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聂!”
聂诚转头一看,发现这人有点熟悉,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是你谢哥啊!”谢哥走上前搂着他,“你来这干嘛呢?”
聂诚听到谢哥这个词才想起来这人是他大学时候一个关系不错的同学,他回:“来逛逛。”
说着,聂诚又说道:“你这些年在做什么呢?”
“做了点皮包小生意,不过前几年皮包厂生意也不太好做,赔了不少。”谢哥叹了口气,问,“你这些年在做啥呢?”
“我在单位上班,再过几年也就退休了……”说到这儿,聂诚脑中轰了一声,一道电光闪过,他还没退休!他不是死人!
记忆一回笼的聂诚再看谢哥只觉得身后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谢哥看出他的害怕,嗨了一下,说:“咱们大学时候那关系,我能害你吗?”
一想到谢哥大学时候大大咧咧的性子,聂诚也恢复了些情绪,他说:“我这不是第一次来有点害怕吗,说起来,你怎么年纪轻轻的就……?”
“别提了,我以前喜欢抽烟喝酒,这不,抽多喝过提前来这了!”谢哥叹了口气,继续说,“咱们今天遇到也算有缘,你回去后帮我给我家里人捎份口信,让他们多给我烧点纸,多烧点金银珠宝房子过来。”
聂诚呆呆地点头,说:“我记下了。”
谢哥继续说:“这年头下面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太多了,你回去让他们少烧点钱,多烧点金子之类的,再给我烧个大房子吧,我在这下面也没固定住所,冬天挺冷的。”
聂诚继续呆呆点头。
“对了,再给我烧几幅扑克牌和麻将来。”谢哥想了下,继续说,“再给我烧个苹果手机来,这下面的苹果手机贵到让鬼哭泣,这些你都记住哈,等哪天你下来了,咱哥两再好好聚聚……”
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聂诚只觉得周围的场景在旋转,谢哥的声音也越来越远,最后他猛地回到了现实中。
眼前一片黑暗,聂诚扯下眼前的布,大口喘着气,只这一会儿的功夫,他浑身虚脱,腿脚发软,连一点儿的力气都没了。
在自己家也不要形象啥的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宁清明几人的眼神有着说不出的古怪。
他也没急着说话,只是手有些抖的拿出手机翻到自己的微信群里,群里大多都是一群老朋友,其中也有不少是大学时候就认识的。
他在群里问道。
诚信做人:有人知道老谢现在在哪吗?
幸福女人:大学毕业后他就回他老家广西了。
诚信做人:回老家后你们还和他有联系吗?
聂诚手脚冒汗的等着回答。
黄昏下的帝都:前几年我和老谢还有些联系,据说他当年开了个皮包厂,不过在五年前,他因为肺癌去世了,皮包厂也跟着倒了!
“!!!”
聂诚肝胆俱裂,他手脚发软的从地上爬起来,对宁清明抱拳,“宁大师,刚刚真是失礼失礼了。”
“没事。”宁清明对聂诚遇到了谁还是知道的,他对聂诚说,“既然那位让你托话,你就别忘了。”
聂诚连连点头,又在群里问了老谢家里人的手机号码,走出阳台来到楼下客厅拨打起这个号码。
号码没过一会儿就接通了,那边传来广西口语,“喂?”
聂诚清了清嗓子,说:“小伙子,我是你父亲老谢生前的朋友聂诚。”
那边一听到跟自己父亲有关,又是个外地人,把广西话换成了普通话,问道:“聂叔叔有事吗?”
“是这样的……”
聂诚把刚刚在阴间遇到老谢的事跟他儿子说了下,最后说:“你爸让你们多给他烧点金子,还有麻将和扑克牌,还有苹果水机。”
“……”
电话那边一片寂静,聂诚挠了下脸,该不会被认为是骗子了吧?
在聂诚想要解释一下的时候,那边传来道谢说,说自己马上就准备。
聂诚松了口气,又寒暄了两句才挂断了电话。
他不知道的是,一开始那边的老谢儿子没把他当成骗子,但他一开口说自己在阴间见到老谢的时候,老谢儿子已经把他当敲诈人的骗子了,老谢儿子以为他肯定要金钱之类通融一下阴间,但出乎老谢儿子意料的是,聂诚什么都没要,只让他们多给老谢烧点东西。
只让他们烧点东西,这明显不是骗子啊!谁家骗子还从别人坟头要烧的纸钱吗?
老谢儿子在挂断电话后,就把这事跟家里人都说了一遍,家里手忙脚乱的准备了起来……
在聂诚打电话的时候,聂水才在阴间找到她的丈夫吕咏,俩人一见面神色截然相反,聂水满脸惊喜,但吕咏却大惊失色,问道:“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也死了?”
聂水又哭又笑的摇头:“你别瞎想,我好好的呢。”
吕咏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他抱住聂水:“傻丫头,你这是找什么大师把你送到阴间了吧?你身体一向不好,不要做这种事情。”
聂水哭着说:“我当时没能见你最后一面,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早知道那天就该让你请假不去上班。”
吕咏轻轻拍着背安慰道:“人的缘到头了,就自然会来了,你也别太伤心了,在阳间要好好的知道吗?”
聂水听到这话哭得更大声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就这么丢下我一个人了!我也要来找你!”
吕咏连忙说:“你别冲动,你还有岳父岳母需要赡养,不能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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