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刚一站起来,戚沐倾就被他那镶嵌在紧实肌r_ou_上小巧的r-u首吸引目光,眼神渐渐变深,一把将他拦腰抱住,戚沐倾一惊,努力稳住身形不让自己摔在水里,心里也如鼓槌一般,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戚沐倾一口咬住嘴唇,他在温水里泡久了,嘴唇灼热,越发觉得皇帝的冰凉。戚沐倾如同发情野兽,拖着情人直到水底。翟湮寂只觉得耳边是咕噜噜的水声,身体里再也寻不到一丝空气,只有那微凉的嘴唇堵在上面,舌尖纠缠在一处,像是黑白无常的钩子,拽着舌头要将魂魄都从r_ou_体中勾出。
皇帝在园中轻吻过他,那只算是谦逊的浅尝辄止。他们大婚之夜纵然身子都结合一处,也从未过有过如此的亲昵,翟湮寂纵然是划水好手,在强大的水压面前不由得也软了身体,他四肢挣动了几下,就被戚沐倾制服搂紧,全身都被水流钳制住,只能感觉到那搅合到他口腔的舌头,仿佛要顶入他的体内……
终于在他快要窒息得失去意识的时候,戚沐倾抓着他破水而出,一时间只觉得人已经死过去一回,他无措地靠在戚沐倾的身上,大口喘息,又不小心呛到自己,狼狈地咳嗽出了眼泪,戚沐倾懊恼地替他拍背,又帮他顺气。
好不容易死翟湮寂倒顺过气来,眼睛微红地看着戚沐倾:“陛下……”
戚沐倾把头靠在他身上:“是我失礼了。”
翟湮寂渐渐平复了呼吸说:“陛下怎么了?”
戚沐倾说:“席间的话,让湮寂不悦了?”
第四十三章
翟湮寂说:“没有。”
他这话说的太快,且果断,倒像是要匆忙用否定掩饰心慌。戚沐倾轻叹一口气,伸手环住翟湮寂的肩膀:“我也是再同你商量,今日早朝,李钰昌的话你听到了,他派了次女诱惑于孤,偏又要把长女献于孤做皇妃,若是孤中了圈套一意孤行,偏要纳他次女,不免落了一个昏庸好色的名声。若是如他愿让你娶了李凌姬,照他的打算,一定会让李凌姬继续诱惑于我,到时候促使我们二人反目。”
翟湮寂说:“无论陛下如何待臣,臣都不会跟陛下反目的……”
戚沐倾贴近他耳语:“那若是孤做了负心之人,榻上留了别人位置,从此跟梓潼形同陌路,再无恩爱呢?”
翟湮寂抿了一下嘴:“……那……那臣便退后位于臣子……也是不会……”
戚沐倾俯下头只把那口是心非的嘴唇狠狠堵住,翟湮寂犹豫了一下,伸手环住皇帝的脖子,他微微明白了他的意思,又不懂他的打算,戚沐倾亲了亲他,又伸手将人抱在怀里“湮寂,我知你永不会负我,我也不会负你。”
翟湮寂把脸埋在他颈间,半晌才说:“自臣进宫来,陛下一直厚待于臣,臣是一国皇后,理应事事站在皇帝身后,陛下若有打算,尽管放手去做,只是臣愚钝,有些事还请陛下明示”他说完这些,又忍不住补上一句:“臣怕一时反应不来,误了陛下大事。”
戚沐倾轻笑,这怕是翟湮寂第一次开口要求自己跟他解释,虽然是他半吓半哄的结果,但总归是好事,他拉着翟湮寂坐下说:“那老东西离间你我,就是离间皇权和兵权,他知前朝旧事,若是闹出这样的是非,我若想顾及皇家脸面毕竟要除掉你,就算我们表面无恙,他两个女儿分别安c-h-a在你我身边,有个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同他禀告。”
翟湮寂说:“陛下,若是信任臣,不妨直言。”
皇帝顿了一下:“湮寂……有些话 我必须要跟你说了,选后当r,i你喝了那昏睡的药物,可记得?”
翟湮寂吓了一跳,连忙说:“……那是臣一时糊涂……”
戚沐倾说:“我知道是丞相夫人不舍你进宫,但你想过否那昏睡药物怎么会让你几近功力全失?”
翟湮寂茫然地看着他:“也不是功力全失,后来我清醒之后,倒是无碍了。”他愣了一下,即刻又补上一句:“臣越矩了。”
戚沐倾轻笑:“你我夫妻夜话,还要那些规矩做什么,我早就想同你说,朝堂之下湮寂不必拘泥于礼节。”
翟湮寂抿着嘴:“知道了……”
戚沐倾说:“实则不然,那些药物少量可致人昏昏欲睡,j-i,ng神萎靡,一旦超量便是j-i,ng神错乱,神志不清。”
翟湮寂说:“可……可是臣并没有……”
戚沐倾说:“那时在台上,夏涌铭发现你不对之处,你杀意太浓,孤又就在你身边,若是任由你打下去,必定会在神智错乱中伤害到我,迫不得已才协助孟乔褚那个笨蛋踢断你的手臂,用剧痛让你清醒,孤匆忙备下了解毒药物,放于酒中赐你饮下,才没有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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