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对上黎婴盈着水的双眼,一瞬间以为他认出了自己,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
然而黎婴只是困惑的歪着头,然后对着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甜笑。
黎婴只是以为自己梦到了亲爹。这么说吧,对于逐渐迈入龙族青春期的黎婴来说,梦见糅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都习惯的不行,所以接下来他认为自己应该享受享受了。
二郎无语的看着人使劲往他身上蹭,胳膊搂住他脖子不说,就连两条雪白大腿都直往他腰上盘。他心里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头,可是火气一上来,也什么顾不上了,只能先照顾着俩人的需要再说。他一手托住黎婴的腰,用力把两人的硬热蹭在一块儿,然后握住用力的上下滑动,手指不时细心的搓揉头部下方的阳筋,一股热辣辣的快活便直冲上头。
“唔…嗯…”黎婴快意的张开嘴就叫,叫的搂住他的男人手是一抖,差点用力过头。
杜二郎微微喘着,把黎婴放在床上,把他两条腿往肩上一抗,腰一沉就顶到他屁股中间。他轻轻抬起黎婴的下巴,把手上的东西抹到他雪白的脸上。
“哥…黎婴…”他喊了一句,接着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能说他没有企图…他知道黎婴只把他当弟弟,可是黎婴却不知道,他心底某处已经快要沤成烂泥,爹娘已经不可能再见到了…唯一的哥哥变成了别人的儿子…就是因为无法再得到,所以心里那个愿望变成了执念。
不管怎么样…
他眼神变得坚定,手指便从黎婴胸口敏感的柔嫩的r-u头划过,从略微纤细的腰部滑下,然后揉捏着挺翘圆润的屁股瓣儿滑入缝隙里,触及到被沾s-hi的潮热的后x,ue——
黎婴蹙起眉,张开嘴无声的呻吟,就像是落到水边无法呼吸的鱼一样。他想要把腿合拢…或者把一直往他屁股塞的东西挤出来神马的…奇怪…他那啥他爹也就到葫芦兄弟的地步…再进一步神马的…让他被干他也不愿意,可是让他意 y- in 自己去那啥自己爹——好恐怖…分身会被夹断的…
他扭着腰,屁股用力使出便秘时蹲坑的劲,结果那硬硬细细的东西还是不依不饶的往他菊花里钻,你说你钻…钻就算了,别特么乱动啊!!菊花那里头人不都形容紧致细腻柔滑s-hi润…都这样的能随便动么!!爹太坏了…就算要…嗯嗯人家也得温油一点嘛…没有润滑剂最起码也得来点护手霜么。
“哥哥别动!”二郎皱眉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托着他小屁股往上一掀继续努力。黎婴在这种持续不断的努力下,终于抖了一下,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前面有点软的东西也重新迎风抖擞。
恰在这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二郎一抬头,手指一用力。
“嗯——-”黎婴长叫一声快意的泄了出来,满意的擦了把嘴角呼呼大睡。
外头继续敲门。二郎低头看着手里和黎婴身上的点点痕迹,最后面无表情的取来巾帕开始替对方擦洗。
第二天,黎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他打着呵欠撑着胳膊肘,看着博兰带着人在屏风外头来来回回的折腾。
“…什么味儿啊这是?”他吸吸鼻子嫌弃问。
博兰面无表情的在屏风后头露出半张脸,幽幽道:“补汤的味儿。”
黎婴:“……”
他跟着博兰的目光低头,然后就看见了自己衣衫半露,坦胸露鸟的怂样——被子早被他踢到一边,可为毛他连亵裤都没穿?
“出去出去!”黎婴厚脸皮的对博兰摆手:“顺便把你那什么补药也给我捣腾出去啊!”
博兰到底是女孩子,哼了一声就带着人出去了,至于补汤还是和饭菜一起搁在矮桌上,爱喝不喝!黎婴一见人都出去了,才摸着下巴开始研究自己这一身的狼狈…怪了,j-ij-i一摸还有点疼,可见是lu 过头了,问题是lu 管的成果去哪儿了?难不成他还一边扯呼一边给自己擦了一把?再者说,他前面痛就算了,怎么后头还…s-hi乎乎的,不光外头,里头也是…
黎婴突然惊悚了!
我果然是个天生的受咩?醉了lu 管竟然还自己那啥后门儿…?!他努力回想了下,发现自己竟然还是yy糅兴lu 管c-h-a的门他的娘欸!!!
黎婴这下子算是刺激大发了,胡乱扯了一件衣服套上便要出门。不行不行!他这问题严重了,好在他爹是不在…平常爹帮他lu 管也就算了,再进一步的那就是犯罪…他一定是火气累积过剩,现在需要撒撒火神马的,不然哪天真睡糊涂或者醉了,完了把他爹一骑——得,彻底c,ao蛋!
他在门口徘徊了一圈,背着手回想,他爹到底是到哪里去了来着?嗯嗯…好像是个什么河口镇…管他,反正挑个大的城市进去晃荡一圈乐呵乐呵,完了就毁灭证据快速回来。主意一定,黎婴就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这玄黄大地上唐朝持续了几百年,宋代倒还是北宋南宋,到如今已迈入明朝。明朝南风盛行,洛阳更是花街柳巷,繁花似锦。巷子拐进去,伴随着一股子甜腻香风便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番光景,不宽的道路边两条是雕梁画柱栏苑相连,鲜亮彩灯一串排开,楼下小吃酒楼,楼上美人招手,未曾入夜已经笑语欢声丝竹柔靡轻纱曼舞溢彩流金,妙不可言。
黎婴看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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