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那没有用的,”凯西不耐烦的一挥手,“你见过?你上过才对吧!”
男人无谓的摊手:“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要我干什么。”
“一个确定的答复,”沈烈双手环胸,“你有没有在十四年前qiáng_jiān过莎拉·布莱尔。”
“哦原来她叫莎拉?”男人指了指照片,“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不是这个,但是这张脸是。”
宁远在沈烈耳边说:“看来我们找到莎拉的动机了。”
第7章 你怎么一天什么都管!
“所以你现在开始同情莎拉了?”
中午迪诺和凯西捧着自己的午餐跑来沈烈的办公室一边吃一边讨论案情,就在凯西叹了口气说了一句莎拉其实也是个受害者的时候,沈烈出言讽刺道。
“如果莎拉十四年前没有被侵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凯西已经可以做到忽略沈烈的讽刺,仍然很认真的回答,“在她发现自己的女儿走上了和她十四年前一样的路时,她就崩溃了,觉得还不如死了好。”
“不错的想法,你怎么不上庭去替莎拉辩护?”沈烈依然嗤之以鼻,“你同情莎拉,谁来同情瑞贝卡?她才十四岁。被qiáng_jiān不是她错,莎拉也没有决定她死活的权利。你也有儿子,凯西,你会为小卡尔选择生死吗?”
迪诺举起手示意停止争论,“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是我们至今为止都没有找到究竟是谁侵犯了瑞贝卡。”
“上次我们搜查他们家的时候,那个笔记本电脑是不是被技术组拿走了?”凯西猛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码事,“技术部前两天办公室水管炸了,现在忙的四脚朝天,估计都忘了有这回事了。”
沈烈眯起眼睛:“明天早上就要传讯了,你现在告诉我连性侵的罪犯是谁还没找到?”
凯西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我马上联系技术组。”
沈烈朝桌子上的座机努了努嘴,凯西只好放下叉子去打电话。
宁远在旁边啧啧啧。
检察官果然名不虚传,真是非常凶狠。
沈烈横他一眼。
“我就知道,你绝对忘得一干二净!”凯西拿着话筒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们办公室已经被水淹了……你别告诉我笔记本电脑也被淹了!……那我什么时候能得到结果?……”
凯西放下话筒耸了耸肩,“考虑到他们现在以划船的形式生存着,三天后给我们答复应该不算很过分……吧?”
沈烈盯了他半分钟。
“好吧我今天晚上就租个船去找技术部好了吧!”凯西暴躁的揉乱一头金发。
迪诺忍不住笑:“你今天晚上不是说好要陪卡尔看球赛吗?我去技术组好了。”
“那你几百美金的高档皮鞋就废了。”凯西摸摸下巴,“我真的赔不起啊。”
“……我的天啊现在警官一个月挣多少啊!”宁远已经吓呆。
沈烈在手边的本子上用中文写了‘贵族’两个字给宁远看。
“贵族?我听迪诺有法国口音啊,一个法国贵族为什么会跑来纽约当一个小小的警官?”宁远更加无法理解。
沈烈的眼神很明显——关你屁事。
宁远扁扁嘴。
真的不能八卦一下吗!好无趣哼。
“案件编号43530,公诉莎拉·布莱尔,一项虐待儿童罪,一项一级故意杀人罪。”
法官结果书记员递来的文件翻了几下,问道:“辩方打算如何辩护?”
莎拉憔悴的站在被告席上,旁边的黑人女律师西装革履,感觉脸上洋溢着古铜色的光芒。莎拉低声道:“无罪辩护。”
多诺万法官‘唔’了一声,从眼镜上方看了一眼莎拉和辩护律师:“检控方的证据很充足啊,辩方有什么动议吗?”
“有的法官阁下,”女律师走上前,把一个文件夹递给多诺万法官,“我们申请以精神疾病为由进行辩护。”
沈烈拧起眉:“精神疾病?”
女律师微笑着看着他:“我的当事人由于十四年前被qiáng_jiān,自此之后就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症(sd)【注】,导致了她的女儿的死亡,这并不是我当事人的意愿。”
“多新鲜啊,”沈烈回以假笑,“持续十四年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宁远戳了戳他:“真的是有的。”
沈烈:“……”
“那只能证明检控官的见闻还是太少了,”女律师示意了一下莎拉,“我当事人就是个鲜明的例子,除此之外我还可以给你找来一沓。”
沈烈道:“你当事人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孩子,这不是精神疾病,这是冷血无……”
“律师们省点口水吧,”多诺万法官打断了他们的争执,“留着给陪审团做决断。”他又看向了沈烈,“公诉方要求多少保释金?”
“不准保释。”沈烈冷冷道。
女律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转头大声对法官说,“太荒谬了,我当事人是家庭主妇,对社区对他人没有一点威胁!”
“瑞贝卡可不会这么想。”
法官有些责备的看着沈烈,“公诉方有些太严厉了。”
“法官阁下,公诉方调整为100万美金。”沈烈从善如流的改口,“被告家庭富裕,在富人区有房产。丈夫是公司高管,经济条件优渥。”
“法官阁下……”女律师急急的想要争辩,多诺万法官举起手阻止了她。法官沉吟了一下,决定道:“保释金定为50万美金,只限现金支付。”说完看见女律师不忿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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