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不应该再脸红心跳,但是辛喜就是不争气,一口气回到家里,跑到阳台看着他的车子离开,胸口剧烈的跳动着,脚底生根,又有些发软。
辛喜洗漱完上床,看到微信里有人找她,以为是田忱运,点开一瞧不是。
张以:笑笑,我现在开始要认真地追你!
辛喜看着这个消息有点苦笑不得,皱着眉思索了许久,为了他们之间的友谊,为了以后能够继续做朋友,只能坦白交代:以哥,我已经跟田忱运在一起了……我对一个人只要第一眼感觉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以后再怎么相处也不会有感觉。作为好朋友我很抱歉,但是感情并不是你喜欢我,我就必须喜欢你。
张以看见辛喜说这么绝对的话,眼眶立马就红了,他闷头喝了一口酒,坚持说:感觉这东西不好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就是要追你!
徐舟舟得知他又喝酒,在电话那头无语地责骂:“你除了会喝酒还会干吗?要是真喜欢早下手啊,等来等去,你等小鸟孵蛋呢?怪不得笑笑不喜欢你,你在这点确实比不过人家田忱运。”
张以紧闭着嘴不语,反手扔掉酒瓶子。
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辛喜隔了好久才回复他:那你加油。
……
发工资这天辛喜起晚了,早晨连口水都来不及喝。
田忱运八点多发消息问她中午吃什么,他学校不忙,可以一起吃饭,并且还说:两天没见面,怕你想我。
辛喜:臭不要脸。
田忱运:男人只对着一个女人臭不要脸,永远都是好男人。
辛喜坐在自己工位前准备会议资料,看见他的情话,整个人心情好了不少,就连老秦那张阴沉的脸都觉得情有可原。
她停下手里的工作,回复:吃什么吃啊,我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
刚回过去老秦就去而复返,见她一个人在办公室,走过来敲了敲桌子,“你有事吗?”
“在准备客户资料。”
“出来一下,你们田主管今天休息,她来了个客户,你进去送杯咖啡,陪着聊聊天,田甜待会就到了。”
辛喜有些茫然,老秦嘱咐说:“是关系户,沈总的朋友,说话客气点,不要谈价钱。”
既然都这么说了,辛喜也不方便说不行,搞得自己好像针对谁,故意不帮忙一样。
她接了一杯咖啡,拿着客户资料文件夹做样子,走到接待室,推门却看见薛明珊在里头,翘着二郎腿,满脸含笑地跟对方交谈,一口一个什么总,喊得又顺声音又甜。
薛明珊知道有人进来,拢了拢衣服,眼皮子抬也没抬,继续跟对方交谈。
辛喜大步走过去,看了看薛明珊又看了看坐着的那位老总,对方年纪比较大,两鬓已经一片花白,但是衣着打扮很不俗,手上的手表是纯手工打造的,身上的西装也是定制的。
辛喜虽然时常接触有钱人,但是这位一看就比那些讲究多了,肯定也更有钱。
别得不说,就说他的腕表,辛喜敢打赌,能买沈总那块腕表二十块,二十块腕表排成排挂在手脖子,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辛喜放下文件坐下,薛明珊不明所以的看看她,当着客户的面不好说什么,只能若无其事地开口问:“有什么事,小辛?”
辛喜看她一眼,“秦姐让我过来的。”
薛明珊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辛喜见她脸色变化这么快,狐疑地对视了一眼,心里想,瞪什么啊,有病吗?
田修军来回打量一眼,看出来不对劲,攥着拳头咳嗽一声,“薛主管,你们有事就去忙,我就是等……”
薛明珊回过头尴尬地笑了笑,打断田修军要说出口的话:“没事没事,田总,咱们继续——”
辛喜一听,插嘴说:“田总?您也姓田啊?”
田修军回眼看她,点头说:“什么意思?”
辛喜总不能说自己男朋友和小姑子也姓田,你们不会是一家的吧,所以只好抿嘴笑了笑,递过去手,解释说:“我们主管也姓田,就是田甜。”
田修军眉毛一挑,笑说:“你认识甜甜?”
“对啊,我们以前是同事,她现在晋升为我领导了。”
田修军摸了摸下巴,似乎是还算满意,点头说:“不错。”
辛喜猜测这俩人认识,违心说:“我们主管能力一直很强,这次晋升也是众望所归……”
薛明珊喝了一杯咖啡,咬牙切齿地看了辛喜一眼,柔声说:“小辛,我跟田总正在谈正事,你要不要先出去?”
辛喜更加糊涂了,回头看田修军,“您不是来找我们田主管的?”
薛明珊眉毛一皱,缓缓放下杯子,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听对方笑说:“对,我找甜甜。”
薛明珊有些惊诧,推开椅子站起来,“田总,您不是上门咨询业务的?刚才咱们谈得还很愉快。”
田修军看向她,“是咨询业务的,你说的那几个项目我都很感兴趣,投资没有问题……钱都是小事。不过我要等甜甜来了亲自跟她谈。”
辛喜突然过来一通电话,来电显示是田忱运,她点头对田修军说:“我们主管马上就到了,您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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