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叹了一口气:“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懂呢?只是让我违心在他身下行那苟且之事,是万万不能的。这个身子,就算化成灰那天,也断断不能叫他如意。”说到後来,语气甚是坚决。
承欢秀眉深锁,不住的跺脚叹气:“唉,你这个人啊,叫我怎麽说你能明白呢?我可是听说了,牛大已经让王爷找来舒服楼的许河等人降服你了。这些人个个心狠手辣,且花样繁多,不知多少男孩子在他们手里糟蹋了。更有那不愿堕入此道的小哥儿,在他们手里走一遭儿,个个成了楼子里的红牌,倚门卖笑,每日里不知被多少人作践著身子,细想一想,你现在的遭遇就让你不堪了?比起他们,不知好了多少倍呢。”
玉箫只气得脸上发红,沈默良久,方冷笑道:“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珠唇万客尝,不是不得已,谁愿意c—ao这皮rou生涯,竟还会有这等逼良为娼的下作卑鄙之人,真真叫人恨不得杀了他们。”
承欢就先舒了一口气,叫道:“哎哟我的弟弟,你才知道这些人啊,比起他们来,咱们王爷对你用的那点子鞭刑,就算好的呢,依我说,你正经依了王爷,一则免得被那些人糟蹋了身子,二则多则半月,少则三天,王爷必不再於你身上用心,那时你也得了自由了,有何不好呢?强似在这里囚犯似的困著。”
玉箫冷冷道:“那萧烈身为王爷,竟与这帮人勾结,可见也不是什麽正经东西……”话未完,早被承欢捂住了嘴巴,急道:“这话可也是乱说的?侮骂王爷,可是滔天大罪啊。”
一时两人都默默无语,承欢就揭开了那食盒,强笑道:“不管怎麽说,你也吃上一点,身子若再饿坏了,怎麽应付那些人呢。”
“到了这个地步,到真的不如死了算了。”看见承欢大骇的脸色,他勉强笑道:“做什麽就吓成这副样子,实告诉了你吧,我本是存了必死之心的,但到了今天,我忽然又不想就这麽死了,我要活著看看这个狗王爷和这些下流无耻之辈究竟会是怎个收场,若是得了报应,我才死得安心,若是没了天理,他们死後,我才跟著化为厉鬼,活著我要受他们欺辱,就不信死後还在他们手下不得翻身吗?”这话说的甚是激烈,倒让承欢一时间接不上言语,心里也暗暗敬佩,想不到不过一个伶人,竟有如此风骨,相比之下,自己尤其显的下作了。不免心里就觉惭愧的很,及至看到玉箫吃下饭去,方渐渐的放下心来,暗道一定要想个什麽法子,将他救出这个火坑才好。
又过了一日,萧烈吩咐牛大找的三个人俱都到齐,见了萧烈,一番恭维保证之词,自不必说,恰好萧烈要和皇上去狩猎三天,遂将玉箫交给他们,以这三天为限,若服了,重重有赏,若还是原先样子,少不得就白辛苦一场了。
那三人满口答应,待萧烈走後,便由牛大带他们到刑室去,一看之下,一个纤弱的人儿被捆在那里,论姿色,只是平平而已,不免心中奇怪,这样平庸之辈,如何值得萧烈如此费尽心思呢。再看那单薄体态,不由都笑了,许河便对牛大道:“我当是什麽钢筋铁骨之辈呢,却原来是这样一只瘦鸭,哥哥放心,一日之内,定让他服服贴贴。”
牛大也深信这话,但仍是嘱咐:“贤弟休小瞧了他,那般酷刑,尚不能折服呢。”禁不住许河拍著胸脯保证,说些“放心,我自有我的手段,包管他哭著喊著求王爷上他。”等话,遂笑著去了。
这里许河对上玉箫仇视的眼神,不禁yi-n 笑著道:“凭你这张脸,也能让王爷看上?或是你的身子里有什麽天生奇趣,少不得由我们兄弟来发掘一番了。”
玉箫狠狠的啐了他们一口:“你们这些渣滓。”要不是双手被绑著,他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们几个耳光。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另一个瘦长脸形的汉子y-iny-in笑了起来:“大哥,这小子现在还有力气骂咱们呢,看我等会儿怎麽让他求我们上他。”
“阿豹,你给我安分一点,他可不同於以往那些人,弄砸了命都没了。”许河严厉的警告道,转身向身後的李南说道:“阿南,你看看我们第一步怎麽做?动点心思,做好了这一票,顶咱们辛苦大半年呢。”
“大哥,我早就想好了,现在就开始吧。”李南面无表情的说道,从怀里拿出一段粗粗的绳子,特别的是这条绳子非常的粗糙:“就先让他吃点苦头吧。”
第11章
看到玉箫不屑的眼神,许河嘿嘿笑道:“你以为连鞭子都折服不了你,一条小小的绳子又何足道哉,是吗?那好,等一下就让你尝尝它到底是什麽滋味,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它不是做鞭子用的。”
他一说完,这边就有李南和阿豹上来将玉箫拖到柱子前捆定,剥下他的衣衫,耳听得玉箫羞恼叫骂,索xi-ng用一个口球把嘴塞了。阿豹便yi-n 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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