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却是传位给了杨宰辅。
皇家无父子,为着一个帝位祸起萧墙、父子相残的例子,着实不在少数。
谢道阳也不大清楚,敬王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若直接传位于敬王,杨宰辅便是有异议也无甚用处,可既传到宰辅手中,又有那么个继母在,后续还会有无数宫妃,万一再来个老来得子,那往后……便谁也说不清了。
杨廷捏了捏眉心,朝身后示意了一眼。
林木身后,踏踏踏绕出来一人,长眉怒目,乍一眼看去颇有凶相,偏面上神情软绵绵,让人眼瞅着颇为……奇怪。
谢道阳便看这人不声不响地绕到正殿旁的小书房内,重新拿了明黄卷纸,对着圣人方才那絮叨的遗旨誊抄,不一会,一张一模一样的“遗旨”便出来了——
除了继位之人不一样。
再印上语玉玺,便让谢道阳拿着两道旨意比,也比不出不同来,甚至连杨廷这二字,也与圣人从前写过的一模一样。
任谁来看,这都是一份真的。
谢道阳失语,杨廷叹了口气,先示意他将新的“遗旨”收起,另外一份就着烛火烧净了,不一会儿,殿外便有人进来,有条不紊地将乾元殿内倒地尸身清理干净,不一会,乾元殿便恢复了旧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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