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一答:“对,七百多……不到八百吧。但是你这个,”褚望秦套上,转了转,弯着眼笑了:“里面是两个c吗?”
楚爱甜买的这款款式简单,但是内环里有c字样,因为他们姓氏的首字母相同。
她点点头:“对,他们那儿可以定做,才一千出头。”
“让我看看,是不是有点松……”
楚爱甜上前了两步,捉过他指节分明修长的手,搁在自己手心里细细查看着。
“楚爱甜。”
坐在窗台边沿的男人深深望着她,忽然叫了一声名字。
她头也不抬地嗯了声:“什么事?”
“抬头看我。”
楚爱甜有些迷茫地照做了,刚一仰头,就轻撞上了柔软的唇瓣。
褚望秦用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轻笑着道:“没什么,就是想亲一个。”
“滚。”楚爱甜失笑,“这算什么……亲啊。至少也是这样。”
她很突然的站直了身子,比坐着的褚望秦高出了一些,位置正好,她吻住他的时候,腰正好被他捞着,难舍难分地交换呼吸、短期缺氧的活动很快转换了阵地。褚望秦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她的手自然而然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两个人从窗台走到病床的短短几米,唇舌纠缠间架势激烈,连带着她被扔到床上的时候,褚望秦不护一下她头顶,她就撞上床头了。
楚爱甜最后把他从身上踢下去,气喘吁吁地撑着手,平复了下呼吸:“我可不想在医院青史留名,而且也没有那啥,你赶紧休息吧,我也回去睡觉了。”
褚望秦脸不能更黑了,一把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上,牢牢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动弹,语气也沾上了几分危险,桃花眼里情|欲气息渐浓:“点完火了就想跑,太晚了吧?”
“不晚,我这叫悬崖勒马。”
楚爱甜看着他的眼神不能更真诚,亮晶晶的。
褚望秦倒不是想放过她,是目测了下这个床的宽度,咬牙切齿地咒了vip病房的设计及物资采购者后,不得不妥协了。最后两人维持着现有姿势睡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睁了大半个晚上眼睛的褚少眼睛都红了。他面无表情地瞅了眼怀里睡得ber香的女人,舒舒服服的睡颜满足又安宁的样子,忽然就笑了,把人往怀里的深处又摁了摁,直到他们之间零缝隙的契合到一起。
* * *
ktv内走廊的光源是叠加的蓝绿迷幻灯色,存心让人打个照面也认不得对方才好。
就是这样,滕悦也能看出来不远处靠在墙上一只手讲电话,一只手执烟的男人,是怎样难得一遇的存在。
她自中学毕业已十年,从工作、血拼、周旋在各类人之间获得了经验与眼光,他手上那可抵小一套房的表,看似随意却高奢的衬衫、休闲西裤所属,但最后吸引去滕悦目光的,是令人失语的惊艳。
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他在接起电话之前本来想点燃,但是被一个工作人员制止了,于是他只放在手指间有一搭没一搭把玩着。眉眼低垂,唇角拉出浅淡弧度,用粤语同人聊着什么,滕悦不懂白话,只勉强辨认出来几个音,最后还是专心等在一旁,边看着他边等他讲完电话。
一个人怎么可以美成这样,无关性别,越山趟海地要成心叫人错乱一回。他眉目与光影交错成的慵懒神色,高挺笔直的鼻梁与侧面每一个弧度都像是上帝多为他画了一笔。滕悦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她自己从来都是因长相而活得更轻松的那类人,从小到大不是班花就是校花,身边人来来往往好看的人也不少,之前想试图进娱乐圈,见过以美颜著称的长相也不是没有,只是从来没有这么绝的见过……真漂亮起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而且以她识人的经验,这应该是个家境优越的……玩咖。
男人讲话的声音忽然顿一顿,对那边淡淡说了句等一等,便扭头看到了一身黑裙,红唇靓丽的滕悦,他拧了拧眉心:“有事吗?”
声音极淡,却萦绕着丝丝缕缕的微哑低沉,勾人得要命。
“你好,我可以认识下你吗?随便留个联系方式都可以的。”
腾悦大大方方走过去,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口红,拧出来,轻轻笑了笑:“写在哪里合适呢?”
对方没说话,却忽然冒出来第三个人,一把揽住了他的肩。
来者长得也不差,温和中有些狡黠的聪明人,跟他不是一个类型的。
“美女,不好意思,他已经有老婆了。”
腾悦看着面前的人一个眼神都懒得分过来的样子,有些难掩的失望:“哦……那可以问下你姓什么吗?”
褚望秦掀了掀眼皮,正为跟对面谈不拢价格烦着呢,对这种毫无水平的搭讪没有什么耐心:“不可以。”
他转身就重新往大包间里走,路洺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滕悦吃了瘪,连带着回到聚会上也不想多说话。美女过了十年还是美女,而且还混得更好了,和他们班上原先另一个风云人物形成鲜明对比,吃瓜群众对此喜闻乐见,并且有心把这差距拉得更大一些。找滕悦聊天说话的人一茬接一茬,她只挑几个举重若轻地应付了下,又拨弄了下酒红色微卷发,轻勾了勾唇,朝角落里窝着玩手机的人投去目光:“暂时看还行吧,未来发展不一定好,主要看我们自己能不能弄到资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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