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感受着身边人的温度,昨夜温情终于有了真实感,李朗抬起眼睛,正对上青铭的目光。
“主人。”青铭轻轻喊他,似乎已经醒来很久,他幽深的眸子里透着温润。
“青铭。”李朗嘴角上扬起来,忍不住又往青铭身上贴了贴,两人肌肤紧贴,温暖的触感简直让李朗上瘾。闻着青铭身上干净好闻的男子气息,李朗的下身竟然又抬起了头。
“……”青铭感觉到李朗的变化,一时僵着身体不知如何反应。
“呃……起床了起床了,待会我要去向爹和大哥请一下安。”想到还有正事、青铭也有伤在身,李朗只好忍耐了男子的本性,翻身下床。
“属下服侍您。”青铭跟着起身。
破损的黑衣昨夜被扔在地上,青铭上前捡起,一个银色的小物件从中掉了下来。
李朗一个健步冲过去捡起,原来是一个银色的哨子。
“这是那个‘引蝶哨’?”李朗撅起了嘴。
“是。”青铭声音一沉,看到李朗的样子,他知道李朗想起了什么。
“喏,给你。”李朗把哨子递了过去,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青铭接过哨子,就见李朗一副眼巴巴的样子,目光还盯着哨子不放。
“主人若不嫌弃,这哨子就交于您保管吧。”
李朗已转身去拿衣服,就听青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赶忙转身,看到青铭用两手呈着哨子递到了他面前。
李朗一把拿起,突然又想起来道,“你不是说,这个哨子不能轻易给人吗?”
“‘引蝶哨’本就是在召唤附近暗卫保护主人时才可以吹响,您既然是属下的主人,交由您保管当然可以。”青铭道。
“我会好好保管的,”李朗把哨子攥在手心,想到这是青铭的贴身之物,他心情大好,突然又想到什么,赶忙对青铭道,“你放心,我平时不会乱吹的。”
“是。”青铭看到李朗眼中放出的光彩,不由也微微勾起了嘴角。
李朗陪青铭回到偏厢,他发现青铭有些发起低烧,估计是昨晚有伤在身还配合自己纵欲所致,顿时自责愧疚起来。
他叮嘱青铭道,“你在屋里好好休息,我去给爹请安,很快就回来。如果暗堂来人找你,千万不要去,报我的名字把他们挡走,一切等我回来处理。”
看着李朗依依不舍的眼神,青铭竟然想起了以前在路边见过的巴巴跟着主人的小狗,他赶忙摇了摇头,驱走这个想法,一定是哪里不对,即使是小狗,李朗也是只爱咬人的小狗。
“主人真的不要属下随行吗?”青铭问。
“不要不要,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李朗冲他摇了摇手,转身离开。
青铭没有立刻回屋,而是站在门边一直看着李朗走到院门口。突然,就见李朗一个转身,拔腿又向他跑来,他赶忙迎了两步,问,“主人是忘记什么事了吗?”话音未落,就被李朗抱了个实在。
李朗不敢碰青铭的伤处,手低低的环住他的腰,手下腰线紧致,让人心猿意马,李朗只好硬是收了心思,神秘道,“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青铭问。
“我喜欢你。”李朗贴在青铭耳边迅速低语了一句,然后带着期盼看向青铭。
青铭的眼神漾起波光,他没有说话,抬手帮李朗又整了整衣襟,但面色的微红却被李朗收在眼里。
虽然有些失望,但想到今后两人来日方长,期待便远远将失望比了下去。
李朗这才真正和青铭道了别,去到他爹那里。
晨雾散去,天气清空明净。
天鸿山庄东院。
祁昀轩听完了来人的汇报,继续向手边的青花鱼盆里投放鱼食,盆中一只红色虎头金鱼游至食边,张嘴吞下,祁昀轩继续投食,金鱼欣喜游曳,继续吞食。祁昀轩冷笑一声,复又撒下一团食料,转身离开。不多会儿,畅快饱食的鱼儿便撑破了肚皮,翻身浮于水面。
另一边,一直灰色的信鸽扑棱着翅膀落在了青铭的窗外。
他走到窗边抓起信鸽,取下绑在它腿上的纸条,读着纸条上的内容,他的面色逐渐出现了困惑,继而陷入沉思。
是夜,青铭身着夜行衣,避开为李朗当值的暗卫,纵身跃出西院。
半个时辰之后,天鸿山庄的某处,查探完毕的青铭跃上屋顶,夜风吹起他的黑发,却无法吹散他满心的思虑,看来,只有前往那里看看能否找到关键性线索或证据了……
第二日,李朗从青铭那里听到了一个未曾想到过的请求。
“你要请假一天?”李朗忍不住反问。
“是。”青铭面露尴尬,却难得的坚持道,“属下有事想要外出处理,这一日会帮主人排好其他守护的暗卫。如果主人觉得不妥,给属下半天时间也可,属下傍晚出发,明早之前回来……”
“我准你一天假,不用这么赶。”李朗赶忙道。他知道暗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休沐,如想请假,必须主人准允再去暗堂报备,很是严苛。别说青铭已是他心爱之人,就算是普通属下,李朗觉得也应给予一定自由。只是看青铭似乎不愿说出去处,只说是处理私事,李朗心中还是占有欲作祟,有点憋闷,但是既然决定要尊重爱人,他还是忍住刨根问底的想法,只是问了问青铭何时出发,叮嘱他路上小心。
“对了,我有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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