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人帮忙也找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滕原皱了下眉,想了下:
“嗯,没了,吃吧。”
叶司屿嘴巴里塞着薯球,双眼扑棱扑棱的盯着滕原,好奇和惊讶都快冲出眼眶,他想着,滕原真好,滕原真是太好了。
江措凌晨回家,洗完澡上床把叶司屿抱进怀里,叶司屿在梦里亲了江措一口,也伸手抱住江措,嘤咛着老师。江措回应:
“嗯,我回来了。”
叶司屿闭着眼睛,讲话断断续续的:
“滕原真好……滕原说、在学校、在学校保护我,真好……”
江措手上一个失力,捏了下叶司屿的屁股,叶司屿啊的一声醒了个透,睁开眼就看到江措眼神不爽的盯着自己,他眨了两下眼:
“老师?”
江措嗯了一声,声音裹着凉意:
“你刚刚说什么?”
叶司屿皱了下眉,噘嘴:
“说什么?”
江措不被他的样子蛊惑:
“你说滕原好。”
叶司屿哦了一声恍然大悟,他像是急切给江措分享秘密似的凑上去:
“老师滕原真好,他说以后在学校......”
“闭嘴!”
江措冷冷的盯着叶司屿,翻身压住叶司屿,然后一只手把自己的上衣脱了,叶司屿有些懵,他偏头看窗帘外的微光,感觉天快亮了,老师这时候想做吗?
江措用行动告诉了叶司屿,是的。
半小时后,江措抓着叶司屿的命脉,身下一下一下用力,声音低沉带着喘息:
“滕原好吗?”
叶司屿张着嘴呼吸,满脸泛红,身上不着寸缕,身上被江措吮 吸的红斑点点,他正在释放边缘,声音黏腻:
“老师…我不要了...老师,松开我,呜呜呜,松开我……”
江措又用力顶了一下:
“滕原好不好?”
叶司屿昂起脖颈,双手扯着江措的手,想让他不要堵在自己释放的前端,可是却拉不动,他呻 吟里带着压制:
“好,呜呜呜,好的,呜呜......”
江措目露凶光,下 身一下比一下用力,冲撞着让叶司屿崩溃的那个点,上面死死堵着叶司屿的欲 望,他俯身咬住叶司屿的嘴角,声音透着凶狠:
“你再说一遍,滕原好不好?”
叶司屿难受的氤氲出眼泪,他终于明白了江措想听什么了,他放声大哭:
“呜呜呜呜呜,滕原不好,呜呜,滕原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呜呜呜呜......”
江措终于松开叶司屿,叶司屿的白 灼像他的眼泪一样喷涌而出,叶司屿一边慢慢脱力倒在江措身上一边委屈的小声控诉:
“呜呜呜老师是坏人......”
京影新生的第一天大学生活上午是认辅导员认班级,然后领军训用品,中午之前把军训服穿好,下午参加开学典礼,之后出发去军训的地方。
开学典礼叶司屿和滕原坐在一起,等学生都坐好之后校长先致辞,然后主持人说邀请了几位知名校友,等江措上台的时候几乎所有新生都躁动不安,一大半的看向叶司屿的方向。
叶司屿燥得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上,两颊红得旁边的滕原都能感觉到那个热度,江措声音含着笑:
“知名校友在这里,你们都看那边干嘛?给我转过来。”
江措虽然这样讲,眼神也撇向那个角落,就看到滕原伸手拍了下叶司屿的帽檐,小孩儿缩成一个小团,看都不看他。
等江措讲了一分多钟的时候,他突然笑了一声,说了句和他刚刚说的丝毫没有关系的话:
“跑出去了。”
有些机灵的新生纷纷看向叶司屿的方位,果然,叶司屿和他旁边的位置都空了,江措眨了眨眼,看着下面做的新生们,挑了下眉:
“说句题外话,大家别把太多关注放他身上啊,他容易害羞紧张,在这里拜托各位了。”
下面一阵起哄声,江措也没有不好意思,耸了下肩,旁边坐着的拿了话筒,语气随意道:
“这个我作证,咱们...唔…叶师弟确实容易紧张,所以各位别给他太多目光和压力,关注放在旁边这位脸皮厚的导演身上就行了。”
江措在边上应和点头。
大会堂边上的男洗手间里。
叶司屿还趴在洗手池上,不停用自来水拍着脸,滕原靠在墙上摆弄着手机,语气淡淡的:
“你洗了三分钟了。”
叶司屿的手顿了下,语气极度不自然:
“我,我再洗一把......”
下午去了集训地的军训,叶司屿突然发现大家没有那么爱看他了,他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大概大家的兴头过去了,如果上学的时候要一直这样被关注,他真的不太能承受。
叶司屿是不住宿的,但是军训期间,学生必须住在安排的宿舍,所以隔一天隔两天,就会有家长来学校给孩子补充能量,他们宿舍有两个京城本地的,所以家长总是几大保温盒这样带来,给他们全宿舍开荤,家长总觉得孩子军训太吃苦了,所以每次都带够一宿舍六个男孩的量。
叶司屿除了跟着大家开荤,还有滕原隔三岔五送来的火腿肠和泡面卤蛋,这在他们军训的地方已经很好了,叶司屿让江措不要来,毕竟也只有半个月,而且江措一来大家又要起哄,叶司屿有点不喜欢那样。
这天他们班表现得好,所以训练结束得早,方契的妈妈又拎了吃的过来,几个男孩在宿舍中心铺了报纸吃,方契的妈妈很喜欢叶司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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