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受何止是酸爽!
从沙发到浴室,卧室的窗台、地板、床……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他们俩到底解锁了多少种姿势?
要不要这么兢兢业业!?
左佑从来不知道自己柔韧性这么好。
平板一扔,也顾不得浑身上下拆了重组后的痛苦,扑向夏嵬就打。
“有理了你,听听,我伺候的你不爽吗?你他妈喝醉了就惦记别人,你信不信我下次废了你?”
“我就有理,我叫了怎么了?至少人家没天天整个前男友放我面前溜达!”
夏嵬一只手按住半个废人似的左佑,折腾一通他心理也并不舒坦,倒是左佑一整晚喊的那叫一个花样百出。
要不是有之前搂着他那通哭诉,他也得爽上天。
心里梗着刺,即使一夜没消停,他还是没顺气。
“啪”夏嵬抬手抽了他一下,用足了劲儿,一巴掌下去,左佑腿上立刻起了个红巴掌印,皮白肉嫩,肉眼可见的速度一个红巴掌肿了起来。
左佑被抽蒙了,夏嵬真气假气这一下他就知道了,他咬着牙感受皮肤丝丝拉拉的疼,夏嵬把他撂倒,屁股的要命,但是俩人杠上了,谁也不想松口。
时间过去几分钟,夏嵬不松手,左佑别过去脸不看他,又过了会儿咬着腮帮肉说:“对不起,行了吧!”
夏嵬明显想让他认错服软,可是错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吗?
夏嵬松开按着他手,顺势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对面,皱眉沉声问:“你这是什么态度?”
左佑被他捏的下颌骨要裂了,使劲拽开他的手,借机跳下床,腿跟踩了柠檬一样又酸又软,落地没站稳“窟嗵”一声跪在地上,他一手撑地起身一边说:“就是这个态度,有种再打我呀!”
夏嵬让他跪地上那一出吓着了,紧跟着听见“再打我呀”这句话,心里忽然反应过来,他伸手拽人,可是左佑滑不出溜的,一把没抓住,还被左佑甩了一个踉跄。
左佑甩开夏嵬回手指他喊:“还来!再打告你家暴!”
夏嵬也顾不得窝了一晚上的火,哭笑不得的看着左佑说;“那我是不是可以告你精神虐待?”
左佑被他又打又按的气着了,脱口就骂“去你大爷的”他打闹有底线,不动真格,可是夏嵬明显动气了还下狠手。他这浑身散架子似的疼就是证明,还有大腿上那一巴掌。
妈的!都是惯的!
杨清远,操!
想到杨清远左佑刚蹿起来的火灭了大半儿,他怎么就想不起什么时候喊过这人呢?
衣柜门差点被左佑摔掉了,拿件衣服整的跟要拆房子一样。
夏嵬去厨房做饭,特意多煎了几片火腿,给左佑煎了两颗糖心蛋,可是饭菜摆上桌,左佑穿着新换的整身衣服从卧室出来,羽绒服都穿好了。
一时间,夏嵬心理的火彻底压不下去了。
他看着左佑旁若无人去鞋柜取鞋穿鞋,又去返回沙发拿手机,然后径直往门口走。
夏嵬一手按在餐桌上,一手揣在兜里,冷冷的说:“不许走,你今天哪都别想去……”
回答夏嵬的是一道摔门声。
夏嵬按在餐桌上的手攥成拳,砸在桌面上“砰”的一声,屋里回声阵阵。
他站了一会儿,大步回卧室换衣服,仓促穿好衣服,抓起车钥匙追了出去。冬天清晨的街边人少车也少,夏嵬从小区跑出来,大致扫了一眼,就知道没有他要找的人,于是又跑回停车场,去二四五。
在津市,左佑唯一落脚地也就只有二四五,这个人逢年过节都会待在那儿,一个有家都不能回的人,逢年过节与酒吧为伴。
夏嵬越想越偏,越想越觉得自己神经病晚期了。
车子往二四五开的时候,擦身而过一辆极其眼熟的车,夏嵬肯定那是熟人的车子。他急着找人也没多想,车停在二四五门前没熄火,他下车几步进了店里,空无一人,晨起正在前后通气,有服务生见他进来挺惊讶,夏嵬心里一沉,看这个服务生的表情就知道左佑没回来。
“你好,打烊了,你是找,找左佑吗?他没来”
夏嵬说了句“谢谢!”转身出门,拨通侯岳电话,电话秒接,接通不等就说话“人走了,夏总真牛,用完人就踹了,够利索呀!您现在是前男友跑路了,现男友跑了……”
夏嵬听的皱起眉头,没听完挂断,左佑回来应该只见了侯岳?
车!刚才那两眼熟的车是蓝图的!
“喂,领导,什么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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