的火直往上撞。“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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