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绯侧头淡淡道,殿下心地善良,对小动物皆有仁爱之心,不愧为众皇子公主们的榜样。玄煊得意翘腿:那是。
系统:要不要告诉宿主,主角在他身后,算了,还是不说了。
说话间,长长的宫道尽头,转角的石狮处,未见其人,便听浩浩荡荡几声。
“小康子,煊儿现在何处?”
“回陛下,娘娘,三殿下在芜庭的后园子里呢。”
肖绯探声望去,见对面以咸仁帝为首浩荡荡一群人,疾步而来。是父皇母妃,玄煊贴着肖绯耳廓道。
“煊儿!”对面一雍容华贵,绮罗珠履,螓首蛾眉的妇人急忙跑来,接过肖绯身后的少年叫道。肖绯问了声安,淑妃未理,只上下打量着玄煊。
“阿炔...爱卿。”咸仁帝走来,忙的改口。而肖绯只有种狭路相逢的既视感。自他上次将这皇帝踹昏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见,见皇帝冕冠下面色无异。他上前:陛下,三殿下脚踝有伤,还需尽快传御医的好。
宛是许久未见眼前人,仿佛不过几月,而是几年。他一身雪狐大裘,孑然欣长,一双精致眉眼潋滟如水。咸仁帝凝神瞧他一眼,捺下心中悸念,点头便转身去了淑妃处。
皓月当空,疏疏朗朗的繁星挂在天边的黑幕下,装点出明光硕亮,闪耀夺目的光彩。风很裂,将内亭园四面挂起的华帐吹得刺啦作响,奢华富丽的地毯上,三足镂空金鼎中正燃着名贵的竺葵香。
亭园中的人席坐于软垫上,他一腿曲起,手肘不经意搭于膝上,散漫之态透出一股高雅之姿。肖绯好看的手里勾了壶白玉酒盏,双目撩出冷清的弧度,一头如瀑墨丝全部散下,无一丝艳俗外物装饰。
透过四面的迷幔薄纱,晃眼看时,缥缈似仙山琼阁。
系统:【宿主,不得不说,您如今的演技大有进步啊。】
肖绯:【呵,我可没演,天生如此。】
咸仁帝屏退一众随侍,穿过园子的拱门,便见这副场景。肖绯抬袖掩面将清酒一饮而尽,待咸仁帝踏上台阶走近后,才慵懒起身。他眼中划过潋光,忽的双膝跪地,俯下身去,头重重伏于地上:臣叩见陛下。
咸仁帝似乎吓了跳,不自然退步,随后赶忙扶起他:阿炔,你怎的行如此大礼,快快起身。
面前人脸颊薄红,添了丝妩媚之感。
“阿炔,你喝酒了?可是有何烦心之事?”咸仁帝锁眉问到。
肖绯沉吟片刻说,臣犯下大罪,那日...一时心急,竟伤了陛下,臣心中自责悔恨不已,还求陛下治罪。咸仁帝听此,心中芥蒂烟消云散:阿炔,你何罪之有,你不怪朕那晚...一时鲁莽,差点还伤害了你。
“陛下,”肖绯道,“那夜之事,臣已然忘却,陛下那日只是不知香覃丝与那香混合会有催情之效罢了。”
咸仁帝顺着台阶下:是,是啊,朕的确不知,差点酿了大错。“对了,”他顿了顿道:“阿炔,你身子如何了?”
肖绯被小心拉着重新席于软垫上,添茶间,眼底透出暗光,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他道:托陛下洪福,身子倒是无大碍了,不过有时难免痛痒,不宜做些幅度较大的动作。
咸仁帝绷着唇,思及那日,御医禀告道,国师伤得很重,伤处距心脉不过寸咫之间,失血过多,还好发现及时。思此,他疾眉道:恩,那晚倒是多亏了那孩子。
肖绯举杯间抬袖掩住了勾起的唇角:“是啊,陛下,若是没有六殿下,臣不知还能留着性命,继续为陛下分忧呢。”他搁下玉杯,言色严正。
见咸仁帝点点头,只吃着茶,却未接下话。肖绯又道:臣今日身子利索了些,便想着登门拜谢了番六殿下与萦妃娘娘。却闻陛下只是赏赐了些新茶。陛下赏罚分明,这点是否有失公道。若是让那有心人传了出去,怕于陛下贤明公允之声不利。
咸仁帝思及,道是不妥,只是那孩子命中带煞,他的确没什么好感。“阿炔可有何法子?”
肖绯道:臣于六殿下有过几面之缘,臣见殿下小小年纪便聪慧伶俐,出类拔萃,天资纪灵,人中龙凤。臣又想着六殿下如此年岁,怕已是到了尚书房的年纪了。不若陛下拟道旨意,允了他上书房学习。如此,可好?
“哦?听阿炔如此道来,你莫不是喜欢这孩子?”咸仁帝半真半假的笑道。
肖绯说,倒也不是,只是见那孩子像极了陛下...都是那般聪明,又勤而好学,臣只是以老师的身份,不想错失一个好苗子罢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怎样,我勤奋不。
第59章 心机国师vs病娇皇子
翌日,当圣旨下到湖沁小苑时,九宫六院都沸腾了,宫中何人不知,这胜似冷宫的湖沁小苑向来不受重视,今日倒破天荒头次见如此多人。声势浩荡的宫人井然有序地端着御赐之物进出,门外看热闹的太监个个伸直了眼,仿佛这门槛都渡了层金。
不大却干净的四方院子,枯藤交缠一织挂满墙庭。一黛衣太监趾高气昂地指挥完众人,小跑到院子里,扬眉堆笑说,娘娘,殿下。这些可都是好东西,这天都冷僵了,您这屋子里连银炭暖垚都没有,还好国师大人心细,额外求了陛下....一顿,太监转思间轻扇一嘴,道:哎哟,您瞧,奴才又多嘴了。
萦妃说,还劳烦公公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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