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刚才的一拍一摸,痞子对大龙很是满意,那两瓣屁股蛋子滚圆滚圆的,厚实的象两座小山丘似的,那小牛子和两颗r_ou_蛋子既饱满又不失娃子的特征,光光的两腿间没有一根杂毛,噢,还有,那小牛子翘起后的长度和粗度也正合痞子的胃口,唯一的缺憾就是大龙的皮肤糙了点,但这村里娃的皮肤都这样,所以痞子也就没太在意。贪婪的看着大龙身子的痞子此时甚至有些恨自己了,当初由于在意大龙兄弟被那死鬼支书玩过,潜意识里把大龙兄弟当作了“破鞋”而不屑一顾,现在,痞子却是后悔死了,自己在意那么多干啥啊?看看这娃子那一身的腱子r_ou_、那厚实的屁股蛋子、饱满的小牛子和两颗r_ou_蛋子,咂、咂、咂,这简直就是自己最喜欢玩的那一类,什么“破鞋”,管那么多干啥啊?唉,都怪自己想太多了,否则这娃子早到手了,恩,不过现在还不晚,只要赵老实还捏在自己手里,这小崽子就逃不了。痞子色迷迷的盯着大龙,胡思乱想着,以至周围一片闹哄哄的都没影响到他。
痞子没被周围一片闹哄哄的声音影响到,可大龙就不同了,村民们一句句冷嘲热讽争先恐后的往大龙的耳朵里钻。
“你看大龙这娃子,小牛子居然翘得那么高,真不知羞。”
“真是看不出,大龙这娃子才14岁吧?那牛子就有那么粗了……”
“真的啊,居然那么粗,以后谁家闺女给大龙做媳妇可有福了……”
“也别以后了,现在就可以了……”
“是啊,你老兄当初不也13岁讨的嫂子吗?不过俺记得你当时还尿炕呢,哈哈哈……”
“你再敢说俺就劈你了……”
“好好好,俺不说了,恩,不过你说大龙这娃子有‘货’了没有?”
“难说,不过看那卵蛋子的大小,该有了吧?”
“不过,最令俺意外的是,大龙还真把那么粗的锄头柄塞进了屁股眼里……”
“俺也很意外,恩,说不定人家娃子经常往屁股眼里塞东西呢,哈哈哈……”
“那不成娘们的逼了吗?难不成……”
“就是这个难不成,你别忘了咱老大(痞子)喜欢的那个调调……”
这一句句话语如同利刃一般剜着大龙的心,同时也一点点的割碎着大龙的自尊,但大龙却没有停下脚步,依然昂着头,后仰着身子,挺着肚子,翘着小牛子,小pì_yǎn夹的紧紧的,叉开着两腿,拖着锄头一摇一摆的艰难的前进着。唯一令大龙欣慰的是,由于早把二虎和小豹关在了家里,使得弟弟们没有看到他这个哥哥的丑态。
也不知走了多久,听了多少冷嘲热讽,总之,大龙终于走到了终点。原本綳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大龙马上感到了全身的虚脱,一个没站稳,跪在了地上。回想起刚才的一切,所有的屈辱立时涌上心头,任大龙再如何的要强也忍不住了,把头深深的埋在地上呜呜的哭开了,只是不知这泪水是因为愤怒?不甘?屈辱?还是为自己彻底丧失自尊而流的。
大龙哭的是那么的忘我,以至于那锄头依然c-h-a在了pì_yǎn里,忘了把它弄出来。痞子笑呵呵的走到大龙身边蹲下,“波”的一声把锄头从大龙的屁股眼里拔了出来。由于c-h-a的太久太深,大龙的屁股眼居然一时间闭不上了,大大的张开着任人观赏,痞子乘机用手指捅进去丈量了一下大龙屁股眼的大小和深度,当然,丈量的结果也很让痞子满意。
痞子拍着大龙的屁股蛋子,说:“大龙侄啊,还真有你的,行,叔说话一向算话,叔也不为难你爹了,你该高兴了吧。好了,别哭了,你可是男娃子,别象娘们似的哭鼻子了。”说完,便站起身对围观的村民叫道:“好了好了,结束了,都散了吧,都散了。”
于是,人群一下作了鸟兽散,不一会儿,空旷的田里只剩下趴在地上哭泣的大龙,他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背后……
痞子的确守信用,自大龙用pì_yǎn夹着锄头翻土之后,赵老实就再没被当众揪斗了。可新的问题又来了,那就是,自从那天后,村里人就再没见过赵老实,没人知道赵老实出什么事了,被关在哪儿。因此,村里关于赵老实的各种流言没几天就散布开了,有的说赵老实被杀了,有的说赵老实逃跑了,有的说赵老实被关在地窖里……什么样的流言都有,真可以说是五花八门。
听到这些个流言,大龙三兄弟的心都悬到嗓子口了,就怕爹出了什么事。以前爹被揪斗,虽然惨了点,可至少知道爹还活着,现在好嘛,干脆是生死不明了。
大龙不光是焦急,心里还有些气愤,自己丧失尊严的在村里出了那么大的丑,没想到换来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后果,他真想去找痞子问个明白。可惜,现在的大龙只能是老老实实的趴在炕上,因为他的屁股眼被锄头给c-h-a伤了--那天用pì_yǎn翻好土后,当晚还没事,可睡了一晚后,大龙的屁股眼就疼的连脚也迈不开了,只得在炕上趴着。自己动不了,又不敢让弟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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