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吭声,那柄从天上飞下的沌光匕首,二十丈的距离,竟然能精准地刺穿了那只拿爪的手,那它也能够瞬间要了任何人的命。
这人可是前几夜,与衔璧二人大战各路英雄的阿魄。
两人从更加绞织如麻的一等武器下逃走,他们做不到,今日的邱灵赋也做不到!就算是当初借助了邱灵赋的掩护,不是惊世的奇才也不可能做到!
他们没去追两人,只是互相劝慰道:“反正,他们也逃不了。”
反正也逃不了。说出这句话,他们就仿佛依旧是这山洞中的猎手,但实际上心底哪怕只有一点的胆怯,就已经证明了他们自知已经不可能再去要挟邱灵赋。
邱灵赋激发了他们嗜血的兽xi-ng和天生的恶,让他们以武犯禁,而这阿魄便以武压制着他们的恶。
只是他们又不可思议:一个衣着粗陋的懒散浪子,何以给人以这么正气凛然的震慑?
耳边那夜鼠子咿呀着呻-吟不止。
是那柄匕首!那柄随时能瞬间了结人xi-ng命的匕首。
第80章 殊途(十)
阿魄找了个地方坐下,他用匕首将邱灵赋身上的绳子割断。然后把挂在身上的水壶打开,递在他嘴边。邱灵赋才感到唇上s-hi润,立刻抓住水壶便仰头大喝了起来。
喝得太快,邱灵赋呛了好大一口。
阿魄正要给他拍背顺气,却见邱灵赋浑身一缩避开了他的手,阿魄这才发现他背后伤口血淋淋一片。阿魄虽实在看不清楚那伤究竟如何,可他耳边听邱灵赋像是没事发生那样继续喝着水,心中又涩又苦,他拿出药粉,要给他处理起来。
可正要把邱灵赋的衣服脱去,邱灵赋却忽然往他身上猛推了一下,不让他继续动作。
阿魄知道他一定恨自己,一双大手便紧箍住他的身体,让他的头转向自己,强硬地朝他嘴唇的位置凑去。他对在黑暗中亲吻这个人实在轻车熟路,很快便找到了他的唇。
耳边都是喘息与暧昧的亲吻声,两人撕咬在一起,很快,阿魄口中便全是自己的血腥味。
吻了片刻,阿魄便将那人的脑袋抵住了,不让他继续。只问道:“饿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真的从怀中拿出个东西,此时邱灵赋早就饿得头昏眼花,还未真的清醒,他一听有吃的,知道那是阿魄给的,根本不经思考,便将那东西抢来。
那是一块烙饼,不是冷的,它和阿魄的体温一样热。
他闻着那香味,终于觉得极饿,抖着手便将那饼塞入嘴中,狼吞虎咽撕扯着,混着阿魄的血味吃得香甜。
阿魄心中又是愧疚又是可怜,将他抱紧了,嘴里只道:“慢点。”
可邱灵赋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他身体需要食物,他眼中便只有这一块烙饼。曾经渴求的山珍海味,哪有对这个饼渴求得那样厉害?原来的都叫饥渴,这几乎失去理智的吞咽,才叫邱灵赋知道什么叫饥渴。
阿魄听他喉咙里过于急促的吞咽声,又在暗中摸到他手上,想要让他别吃太快,岂料邱灵赋将他的手重重打开,身子往旁边一扭,和狼兽护食那般,好像生怕阿魄把那饼抢走了。
虽知邱灵赋未必看得见,阿魄却将手举起来:“好,好,我不抢,你小心吃点就行。”
但话刚说出口,他又忽然把邱灵赋整个缠住,硬是伸手把那饼扯了出来,邱灵赋疯了那般拼命挣扎,嘴里发出闷闷地哀叫。阿魄艰难又小心地压住他,他将那饼撕开,塞了一块到他嘴中,邱灵赋这才安静下来。
阿魄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邱灵赋口中的收缩吞咽,他身子一僵,赶紧把手指抽出,动作不过稍顿了一下,那邱灵赋便又躁动起来。阿魄又沉下气,把那饼撕得小片,慢慢往邱灵赋嘴中送去,邱灵赋哪次不是就着他的手指便要往喉咙里吞。
阿魄一边喂他,一边吻着他的因为吞食而颤动的颈脖。等吃完了,不知在何时,两人唇舌又缠在一起。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阿魄一边吻他,一边轻声道。他听邱灵赋的气息已经不似方才那样急促,便知道他此时已经填饱肚子,清醒不少。
阿魄背叛他,即使情有可原,即使只是一瞬,也能让邱灵赋虐待自己一般钻进牛角尖里。他对某些东西执着得不可思议,不会在乎对错,只自私地在乎自己心里的感受。
邱灵赋没有说话,他伸手朝阿魄的领口扯去。
阿魄没有阻止他,只是耳边忽然传来脚步声,让阿魄惊醒。这地方可不止他们两人。
他伸手摸出那匕首,往那旁边的主洞道飞去,那匕首锵地一声,竟然深嵌入石壁之中。
他口中道:“谁过来,我杀谁!”
说着便将邱灵赋抱起,移入洞道更深处坐下。
阿魄喘着粗气,听着外边的脚步声停止了,没人敢进来。
邱灵赋肆虐的吻已经咬在了阿魄的颈上,阿魄也几乎无法思考,他撕开他的衣服,又把两人下身的衣物脱去。
邱灵赋很快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上来,开始疯狂扭动着身子。他喉咙中逸出无法满足的呼吸,阿魄便堵住他的唇,把他放纵的声音吞在口中。
邱灵赋整个人沉醉又贪心,几乎心魂错乱,阿魄怕他伤口绽开,又把邱灵赋的肩按在自己身上,固定住他的身子,自下而上摆动着腰。阿魄脸上淌着汗水,他清楚要足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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