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兄接着当了太子,可是素行方正庄严,作风一向都堪称众皇子中的楷模的五哥,在当上太子之后竟然一改作风,开始留恋花街柳巷,饮酒作乐,还竟然在酒楼喝花酒就那么喝死了……
特离奇的还是六皇兄,他有一次在皇宫的御花园里划船游湖,可是不知道怎么就从船上掉进了湖里,他不但掉进了湖水里,而且那么浅的湖水竟然就那么淹死了。
七皇兄有一日月圆之夜,突然兴致满满,要到河里捞月亮,月亮没捞到,船翻身没……
八皇兄去建造灌溉水渠的时候竟然跌在自己建的渠里就这么淹死了……
……
…………
十七,十八皇兄争战沙场被敌军诡计所害……战死沙场……连尸体都没找回来……别提有多惨了……
……
这样父皇的儿子们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最后竟然所剩无几。
我的父皇心痛难耐,不过这事情确实邪门,为什么我们大夏的诸多皇子就这么一个个说没就没了呢?!
就在这个悲痛的时候,我的母妃很‘体贴’地安慰父皇,还替他找了一个据说通天遁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的一个方士。
“我们大夏国之所以太子立了那么多,就是因为他们当了天龙之帝,如果立真正的天龙,就一定会让大夏国常治久安。”那一个方士在这个时候进言。
“你说朕的儿子中谁才是真正的天龙之帝?”父皇问道。
“恕老朽直言,这天龙正是陛下最小的儿子,老朽观其有天子气,肤白似雪,明眸如水,而且紫气萦绕,将来必成大器。”
“哦,你说的是小十九?!”
我正是排行十九,就是父皇口中的小十九。
“好吧,朕这就立小十九作我们大夏的太子!”
就这样我就成了大夏国的太子,不过后来没有真成什么大器,反而成了一代‘著名’的昏君!
“母妃,儿臣不敢当这个太子。”我听到这个消息,连忙跑到我的母妃那里哭诉:“儿臣不要当那个什么太子。”
我母妃的脸立刻寒气满面,跟我修罗似地,我躲在了帘子后面。
“没用的东西,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小,还是不是男人?”
“是男人就一定当太子吗?”我颤巍巍地问。
“就是你不是男人我也要你当上太子,当上皇帝。”她的语气狂妄无比,她也只有在我的面前露出她的真实面目,有野心的女人还真是可怕。
“可是,母妃,您难道不知道当上太子的哥哥们一个个都死了,皇儿觉得这太子可不是什么吉祥的好东西,孩儿怕……”
“傻孩子,原来你是怕这个!”她笑了,垂着长长的睫毛抚摸着自己长得可以媲美白骨精的指甲缓缓地说对我说道:“他们死是因为他们不是你,所以挡路的人都不该存在……”
我顿时觉得一股寒气逼来,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天哪!这女人太可怕了,虽然他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是我感觉靠近她还是不寒而栗,我怎么感觉她浑身五丈内都是嗖嗖地那叫一个冷!
原来她不仅残酷地杀害父皇的嫔妃们,还残害父皇的亲儿子们——当然是除了我之外,如果不是她也为父皇生了我,恐怕我们大夏朝到这一代真得断子绝孙断了香火!
更可怕的还是我父皇的死。
过了没有两年,我那还不算年迈的父皇突然就得了一种奇怪的怪病……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可是那些太医的神情却有些古怪,他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感觉到那种战栗……我看着病床上睁圆眼睛满是怒意却什么也说不出的父皇,又看看在他身旁‘体贴’地为他端药端汤的母妃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心里更是渗得慌……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是一般地可怕!
没有几天我这‘硕果仅存’的孝子就穿着白衣守着灵堂,披麻戴孝,将父皇送入那早已经建造的皇陵,我突然感觉到父皇的棺木在那黑暗中竟然发着绿光……只有身中剧毒的人才发绿,而且绿得这么厉害……我仓惶地逃出了父皇的陵墓……
在那之后虽然新皇登基大典已经举行了,可是我躺在自己的寝宫里一两个月都吓得不敢走出宫门去,整天缩在床上……战栗不已……但是大臣们说我这是‘至孝而哀思难以’,他们哪里知道我这是被那些看到的惨剧吓倒了……
从此我对女人有一种条件反sh-e 直觉的恐惧感,越漂亮的女人越让我恐惧,因为我知道,越漂亮的女人就越狠毒。
有了女人恐惧症,这样我不就没了终身幸福?连个伴都不可能有?
好在这世上除了女人还有一种人——那就是男人!
天魔卷 出宫
嫖妓是一个古老的话题,昏君怎么可以不嫖妓?
那不是太有失昏君的风范?
不过我可是嫖得有理有据,我是躲宫里那些个倾国倾城的名花,我对花粉过敏。
一早上起来,就听见一声声娇俏的声音在我耳边开始轰炸。
“陛下,臣妾给您炖了雪耳燕窝粥,您快趁热喝了吧。”
带着一阵阵浓香的‘蚊香软玉’投入了我的怀抱,晴妃的身子有些臃肿,可以说是跟‘杨玉环’这样的丰腴美人,可是却偏偏喜欢将自己那本来不苗条的身体积压在纤细的衣服里,上面的衣衫还有意无意绽开了,露出壮观的‘珠穆朗玛峰’不过我已经过了哺r-u期,抵抗力明显增强了。
知道不喝完那碗黏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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