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菁华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倚着睡着了。
今天,他莫名其妙的容易犯困。早在墨天到皇宫之前,他就已经睡过一个时辰。这才刚过不到一个时辰,就又犯困了。而且,一睡就睡得特别死。
墨天一直盯着陵菁华,觉得他在装睡。可过了一会儿,总觉得不对劲。他伸手探了探陵菁华的额头,只觉陵菁华的额头凉凉的甚是舒服,不禁闭上了眼。
北方是寒冷之地,可陵菁华额头上的温度让人不舍的将手离开。
墨天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得一个机灵,立即收回了手。
陵菁华在刚刚墨天探他额头的时候,眉头狠狠的皱起,困意全无。
梦魂之毒起作用了。
他睁开还残存着痛苦的眼,直盯盯的看着墨天。那样子,仿佛一个受了伤的猛兽,随时会给人致命的一击。
墨天被他盯的背后发毛,不禁问道:“怎么了?”
陵菁华没了之前的慵懒悠闲与不羁,他的眼眸中有着不甘。当然,那不甘只是一闪而逝,随即恢复了平常的纨绔模样。只会让人觉得是错觉。
“不要随意碰我,我不习惯。”陵菁华还是一贯的慵懒。
“对不起。”墨天腾的一下羞愧的脸红了。
不管是男是女,摸脸都属无礼行为。当然,本人同意的话,另当别论。
“呵呵。”陵菁华轻轻的笑了起来,道:“墨相果然是个有意思的人。”
墨天突然有被人非礼的感觉,可明明被非礼的是陵菁华才对。
“呵呵。”墨天就只好干笑两声作为回应。
突然,陵菁华问道:“墨相,在下有一事想知道,可否告知于我?”
“请讲。”
“你可知一个名为清的人?”
墨天听到他这个问题,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问道:“不知陵大夫问的人是男是女?”
“男的。”
“清,还是个男的。陵大夫问这人做什么?”
“我想知道他和国君是什么关系。”
“与陛下相识?”墨天故作糊涂的摇了摇头,道:“据我所知陛下并不认识什么名为清的人。”
“这样啊。”陵菁华笑着,戏谑不减。
墨天看他这副模样,有些心虚。“有问题吗?”
“没。”陵菁华摇了摇头。
就在气氛尴尬至极的时候,马车驶到了左丞相府。
墨天和陵菁华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因为容貌一模一样,倒是让门卫着实一愣。
墨天笑了一下,对陵菁华道:“陵大夫,请。”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陵菁华说完,大步走进了左丞相府。
左丞相府的布局很简单。有一个主院和五个副院。主院坐北朝南,西、西北、北、东北和东边五个方位各一个院落。
院里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应有尽有。池中几尾锦鲤,池边几棵桃树,池上一座木桥,桥上几许落花。真真是美不胜收。
陵菁华不禁赞叹:“墨相好风雅!”
“呵呵!怎么样?不知合不合大夫的意?”
“墨相如此雅趣,菁华自愧不如啊!”
“大夫说哪里话。大夫在初凤可是被称之为第一纨绔,最喜fēng_liú,品味之高,无人能及。我又怎敢在大夫面前卖弄?我本就希望有机会便与大夫在我这小小左丞相府风雅一回,这些都是早已准备好了的。今日,也算是派上用场了。不枉我一番准备啊!”
“呵呵!”陵菁华轻轻的笑了起来。“看来,墨相是一早就知国君要抓我来的事呢。此等布置,所要耗费的心力可不少啊。最起码,要耗费半载的光景。”话中,别有深意。
“既然大夫挑明了,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恕我直言。你说的没错,陛下谋划许久,就等你入网呢。你此次出初凤国都北行,本就是一个错。你明知陛下在北方安排了抓你的人却不躲,你这是明知山有虎,却向虎山行。不过,可否告知我其缘由?”
“缘由吗?呵呵,应该是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到火烈国我不会后悔。”
“直觉?”
“没错,就是直觉。在许多时候,我们无法预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最好的做法就是相信自己的直觉。想必,这也是国君所缺少的。”
“此话怎讲?”墨天皱眉。
“国君行事,不够果断。不知,我有没有说中?”陵菁华看着墨天,脸上是他那招牌的邪笑。
“是。陛下,考虑事情总是要耗费很多时间。”墨天点头。
“这就对了。他若是少些顾忌,火烈国也轮不到古家掌权。”陵菁华毫不掩饰自己对苍穹浩天的不屑。
墨天皱眉。“陵大夫,说话时,还请你斟酌一番。”
“抱歉,是我失言了。”陵菁华随意的拱手,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对了,不知墨相说的那些卷宗在何处。可否带我去看看?早些完事,火烈国百姓也能少受些苦。”
“在书房里,请跟我来。”墨天带着陵菁华到了书房。
陵菁华刚一进书房,便闻到了浓浓的、化不开的墨香味。
书房里很是简洁,一张几案,十七八个书架,书架上摆的满满的都是竹简。四壁挂的有梅兰竹菊四君子的水墨画,灵动优雅。
墨天走到一个书架前,拿了三个竹简放到了几案上。“这些就是你要的了。”说完,给陵菁华腾了地方。
“嗯。”陵菁华点了点头做饭了墨天的旁边,静静的看起了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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