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权色的交易,赵王妃需要男人的恩宠,她既然爬上这个位子,等闲男人她也看不上,便瞧中齐王,而齐王早有不臣之心,出去赵王这颗大钉子,才能让他在朝中占有不二的优势。
一种恐怖的感觉从尾椎骨爬到脑后风池穴。
难道说赵王妃,在跟齐王私通?是了齐王府与赵王府相隔就这样一座山,爬过去便是通的,齐王府那边有一条河流截断了齐王府与赵王府这边的联系。当然寻常也没有人会去爬,但是谁曾想到有人会利用这座山约会。
齐王又低声问了一些赵王最近的行动之类的事情,才缓缓与冯珠珠步入正题。
君湄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声不敢吭,后背上的冷汗全全要流到屁股上了。
不远处传来齐王嘿嘿的yin笑声,和冯珠珠放荡的声音,一旁的虫子都听的害羞的捂上耳朵,听得君湄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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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世,齐王造了反,杀了赵王与皇后,难道这一世还是会重复这样的悲剧?这样看来,冯珠珠可能是齐王突破赵王府的一个突破口。
君湄心中一谨,看来齐王与冯珠珠相会,并非是贪图美色那么简单,齐王摆着色迷迷的外表,其实藏了一颗城府极深的内心,这样看来赵王内忧外患岂不是很危险?
呸,赵王危不危险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样下去,她自己会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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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摇了摇手上那本书,这几日为调查齐王的事情,确实忙了些,好几日没去溪边了,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呢,那日过后他便叫李富贵打探了一下,附近有个茅草屋,有人住过的迹象,因此他差李富贵亲自去收拾了一番,李富贵老胳膊老腿,多少年没做这种粗活了,不知道做的好不好。
“王爷。”李富贵哈着腰过来,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了,那日去了趟溪边便跟丢了魂似的,又叫他秘密去溪边收拾屋子,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弄了三天才算彻底弄干净,又按王爷的吩咐,放了几身干净的换洗衣服,常用的家伙事过去。
“前几天叫你办的事怎样了?”赵王翘着二郎腿,看着若无其事,可李富贵知道王爷再一次问,必是十分挂心。
“老奴都收拾好了,穿的用的都拿过去了,做的没人知道,自然那姑娘也不知道,只当是以前住在那里的人没带走的。”
“知道了。”赵王嘉奖的看了他一眼:“不需要做太多,本王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李富贵点头哈腰,爷只叫他稍加关照一下就是稍加关照,若是关照多了按爷的脾气也是不依的。
第九章
这辈子君湄有个卑微的愿望——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坚强的活下来。
第二则,就是要离那死鬼赵王远远的,这辈子一定要平平安安才好,找个老实厚道的人好好的过一辈子。
吃完晚饭,到了二更,浣衣坊的丫头们都歇下了,君湄这才偷偷起来,跑去花园中找笑笑草,赵王府的院子她前辈子不知道转悠过多少次,赵王的习惯她也很清楚,她很谨慎的绕过下人经常走的路径,又绕过赵王可能会出现的路径,找到了花园西南角。
这座花园不大,可假山和亭台楼阁一应俱全,据说是当时开府之时皇后娘娘亲自画图布置的,这也应证了赵王在皇后心中的位置。
上辈子这个时间,她总是会在池塘边上坐上一会儿,微风徐徐吹来,赵王则若无其事的坐在对面,拿着本书在瞧,眼神总在晃悠。
今天真是天助她,赵王妃冯珠珠办了个宴,把一应侧妃妾室都叫过去做陪衬,宴会一般会搭戏台子,唱戏,设在花园东边的楼香台,因此晚上来花园的人会少些,遇到人,只消低着头,也没人会多问。
君湄找的认真,那几株笑笑草也是她无意间发现的,也不知道这一世的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好在花园很暗,找着找着她入了迷,趴进草丛里面。
“这里倒有好景致。”
身后穿来好听的男声。
我|靠,我已经趴的这么低了,为什么会有人——
她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装死,意图瞒过那人,或许,只是一件丫头的衣服罩在石头上呢,善哉善哉。
身后那人撇嘴笑了,这丫头也太傻了吧,趴着不动就没人知道么,他轻蔑一笑:“再装死,踹屁股了!”
君湄耳朵动了动,这声音不像是赵王,无妨,可赵王府怎么会有男眷?难道是赵王的哪个兄弟?
她脑子过了几轮,始终也没想起来这到底是赵王的哪个兄弟,身后那声音轻飘飘传来:“真的踹屁股了?”
君湄的头晕乎乎的,听这声音轻佻的很,不可能是哪个奴才。
硬着头皮爬起来,眼前是一个年轻人,斯文的不像话,白净的脸上像涂了粉似的,大热天的穿着正经八百的深蓝色云纹锦袍,还好就他一个人,最妙的是好像不认识。
君湄笑了笑:“方才晕倒了,不想污了贵人的眼,冒犯冒犯。”
明眼人说瞎话,大家相识一笑便不计较了。
那公子眼睛一亮,似笑非笑的眼睛中含着春光:“无妨。”又问道:“你是哪房的丫头?”
君湄低下头,尽量把头压低一些,似乎晚了些,姣好的面容已经展示在人前,一阵风吹来,本就轻薄的粗布衣服被风吹在身上服服帖帖,该给人看的,不该给人看到的,大略都给人看到了,虽是没有妆点的平凡丫头,可那样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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