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件事是我的失职,此事皆由我而起,女儿给您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甘愿受罚。”赵敏跪在地上,十分恭谨的请着罪。
汝阳王挥了挥手“这事你虽然有罪,但却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更何况这事本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姓木的小子太过奸诈,老谋深算,竟然设下如此大计,你若真是有心,那就想办法从那姓木的小子身上扳回一局吧。”
顿了一顿,汝阳王复又说道:“虽然如此,但是大罪可免,小罪难容,如你所说,此事确实是由于你的失察,所以在你能够扳回一局之前,我罚你禁足于我左右,不得擅自干政,江湖中的事情你可以继续过问,但是事事需要经由我的同意。”
赵敏生性好强,这种责罚对于赵敏来说,已经算得上是极重的了,因此,赵敏抿了抿嘴唇,轻轻点了点臻首,表示自己认罚。
另一边,突厥王庭之中,一群高官大臣在激烈的讨论着。
说起来,突厥也不是每一位大臣都觉得面对着其他域外势力之间的相互倾轧,他们应该坐视不理。
事实正好相反,突厥近乎三分之一的大臣都觉得,此事突厥既然已经与大元结盟,那就不应该首鼠两端,畏缩不前,如此一来,岂不失信于人?
“我王,臣请奏,我突厥身为外域第一大势力,子民各个骁勇善战,甚至可以说是妇孺皆兵,尽管曾经被中原的军队所攻伐,但是我突厥儿郎们又何曾畏惧过战争?如今我们与大元业已结盟,又岂能对西夏、契丹和大清对于大元的猛烈进攻而坐视不理?臣,请战!望我王恩准!”
王座下方,一个身披兽皮、肌肉虬结、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单膝跪地,满脸诚挚。
“纳预谷将军此言差矣,我突厥自经当年与中原一战,元气大损,至今也不过恢复了**成,而这些年,中原的发展势头却是越来越好,甚至隐隐间超过了当年,在这种情况下,中原皇帝派遣中原军队前往边疆,名为驻防,实则是对我外域虎视眈眈。一旦我们突厥发兵,中原又岂会坐视不理?血淋淋的教训摆在前面,莫非纳预谷将军想要我突厥重蹈覆辙?我王,纳预谷将军战心急切,可以理解,但这不代表我们就应该这样做,相反,我们突厥更应该”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急切的纳预谷给打断了“你、你这是诡辩!我突厥儿郎何时有过惧意?难道仅仅因为有危险,就要对我们的盟友置之不理”
可惜纳预谷的话也没有说完。
“够了!”王庭最上方,突厥当今的王阿史那达曼突然重重一拍王座的扶手“你们吵什么吵?吵什么吵!?吵能解决事情吗?”
突厥的王虽然在突厥地位只能称得上第二,但是,第二的权威,也是不容忽视和反驳的,因此,阿史那达曼一开口,所有人都住嘴了。
“这件事情,等到武尊大人出关之后再商议,武尊大人闭关之前曾经说过,少则三天,多则半月,他一定会出来的。”阿史那达曼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噔、噔”的声音“现在我们需要先做好两手方案,不出兵,我们日后应该怎样继续壮大突厥,因为如今局势一乱,谁也不能保证未来我突厥有没有危险如果出兵的话,我们又应该怎样援助大元。”
正当下面的人想要说话的时候,王庭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很平淡,但却能够让人感觉到其中仿佛有一股滚烫灼人的热意,而且还蕴满了威严,让人完全无法出声反驳。
“达曼,你做的很好,严格遵守了我的命令。”
声音落下,一个穿着完全无法挡住整个身体的粗麻外袍、身躯雄壮伟岸之至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男子一身古铜色的肌肤仿佛金铁一般,闪烁着炫目的光泽,让人难以直视,浑身散发着邪异的慑人气息,更是给他平添了几分傲然之意,乌黑的头发虽然没有挽起来,一直在随风飘扬着,但是却没有让人觉得有丝毫散乱之意,反而让人觉得这个人本就该这样,桀骜、不羁。
这个如神如魔一般的男人,便是暗中掌控着整个突厥的神魔突厥武尊毕玄。
在夸了一句突厥王阿史那达曼之后,毕玄便没有再看他了,反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纳预谷将军的身上“你,很好,一个时辰之后,点齐兵马,随我出征,援助大元。”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身边穿着一身乌金长袍的青年的肩膀“无名,随我一起出征?”
呼延无名怔了一下,随即点头“全听师傅吩咐。”
毕玄点了点头,带着呼延无名和纳预谷转身出了王庭。
远远望去,眼前尽是一片苍茫的白色,漫漫连天的草原早已被几日来的大雪给遮盖住了,再难显露出青绿之色。而这些白雪,在今夜的月光下,更是显得多了几分凄惨。
人说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这话不假,然而这几日的雪却非常大,山回路转不见君之后,雪上连马行处都没有。
就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大清、西夏和契丹三大势力的联军已经与大元的军队交战了数日了。
被大雪掩盖的,不只是人和马跑过的痕迹,还有血迹,和那些来不及收敛的尸体。
大元虽强,可是好虎架不住群狼,面对着三大域外势力的围攻,大院自然难以为继,更何况大清的实力并不下于大大元多少。
因此,大元帐内,一片愁云惨淡。
“将军,我们撤吧!那么多兄弟,这几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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