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面,他很没出息地沉溺于主角欲死欲仙的掌心中。他是个正常男人,加上药物催化和主角心神俱醉的手法,他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导致昨晚他完全地沉沦在了欲海之中。
“哥哥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了。”忽然,帐子被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朝两侧掀开,低沉的磁声饱含了笑意,“此时都过巳时了,睡得久了哥哥身子该沉了。”
干脆利落地被挑明,肖绯陷在软被下的身子便是轻轻一颤。忆起昨夜的疯狂,这货虽没有把自己怎么样,却极像个泛着森冷绿光的豺狼般,扒光了他的衣袍,将他全身上下咬了个通透,还强迫自己一次次释放在他手中...
“......”想到后面发生的事,自己竟然一边流着泪,一边低低央求他放过自己。而那人的口中,永远只有那炼狱般的两个字“不行!”。从而使得肖绯此时此刻听到他的声音,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发颤。
红罗宝帐里,一切都是如此倦丽。在玄绰眼中,仿佛是永远不会实现的缥缈梦境终于变作了现实。仿佛是个得果的孩子,心里被填得满满的。至于此事的后果,玄绰无心顾虑,也不愿顾虑。他聪明地知道,若不跨出这一步,自己则永远得不到他。
至于今后,若哥哥当真厌极了他,此生都不愿再见他。那么...
凤眼兀地冷冽。他不介意将人永远囚困起来,让他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得见天日的机会。
只是...终究不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对付他。自己明明是个杀伐决断,从不心软之人,但奈何终究对他...狠不下心来。
将危险的念头捺进眼底深处,玄绰不露声色地弯腰在塌边拧了一块干净帕子,一撩前摆,半坐于榻边,伺候起榻上人湿浊的身子来。
“哥哥身子可还是难受?”感受到榻上人轻颤的身子,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慵懒,“不若...让绰儿再帮哥哥‘查探’一番...”凤眼一转,说罢便要伸手去掀软被。
而此时的肖绯,只感到自己仿佛每时每分都悬在针尖上,稍不注意,便被刺得浑身发疼。耳边忽然传来浓厚的气息,“住手!”一睁眼,眼前便是那人戏谑的凤眼。
“哥哥果然在装睡,”玄绰垂下眸子,掀被的手一顿,继而一路朝上,将他额间黏湿的一缕墨丝轻撩开,动作异常温柔,仿佛是给他喘息的机会,“绰儿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哥哥不该如此怕我。”
肖绯睁开眸子,一片水光潋滟,仿佛是清晨红莲上晶莹的露珠。同时也带了清晨时分的冷意,“别叫我哥哥。六殿下,臣受之不起!”看着眼前的人,从始至终一身蟒袍凛然,衣冠整齐,一丝不苟。反观自己,衣不蔽体,狼狈不堪。想着,肖绯便气得牙痒。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权当爽了一回,况且昨晚这货也没把他怎样,全伺候自己舒坦了。只不过,原主性子可接受不了如此荒唐之事,没办法,不能太过ooc,继续演吧。
“六殿下...”
还未说完,便被一道仿佛压抑了无数汹涌漩涡地话冷冷打断。“哥哥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不爱听!”
妈的,你不爱听...肖绯蹭眼望去,仿佛被扼住喉咙般喘不过气,连心中的嘟囔都噤了声。只见,半坐于塌边的人,锋利的轮廓冷冽入骨,凤眼微阖,充满了侵占的味道,仿佛又变成了闪着凶光的豺狼,要将他打碎了骨头拆吞入腹般。
“......”
肖绯叹了一声,合了合眸子,继而缓缓睁开,仿佛妥协般,道:“松开...”晃了晃酸疼得一塌糊涂地手腕,两条手臂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肖绯心里恨恨地,这货果然如他所说那般,无论自己疼得多么厉害,都狠心的没有松开分毫。
妈的,以前常常扑进他怀里撒娇的小可爱和现在这个凶神真的是一个人吗!!
“哥哥一整天都滴水未进,身子该受不住,”置若罔闻地岔开他的话,玄绰不知何时端来一碗青粥,高大的身影似巨山般将红罗宝帐投下一抹暗影,仿佛连帐子里仅有的空气都褫夺了。
唇上压来一勺暖粥,不灼不凉,恰到好处。力道不轻不重,却不容置疑。肖绯瞪了他一眼,便是一双冷沉深邃的眸子。转了转酸疼的手腕,无奈只得启唇,将青粥一口含下。
待一碗粥见了底,肖绯这才重新开口:“我的手都要没知觉了,”声音无力地有些遥远,“你真想让我今后都废了不成吗?”
仿佛是妥协示弱,玄绰沉默地将白玉碗搁在一旁,哥哥脸色苍白如纸,血艳的丝带下,如玉般的手腕青紫一片。
“可以,”眸子垂下,晦暗不明,“不过哥哥可不要有其他不该有的动作,不然...我怕哥哥还会受伤。”
很!棒!啊!出息了,要不要奖你一朵大红花?肖绯胸腔仿佛激了一团火,果然小可爱什么的都是装的!眼前这个冷言威胁他的人,抱歉不认识!
不屑一声,低低道了句,“自然。”
话音一落,一阵浓厚凛人的檀香袭来,捆缚双手的丝带终被卸下。‘嘶’转了转手腕,只感一股针扎般的疼。
瞧了眼塌边正低头温柔地替他吹着手腕的人——这还是主角小时候自己教他的。忽然,眸光一冰,肖绯抬手便是狠狠一耳光,擦起一股冽风。
“啪”地一声,玄绰猝不及防,摔下榻去,还未起身,塌上便是一句仿佛烈火中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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