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普珍的声音:“玉小三,快出来。”
玉临笙立马从墙角的狗洞钻出去,苏普珍和九妹都在外面,手里还提着两个袋子。
“一猜就知道你没进宫,一个人无聊吧。”
玉临笙看看他们:“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苏普珍递给他一个袋子:“喏,我在路上瞧见有卖烤羊腿的,就给你买了一些送来,天黑了就不陪你玩了,你快拿进去吃,我们还要去给明初送一袋。”
玉临笙接过来:“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你去什么去?待会儿我可不会送你回来,我们顺路去,你就别跟着去捣乱了,快进去吧,我还要去给明初送呢,先走了。”
他拉着九妹跑开,玉临笙又从狗洞钻进去,拿着袋子进屋,自己吃了烤羊腿,洗漱了乖乖的上床睡觉,第二日一早才听说出了大事。
祖庙失火,烧了一夜。
玉老太爷他们在书房说此事,玉临笙就去扒窗户偷听。
玉临景去打听了消息:“昨夜晋王没去祖庙述职,手下的官员贪杯,让老鼠碰倒了烛台,倒在了香油灌里,大火烧起来的时候他们醉酒未醒,只救出来一人,其余几人均已丧生。”
玉成安问道:“当真是老鼠碰倒了烛台?”
玉临景说道:“大理寺的人是这么说的,祖庙已有百年之久,鼠患日益严重,现在是夏日,又逢雨季,老鼠进屋觅食是常事。”
玉成安垂下眼思亮起来,玉老太爷瞧了他一眼说道:“此事一出,受责的是晋王,明日让你娘进宫陪淑妃娘娘说说话,若是不干咱们家的事,也就不管,省的湿了鞋。”
知道玉老太爷是在担心此事和淑妃扯上关系才会这样说的,玉临景也应了。
次日徐氏进宫去看,淑妃也还在卧床,气色不是很好。
徐氏打发走外人就问:“娘娘,家里问,祖庙的事您知不知情啊?”
淑妃手里拿着一只小拨浪鼓,眼睛有些无神,也不似往日那般神采飞扬:“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吗?”
徐氏着急了:“你瞧,这事不简单,要是您动的手,家里好想办法赶快给您摆平了,要不是您,家里也就不去掺和了。”
淑妃顿住手上的动作,抬眼看向她:“我一个不受宠又无靠山的后妃,哪来的底气做下这等大事,难不成你们真当我不择手段了吗?”
徐氏说道:“娘娘也别多心,家里也就问问。”
淑妃别开眼:“你回去告诉父兄,我小产之后,皇上一次没来看过我,泽儿也没见过他,我们母子一句问候都不曾得到过。”
徐氏忙说道:“娘娘要宽心,宫里那么多的女人,皇上也是顾不过来。”
淑妃大喊起来:“那萧暖出事的时候,他为何能衣不解带的日夜守着?”
徐氏被她吓了一跳,也不敢在说话了。
淑妃滑下眼泪,忍不住说起来:“果真是有情无情的区别啊,他们母子但凡有一点点的不妥,他就着急担心,恨不得把所有伤害过的人都处置一遍,我和泽儿呢,被人害的这么惨,却不了了之了。”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少年篇: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她微微磕眼,似乎在强忍着:“回去告诉哥哥,十天后,太子要去萧府,我不想再见到他回来。”
徐氏吓了一跳:“娘娘,从宫里到萧府,路程不长啊,太子又护卫严密,实在是...”
淑妃看向她,目光狠厉,徐氏一下就不敢继续说了,只能畏畏缩缩的应声:“遵命。”
送走徐氏,绿玉才进来,踌躇着说道:“娘娘,皇上下朝后,随太子去了凤安宫,可过了一会儿就出来去了宁妃处用早膳,说是皇后娘娘未留皇上用膳,现在已经回了勤政殿。”
淑妃玩着手里的拨浪鼓语气悲哀:“我们卑微着去伺候他,他却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萧暖,当年在王府,本宫就该除了她。”
绿玉继续说道:“昨夜祖庙失火,现在晋王正在二宫门外跪着了,元妃娘娘也忙去了勤政殿外求情,皇上还没有见她。”
“事情怎么说?”
“大理寺见过皇上之后,一口咬定是下属失职之罪,归责与老鼠打翻了烛台。”
淑妃冷笑起来:“呵,这么大的事,他竟然还在袒护,也不怕日后九泉,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绿玉问道:“娘娘,咱们要把事情闹大吗?”
淑妃摇摇头:“本宫卧床多日,皇上不曾来过,还不是在默许萧暖报红花之仇,此时再对她下手,只会让皇上大怒,由着她吧,她闹的越凶越大,总会有人跳出来的。”
“是。”
祖庙失火一事,姜淳本就是被冤了,为此姜渊只是苛责了一番,并未多加追究,只是命他重修祖庙,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元妃和淑妃都保持沉默,后宫照样平和安宁,只是姜渊去凤安宫的次数多了起来,其他人眼红,萧暖却十分拒绝。
姜渊一如往常的进来,打发走所有人,萧暖背靠着妆台,紧握着边沿有些害怕。
“妾来了月事,不宜侍寝,还请皇上另寻他处。”
姜渊走着过去,边走边解衣带:“你的月事是在月初,现在是月中,找借口,也该找个朕不知道的。”
他扯下萧暖的衣襟,肩颈上都是新新旧旧的欢好痕迹,直接把她按在妆台上。
萧暖哭起来:“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姜渊才伏身在她耳边轻说:“朕为你压下祖庙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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