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久没和人做过,昨晚纵欲,身体倒是爽到了,今天一早屁股却不太好受,他想了想,还是归结为苏泽杨床技有所欠缺,不如他来得好。
霍风华穿上衣服鞋子,披散着头发匆忙朝房门外走去,一出门便见到阮琴正从院门进来,开口叫道:“琴姐姐,你这么早?倒是来得正好。”
阮琴道:“我估计你差不多该醒了。”
霍风华凑近阮琴耳边,嘱咐她去安排些人,无论伪装也好散布消息也好,要传说凤天纵和苏泽杨现在仍流落西绸境内的假象,他想了想,说道:“最好叫人以为他们逃去了逐月城。”
阮琴点点头,“我明白,我这就去。”
霍风华微笑道:“辛苦你啦。”
上午,韦开又一次提着他的医箱来了,他昨天回去连夜查阅医书,终于查明白了凤天纵身上所中之毒与解毒方法。
他今日过来先是给凤天纵扎针,之后又另开了一张解毒的药方子,交给霍风华,让他自派人去抓药。
韦开坐在桌前开方子时,霍风华的卧房房门敞开着,温和怡站在门外,一半身子隐在门框后,朝里面偷看。
韦开见到外面有人,转头去看一眼,之后回过头来问霍风华:“怎么没见到昨天那位姑娘?”
霍风华听他言语里似乎对阮琴颇为在意,于是微笑道:“琴姐姐今日里有些事情,韦大夫若是明日过来,她应该就在了。”
韦开之前提过,如果连续五日为凤天纵针灸拔毒,他应该会好得更快一些,霍风华便想要哄他每天过来。
韦开闻言看他一眼,收拾自己的医箱,道:“我明日再来。”
霍风华微笑着地将他送了出去,经过门口时,瞪了温和怡一眼,温和怡连忙往旁边瑟缩。
等霍风华将韦开送出门,再回来房里时,见到温和怡正站在凤天纵床边看他,霍风华进屋时,苏泽杨也从暂避的隔壁房间回来,温和怡看见他们两人,顿时欢喜唤道:“爹、娘!”
霍风华暗自好笑,道:“乖。”
苏泽杨不太赞同地说道:“你找人给温师叔看过伤吗?”
霍风华连忙道:“当然看过了,大夫说治不好,我也没有办法。”
苏泽杨走进房里,“总不能一直让他这样。”
温和怡正在看着床上的凤天纵,凤天纵是清醒的,也看着他。
温和怡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凤天纵轻笑一声,“那你看我做什么?”
温和怡问他:“你是什么人?”
凤天纵没有回答。
温和怡于是转过头看向霍风华,“爹,他是什么人?”
霍风华随口答道:“他是你二娘。”
温和怡有些诧异地张大了嘴。
苏泽杨无奈地叹一口气。
温和怡又盯着凤天纵看了一会儿,他疑惑地问霍风华:“爹,那我是娘生的,还是二娘生的?”
霍风华对他道:“如果你是二娘生的,我就会告诉你他是你娘,这是你大娘了。”
温和怡将这句话翻来覆去思索许久,恍然大悟,“原来我是娘生的。”
苏泽杨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不是我生的,你是我师叔。”
温和怡似乎有些害怕,他躲到霍风华身后,道:“我不是师叔。”
霍风华拍拍他的手背,“你不是师叔,你是怡儿。”
苏泽杨对霍风华道:“你不要继续欺瞒师叔,还是想办法早些给他治伤的好。”
霍风华也是无奈,“那你告诉我怎么做才好?我请乌河滩不少大夫给他看过,韦开也给他把过脉,说就是脑袋里面的伤,总不能拿刀剖开他脑袋来治吧。”
苏泽杨道:“乌河滩没人能治他,就去找外面的大夫,我想总归能有办法的。”
韦开一连几天都来给凤天纵扎针,他开的解毒药方也让凤天纵一天喝上三碗,到第五天时,凤天纵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却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
凤天纵脸色仍有些苍白,披着外袍坐在凳子上,对韦开道:“多谢韦大夫。”
韦开忍不住打量他几眼,摆摆手收拾东西站起来,转头去找阮琴,笑嘻嘻说道:“阮姑娘,我来的时候,在路上买了一盒胭脂,觉得给你用正合适。”
阮琴脸上没有表情,只客客气气道:“韦大夫,我送你出去。”
韦开背起医箱,脚步轻快地随阮琴朝外面走,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来对霍风华道:“我明天继续过来。”
霍风华奇怪道:“不是针灸五天便能拔毒么?”
韦开语气并不在意地说道:“明天来给他把了脉,重新开张方子,调整一下。”
霍风华闻言连忙道:“劳烦韦大夫了。”
等阮琴送韦开离开,霍风华走到桌边,见凤天纵朝他伸出一只手,便将手放在他手心,接着凤天纵微微使力,拉着霍风华坐到自己腿上。
霍风华随他动作坐了上去,嘴里说道:“将军真是好体力。”却不敢完全压上去,害怕凤天纵体力不支。
凤天纵双手环在霍风华腰上,稍微有些喘气,仍是笑着道:“总要留些力气来抱你的。”
霍风华搂住他脖子,“感觉好些了吗?”
凤天纵道:“好多了,也许再过五日就能完全康复。”
霍风华于是问道:“那时你有什么打算?”
凤天纵没有回答,他只是搂紧了霍风华,一只手探进他衣摆,贴着皮肤揉他侧腰。
霍风华缩了缩身子,“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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