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任家宁沈下声音问,他一向就教育孩子们要和平共处,怎么还能吵起来?
秦安康抱起任志远,哄着他说:“远远怎么了啊?是不是哥哥欺负你了?和叔叔说,叔叔打他们,别哭了,小脸都哭花了。”
任家宁皱着眉头看着他这种溺爱式的教育方法,转身对秦淼说:“淼淼说是怎么回事?”
秦淼到底年长几岁,能够完整的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
秦安康听完事情的经过,把任志远交给任家宁,拉过秦焱,立即开始数落:“你怎么回事啊?远远比你小,你是哥哥,哥哥就应该让着弟弟,你不懂吗?”
秦焱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听着秦安康的数落,可惜完全没有听进去。
任家宁放下任志远,语气不满的对秦安康说:“你干嘛骂焱焱?”
任志高走到任志远面前说:“焱焱弟弟也不是故意的,远远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一会儿哥哥再给你堆一个更大的好不?”
任志远吸吸鼻子,点点头,小心的望着秦焱。
秦焱走过去,给他擦擦眼泪说:“别哭啦,小祖宗,不就是一个城堡吗,我赔一个就好啦。真是小孩子!”
大家被他最后一句小大人的话逗笑了,小孩子的问题小孩子自己就可以解决完全不必大人操心,尤其是生活在一起的兄弟之间。
秦焱还关心了一下任志高的腿伤:“志高哥哥,你腿还疼吗?”
任志高摇摇头说:“不疼了,没事。”任志高是孩子们中最听话的一个,脾气最像任家宁,不温不火的,从不乱发脾气,也不斤斤计较,有什么好吃的也不争抢,让着两个弟弟。
送孩子们回到幼儿园,回来的路上,任家宁突然说:“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也没有必要这样。”
秦安康不解的问:“我怎么了?”
任家宁看了他一眼说:“对孩子的态度,你完全没有必要那样对志高和志远的。我知道他们不是你亲生,所以你才这么小心翼翼的纵容他们,怕我会不高兴。”
心事被任家宁一语揭穿,秦安康有点脸红,说话也不太利索:“没,没啊。”
任家宁笑了一下说:“你不常说,咱们在一起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吗?既然是一家人了,那么我的儿子不就是你的儿子吗?”
任家宁可是难得说得出这么温馨的话,秦安康顿时裂开嘴:“嗯,我这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孩子缘,害怕不能和他们好好相处。”
任家宁失笑:“你是他们的爸爸好不好?是长辈好不好?”
秦安康听到爸爸这个词的时候,心里都乐开了花了,忙着点头:“好好,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周末闲来无事,幼儿园举办了一个联谊会,不用去接小家伙们回来。任家宁提议去体育馆运动,秦安康本不想去,但是也想不出更好的节目,勉强答应了。
站在体育馆面前,任家宁征求秦安康的意见:“你会什么运动?”
秦安康左看右看,想了一下说:“篮球吧,我也就会这个了。”
“好。”
篮球馆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天的缘故,人们都去选择游泳这般清凉舒适的运动去了。
“不行了,我不玩了。会累死人的。”秦安康没有接住迎面来的篮球,而是瘫倒在一旁,大声的宣布要休息。
任家宁拦过球,在地上拍了几下,不屑的说:“才半个小时,你就不行了,还是不是男人啊?”
秦安康气喘吁吁的,断断续续的说:“你是,你是什么身体,我,我能,能比得了吗?”
任家宁无奈的走到他身边,轻轻的踢了踢秦安康的腰说:“别躺着,坐起来,不然对心脏不好。”
秦安康实在是累得够呛,伸出手:“你扶我起来,我起不来了。”
任家宁将球放在脚边,伸出手把他拉起来,说:“你看着挺瘦弱的,可是却是死沈死沈的。”
秦安康坐起来,喘口气说:“我的肉都长在骨头里。”
任家宁轻笑了一下,坐在他身边,抬手看看表说:“还不到三十分锺,你就累得动不了了,我看你就是缺乏锻炼。还以为你练习了跆拳道以后,身体会好一些呢,结果白费力气,还是外强中干。”
秦安康委屈的看着他说:“我是脑力劳动者,每天不知道要死多少细胞呢?本来就这么辛苦,要是再加上体力上的消耗,我岂不是要英年早逝了?”
任家宁斜眼看他:“胡搅蛮缠!你这人外表给人的感觉是斯斯文文的,但是内里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严重的表里不一,内外不符。”
秦安康嘟嘟嘴:“哪有?我在你面前可是一直是从一而终的啊。”
任家宁换了个话题:“以后每天早起去跑步吧。”
秦安康立即夸下脸:“啊,不必吧?”
“什么不必吧,是必须。我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再过几年一定小病不断的,所以现在就应该好好调养,好好锻炼,以防后患。以前我上学的时候,每天早晨5点起床,坚持跑步三公里。”任家宁教育秦安康,还拿自己作为例子,亲身说法。
“三公里?”秦安康瞪大了眼睛,别说三公里,就是三十米他也未必跑得下来。“你不去考体育学院真是浪费了。”
任家宁站起来说:“考过,但是没有去上,觉得还是喜欢画画儿。”
任家宁重新拿过球,慢慢跑到网前,一个箭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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