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笑起来:“也不是天天吵,好的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吵,不好的时候连着吵十天半个月。”
柳凌也听到过那家人吵架,感觉好像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跟牛三妮儿差不多,和这样的人住在一个院子里,想想都觉得糟心,所以他问:“另一家呢?”
“另一家是五十二号,男的姓谭,谭建伟,两口子都在定海那边一所外事中专教学。
不过,他过,他家不全部属于谭建伟他,还有他大哥谭建宽的一半。
谭建宽在外贸公司上班,比谭建伟有本事,他有个儿子,儿子也很争气,听说前年考上了定海的一家重点高中,所以谭建宽他现在在那边租了一套房子住,经常是三两个月都不回老杨树。
谭建伟他们两口子也差不多,平时住校,就星期天回家一天,好像也不在家住,就是回来拿些换洗的衣服,他们跟我们那里很多年轻人一样,嫌弃这边的房子。
不过如果你们租了他们家的房子,这样反倒正好,自己住着感觉比较自由。
他们家的房子特别好,我爷爷说,谭建伟他爷爷在英国呆过好几年,好像在美国也呆过一段时间,所以他们家的房子和院子跟我们都不太一样,他们院子比一般的四合院要宽敞得多,房子也格外宽敞,还比我们一般的房子高。
他们家的院子,怎么说呢,你们去看了就知道了,算是两进,也能说是三进,不过只有中间部分盖了房子,头进院子就只有一所倒座和一个小工具房,种的都是竹子和花花草草什么的,你们如果住多了这种小套房,去他们家肯定会觉得特自在,连呼吸都是舒服的。
因为他们家头进院子每什么建筑物,两进院子之间又只是用矮墙和月亮门隔着,北屋后面也是挺大一片空地,所以他们家的房子整个感觉特别亮堂。”
柳侠问:“他打算租给我们的是哪间?”
“也是两间西厢房,靠南头的那两间,紧挨着厨房和卫生间,当然,厨房和卫生间是为了出租房屋,后来在西厢房南头上临时加盖的,他们家原本配套的卫生间和厨房分家时候分给了谭建宽。
不过你们放心,我特地看了一下,厨房还挺宽敞,至少比你们现在的厨房要宽敞,应该有你们的厨房两倍这么大,水管、水池什么的都齐全。
就是卫生间小了点,和你们现在这个差不多,有淋浴头,但没热水,冬天得去澡堂子洗澡。”
柳侠看猫儿,猫儿讨厌进公共澡堂。
猫儿满不在乎的说:“无所谓啊,我们自己烧水洗不就成了,我们在老家都是在大盆儿里洗澡,照样洗掉可干净。”
柳侠想了一下,确实,以前他们一个冬天不洗澡也都过了,于是他问:“祁越哥你和他们说房租了吗?”
祁越说:“一个月五百,水电费自理。”
柳侠和柳凌、猫儿对视了一眼,柳凌和猫儿都点了点头。
柳侠说:“我们过去看了再说吧,房子合适了才能说租金。”
祁越说:“房子肯定不会有问题,他们家的房子如果你们看不上,我估计你们在京都就租不来房子了。
对了,谭建伟跟我说了几个条件,第一,不能带乱七八糟的人去家里,意思是不能说话的住四个人,结果住进去一大群;
第二,不能糟蹋他们的房子,在墙上乱钉钉子什么的;
第三,你们如果住进去,得负责院子里的卫生。
他去年出租过一次房子,因为租房的人忒邋遢,不到两个月他们就把人给赶走了,后来一直没再往外租。”
柳侠说:“卫生不是问题,我们也不会随便乱动别人家的房子,不过,”他看了看柳凌:“如果我家里人来看我们,在那儿住几天,他们不会拿这个赶我们走吧?谁家都不可能连个家人朋友都没有。”
祁越笑着说:“不会,我特别跟他们强调了一下,说你们家人特讲究,而且一家子都是明星相,谭建伟他老婆还跟我开玩笑,说等你们过去,如果真是一群大帅哥,可以降房租,如果是我说瞎话,一间屋子涨一百。”
马鹏程摸摸自己的脸,又伸手想去摸猫儿的,被猫儿一巴掌给打开,还顺便踢了他一脚。
马鹏程揪着脸做痛不欲生状:“这意思是长得丑还得缴税吗?凭什么呀?有个丑老爸又不是我自个儿愿意的。”
祁越扒拉着马鹏程的脑袋笑:“这小子怎么这么逗呢?”
几个人轮番把马鹏程的脑袋给蹂躏了一遍,马鹏程趴在桌子上做生无可恋状,随便轮。
柳侠和柳凌、猫儿,包括马鹏程,又统一了一下想法,大家都觉得应该租52号。
祁越说:“那好,我回去就跟他们说,让他们有时间把屋子里的东西腾一下,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搬?”
柳侠看着猫儿,犹豫了:“这房子到阴历十七整两个月,可到时候还不出正月,我觉得天还太冷……”
猫儿打断他:“不冷,到时候咱们把那个炉子搁屋子里,肯定可暖和,小叔,这个房子一到期咱就搬。”
祁越迟疑了一下,好像是在权衡什么,然后说:“嗯——,其实柳侠,再有三四天就立春了,立春后气温上升得很快,不过,最主要的是,我爷爷奶奶每天早上都要做五禽戏,我爷爷还练习太极拳……”
柳侠心里一动,他觉得祁越的眼神有点暗示的意思:“嗯?五禽戏和太极拳?”
祁越笑:“对,五禽戏和太极拳,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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