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乔裕轻声开口叫他,示意他去接茶,“尝尝。”
乐准喝完之后没表态,只是叫了乔裕去书房。
爷孙俩一站一立,乐准率先发问,“水洗白毫,是你教她的吧?你母亲的手法,看来你是真的看重她。”
乔裕缓缓开口,“我从未忤逆过您和父亲,可这世上唯独她,我不能妥协。我从未后悔过放弃梦想走上这条路,我唯一后悔的是当年放弃了她。我一直以为当年对她放手是为了她好,可后来那么多的日日夜夜里,我后悔了。意有所至而爱有所亡,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为什么当时不明白呢。”
过去的几年里他也曾问过自己,对于当年的选择到底悔不悔?可是没有答案,直到纪思璇重新站在他面前看着眼睛问他后悔了吗,他才知道,他后悔的不是放弃梦想,而是放开她的手。
乐准看着他,忽然笑起来,“你是真的长大了啊。”
乐准和乔裕去了书房,乐老夫人去了厨房准备饭菜,乔乐曦出去接电话,于是客厅里只剩下乔柏远,纪思璇,还有乔乐曦的一双儿女。
这对龙凤胎小小的年纪便知道看脸,一左一右的坐在纪思璇身边,歪着头冲她乐,纪思璇却一脸苦大仇深的垂眸静坐,坐在对面的乔父一脸严肃,看上去格外有喜感。
纪思璇因为乐准的反应格外郁闷,那杯茶是真的很难喝吧?老人的脸色都变了呢。
而乔柏远呢,他倒是想开口安慰一下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保持沉默。
乔乐曦接完电话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副画风诡异的情景,她纠结半晌,走上前去揽着乔柏远的胳膊撒娇,“爸,我喜欢这个姐姐,能不能留她在家里吃饭?”
乔柏远点头,顺着这个话题安慰纪思璇,“留下一起吃饭吧。没什么的,乔裕他姥爷在部队上呆得久了,所以看上去严肃了些,其实很疼晚辈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乔乐曦撇撇嘴,姥爷严肃,您也不差啊。
从乔家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纪思璇有些担忧的问乔裕,“怎么样啊?”
乔裕笑着点了下头,很是满意。
纪思璇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啊,他们什么也没说啊。”
乔裕牵着她往车边走,“因为爸爸留你吃了晚饭啊,晚饭之后姥爷让上的茶是月团,月团就是团圆祥和的意思啊。”
纪思璇看着乔裕笑意满满的脸,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这件事办完了,纪思璇便又投身到建筑师考试的大军中去,考完之后又开始招兵买马成立事务所。
只是纪思璇没有想到,她招聘到的除了各路建筑师之外,竟然招来个合伙人。
韦忻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她面前,那枚耳钉依旧blingbling。
纪思璇和徐秉君偶尔还是会发发邮件,从他那里知道,她辞职后没多久韦忻也撂了挑子走人了,貌似还转了行。
韦忻前前后后的打量着她的办公室,然后极豪气的递出一张卡。
纪思璇看都不看,“对不起,本人已有主,禁止投喂。”
韦忻无语,“我要入伙!”
纪思璇笑着调侃他,“怎么,打算重cao旧业?”
韦忻听了一愣,皱着眉想了半天才问,“就业是谁?”
“那是个成语!”
纪思璇无语,为什么每一个学外语的人总是能最快最准确的掌握脏字的用法呢。
那一年的年末,事务所终于挂牌,取名玄之又玄。
作为合伙人韦忻对此意见很大,没事儿就站在牌子前抱怨,“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呢。”
沈太后正式以岳母的身份约见乔裕时,乔裕异常紧张。
从小到大,他和女x_ing长辈的接触少之又少,完全不知道该准备什么礼物,最后只能求助于乐老夫人。
说完来意之后,乔裕微微低着头,竟然红了脸。
乐老夫人笑得清淡,可眼底都是对小辈浓浓的关怀,看着乔裕许久才开口,“我的外孙子这么好,不会有人不喜欢。”
你不用说太多,脸红的一瞬足以说明了你有多爱她。
这个时代,人们可以因为很多看似合理的原因在一起,但是如果是因为爱情,一定要珍惜。
乔裕有了乐老夫人的指点,挑选的礼物似乎很合沈繁星的心意,只是她开口时却是笑着说起了纪思璇小时候的事情。
“她上中学的时候,有一次我被她班主任叫到了学校,听他们班主任描述,教育局来听公开课,快结束的时候问班里的学生某位老师讲课怎么样,她站起来回答了,原话是‘杨老师讲课讲得特别好,每次他讲课的时候我前后左右桌的同学的课本页数都不一样,可他们都可以听得懂老师在讲什么。’那次检查很重要,据说那个老师因为她的这句话被停课调查了。”
乔裕听了一笑,这确实像是纪思璇的风格。
沈繁星也跟着一笑,“回来以后我让她去找教育局的检查组解释清楚,可她怎么都不肯去,因为她的一句话毁了别人的事业这种事是我和她父亲不能容忍的,我还差点儿打了她。”
她的倔强乔裕深有体会,会心一笑。
深繁星却忽然敛了神色,眉宇间带着凝重,“过了很久,我再去参加家长会的时候才从她同桌那里知道,那个老师经常在课间以老师关心学生的名义……摸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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